【都市传说】隐形人总攻的猎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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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隼是个自认公认都不是个好人的人。   个性粗暴,常常与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虽然没出过人命,但伤害罪已经背了不少。而且他还特别喜欢干男人,不是那种出来卖的白白弱弱的弱鸡少爷,而是那种跟他身材差不多,最好还是个直男。   他就是享受这种男人被他按在跨下尽情操弄,被蹂躏得只能哭爹喊娘的感觉。   自从他好运拿到简直是上天为了他打造的两个道具后,对于实现他这个梦想简直是如虎添翼无往不利。   林隼也不害怕万一哪天被抓到会怎样,反正自己操也操爽了,大不了就赔上自己一条烂命,怎么算都是他赚到。   他看着公车上那个站立着有着宽肩蜂腰窄臀及修长的腿、体格壮硕的青年,那年轻男性还长了一张极度符合他喜好的脸。理了个看起来非常精神的短髮,英俊阳刚的长相一定深受女生欢迎,眼神清澈却显示出是个意志坚定的类型。   青年或许是念体育的,露出衣服外的皮肤都晒成了健康的麦芽色,鼓胀的肌肉把衣服撑开,光看就知道衣服包裹着底下是多富含力量的肌肉,具有多大的爆发力。   林隼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运动长裤包裹下的屁股又挺又翘,圆得让人想上去狠狠在上面搓捏两把。   看这腰这臀扭动的样子,这婊子干起来一定爽。   林隼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看上了就要弄到手,所以他马上决定这次的猎物就是这傢伙。从上次勉强吃了一个平常没怎么锻鍊的上班族后,他就没发泄过了,下面那根憋得慌。   现在这辆公车已经是最后一班,跑得又是往城外的偏僻路线,乘客本来就没几个,正是下手的好地点。   他慢慢凑近了那正低头玩着手机的猎物,飞快地掏出了他两个宝贝之一。      任景阳闻到空气中突然出现的甜腻香味,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这辆破旧公车上还是一样只有几个人,坐在位置上的人还是刚刚那样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似乎并没有人闻到这奇妙的甜香。   他也没想太多,继续手机裡刚刚玩到一半的遊戏。   可是他突然觉得自己屁股被什么东西给摸了一下,他再次抬头,可是他周遭并没有人影存在。   该不会见鬼了吧?做为新时代的青年,任景阳是不相信那种怪力乱神的东西。所以他觉得果然还是神经过敏。   可是就在他再度低下头,手指才刚碰到按键时,他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人碰触到,而且还不是那种不小心碰到,很明显是在用两个手掌用力揉捏着他的臀瓣。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两隻手是如何大力掐住他的肉,让两块臀肉被挤在一起。   任景阳僵在原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一丝异样,只好尝试着移动自己身体想躲开这不知是什么东西对自己的骚扰。可是他才一起步,那玩弄他屁股的大手却更放肆地伸到前面,揉弄起他的裤裆。   而且任景阳这时候也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虽然他还年轻,可是才这么一下,他阳具就已经耸立起来,撑得裤裆像座小山峰似的。   那手在他年轻气盛的性器上又抓又捏得,但是这种粗暴动作却让他身体发热,那种火热瞬间烧遍了全身上下。最难堪的是他肛门竟然也开始出现又痒又麻的奇异感觉,他不由得绷紧臀肉像是想藉此抵销掉那种不熟悉的感觉。   任景阳低下头,试图用他最近热衷的遊戏分心。   「屁股痒吗?小骚货。」就在这时,任景阳耳边突然传进很小声的男性声音,伴随着那声音,突然臀缝被什么东西狠狠擦过去。   他惊慌地环视左右,可是除了公车上昏暗的灯光外,什么也没有。   然后隔着上衣,他的乳头被掐起,拉高着大力扭动着转圈。   本来应该是充满疼痛的感觉,可是任景阳现在从那两粒硬起的乳头上得到的却是酥麻的快感,他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来。   「真骚。」哼了一声,那声音充满了对任景阳的羞辱。   声音近在耳旁,任景阳甚至能感觉到那人呼吸出的热气碰到他的皮肤,可是车窗上映照出的却是他满脸红晕,上衣上可以清楚地看见胸前突起的乳粒。   只有他一人。   任景阳觉得大脑像是因为缺氧而在晕眩。   有什么东西潜入了他的裤子裡,就在内裤裡开始狠狠套弄起硬起的肉茎。手指套成一个圈刺激着龟头,不停将上面的包皮拉下又推回去。很快地,顶端就渗出滑腻的蜜汁。   任景阳紧握住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最后他只好随便把手机往身上带着的袋子裡一塞,免得握不住掉落到地板上。   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他努力想维持自己眼底的清明,可是屁股却开始摇动着将肉茎往那人手裡送。   「唔……嗯……」任景阳拼命忍着窜上的快感,可是还是控制不住泄出了哼声。   那人已经不满足只是玩弄他的性器,另一隻手干脆也探进了裤子裡,手指在臀缝上来回磨蹭,最后干脆捅进了肉穴裡开始抽送挖掘起来。   幸好任景阳今天穿着的是较为宽松用松紧带固定的运动裤,所以就算两隻手都在他裤子裡活动也没有让裤子掉下。   手指捅进去时任景阳差点大叫,可是那痛感瞬间就被没经历过的舒爽感给取代。肉穴裡的麻痒感似乎因为手指的深入而舒缓,可是紧接着就是让他不知所措的快感。   「骚货,你出水了,真是欠人干。」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似乎是要强调这话的真实性,还故意抽插着手指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其实你每天都渴望有男人这样干你吧?希望有个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干你的骚穴,把精液全部留在骚穴裡,餵饱你这贪吃的嘴。」   明明心理上还抗拒着,可是身体却像是同意这话般变得更加敏感,紧实的穴口开始一阵阵收缩,锢紧了手指像是不想让他退出去一样。   「咬得这么紧,该不会已经被人开苞过了吧?妈的,亏大发了。」男人小声的抱怨全落在任景阳耳裡,这简直是对他的羞辱,所以他拼命摇着头。   任景阳还算个好学生,体大生的他大部分时间都专注在锻鍊身体上,连跟女朋友交往的时间都很少。所以他前面只有过跟女友的两三次经验,更不用讲后面那肉穴更是从来没被人这样用过。   他从来没想过那个肮脏的地方被侵入会带来这么强烈的感觉,甚至比平常手淫时都还要来得强烈。

02

  「你这变态……住手…」他在喘气间挤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可是后穴传来的快感却越来越明显。   柔软的内壁被手指粗暴地开发,指腹与黏膜不停接触摩擦,疼痛与爽同样地强烈。   他前面的肉茎已经胀到了随时可以发泄的程度,而底下两粒圆球则被握在一起肆意玩弄。   「小声点,想被其他人发现你正在被我操吗?还是你就是想让人看?或着是想被这车上所有男人轮流干?」男人的手指找着了任景阳体内最敏感的一处,毫不客气地用指甲在上面又搔又刮。平常前列腺被这样粗暴对待肯定是只会觉得痛,可是现在任景阳却是爽得他身体直打哆嗦,直接往前趴到了他前面的车椅背上。   「啊!」任景阳一叫出声就知道糟了,他小心地看着四周,果然有人因为他发出的叫声抬起头看着他的方向。他咬牙忍住了声音,脸却憋得通红。   可是玩弄他身体的那个东西却不愿意这么轻松放过他,指尖不停在敏感处上戳弄,那种酸胀感折磨得任景阳只觉得身体都要发狂了。   他紧盯着车窗上的倒影,他确定有人在他身后,因为虽然看不见对方,可是那人玩弄他身体时却能感觉到那人的温度。   任景阳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一手扯住自己裤腰,用手肘往后一顶后就慌张地逃到了车厢后面。   就算他的行为在其他人眼裡看起来可能像个疯子,可是他已经顾不了了。      林隼摸着自己闷痛的腹部,苦笑了一下。   太大意了,没想到已经几乎到手的猎物竟然还有反抗之力。上次那个上班族可是在他喷了药水后,才摸了几下就哭着让他干。   不过这样子的猎物才让林隼满意。现在越是活蹦乱跳,等会操起来才够力。   他看了看现在窝在最后一排,低着头喘气的青年,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   他可是很清楚药水的效力,不被男人狠操根本解不了,而且时间拖得越久效力就越强。不知道这人可以撑多久……林隼很期待对方理智瓦解后,满脸慾情恳求自己操他的模样。   刚刚已经尝到了一点对方的滋味,那人皮肤摸起来真是又滑又细,而且年轻的皮肤还有那种自然的紧绷跟弹性,让林隼真想脱光他的衣服整个看见底下那结实的肌肉。最好还用绳子绑紧,让那肌肉一块一块呈现鼓出来的状态。而且底下那肉穴虽然已经分泌出许多淫水,却也是又紧反应又青涩,分明还是个雏。他摩擦着左手的大拇指跟食指,仔细感觉着沾上的黏腻液体。   林隼已经开始想像自己那巨棒捅进那穴裡时会带来多痛快的舒畅感。   不过等会还是别玩那肉穴了,免得等自己捅进去时水太多会少了那么点阻力。说起来,林隼为什么特别喜欢这种看起来不像是被压的男性,就是喜欢强奸这种人时,那人肉穴想抵抗却被自己硬捅开的瞬间,那种又痛又爽的表情不管看多少次他都不会腻。   他静悄悄地走向那青年,小心地禀住呼吸观察着对方的状况。   那人背靠着车椅,呼吸十分粗重,脸上像是发烧似地红得像颗成熟的苹果,还因为渗出的细密汗水就像上了层蜡一样光亮亮的。两隻脚不停地彼此摩擦发出唏唏嗦嗦的声音,腿间那块鼓起的部份非常明显。上衣底下两粒乳头还没有完全消退,透着白色衣料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深红的颜色。   「为什么要忍耐?你舒服我舒服不是很好?明明就骚得想要人操,装什么清纯样。」林隼凑近对方,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讲。「还是你嫌我一个操不够你,想多找点人?」   「滚…开……唔……」那青年抬起头,像是在找寻林隼的身影一样左右晃动着,明明眼裡满满的水光却还是咬牙切齿地回说。   似乎察觉到不安全,那名青年又开始想移动身体开始躲避,可是这次却被林隼给压制在车椅上。   林隼双手压着青年的肩膀,膝盖却顶开两隻脚,重重地用膝盖顶着压在青年股间膨胀的地方上摩擦。   「呜……嗯……不……」青年仰起头,身体起了一阵颤慄。他慌乱地用手推着眼前明明应该有人却只看得到空气的位置,手可以感觉到人的存在可是却看不到人。   触觉与视觉的不协调,让他本来就因为药水作用已经不太正常的脑子更加混乱,这也让他的抵抗显得软弱无力。   青年想把脚併起来,却碍于林隼的脚所以无法如愿。   他挣动着身体,可是越动却越觉得身体裡出现无法控制的火苗烧灼着他的神经,毁灭他的理智。   「这裡这么硬,可是底下那洞却湿得不像话,果然是个欠干的婊子。上面既然不经用,那就快开口求哥哥我来操你啊。」林隼饶有兴味地看着对方的挣扎,越发兴奋了起来。简直想就这样子扯下青年的裤子,把自己的大肉棒给捅进肉穴裡,狠狠地给他抽插个几十下解饥。   「我…不是……不是……」青年拼命摇着头否认,可是后穴却像是怀念起刚刚手指在裡面顶戳的感觉,开始收缩了起来,甚至挤出了不少裡面的淫液。   「怎么?想说自己不骚吗?出水出得裤子都湿了,不是欠人干是什么?」林隼可没放过刺激对方的机会,因为水气,青年的裤裆与再下面穴口的部份布料颜色都已经变了。   青年自己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状况,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了几许绝望。   任景阳根本搞不懂自己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那负责排泄的地方会像个女人一样直流水,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肠壁上已经是一片溼润。而且不只是排水,还有让他控制不住想扭动屁股的搔痒,痒得几乎让人无法忍受。   「受不了就乖乖求我操你啊,哥会痛快地赏你大肉棒吃吃的。」林隼嘲笑的语气让任景阳痛恨不已,可是脑中却忍不住幻想出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后穴裡用力抽插的景象。   「变态……滚……你…给我滚……」任景阳不停喘着气,一个字一个字从嘴裡硬挤出来。他狠狠用指甲抠着自己手臂,几乎抠出好几条血痕,只为了保持最后的清明。   就算他的肉体催促着大脑赶紧屈服在这种折磨人的麻痒底下,可是他不想放弃抵抗。   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给一个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的东西上。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叫嚣着想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他的肉穴,把他干得什么都不知道。

03

  「叫我滚,你这发骚的身体是想给车裡其他人操吗?」看着到现在还在嘴硬的青年,林隼咪起了眼,伸手用力捏住对方鼓起的器官。「来啊,对着全车的人大声讲啊?讲你是个发骚的浪货,请好哥哥们快来插我。说不定会有人同情你,把大肉棒插进你淫荡的肉穴裡。」   那时轻时重在性器上揉捏的力道,让青年浑身打着哆嗦。   任景阳死咬着嘴唇免得发出淫浪的呻吟声,用着模糊的视线看着公车裡其他人,似乎还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时间过得越久,后穴那种空虚的酥痒感就越来越显着,好像只有什么东西捅进来才能治好那种搔痒。   似乎是觉得玩够了,林隼也失去了耐心。   他完全不给任景阳抵抗的余地,用力一口气扒掉那有些宽松的运动裤及内裤,露出底下跟其他地方颜色不一样的白色肌肤。   失去布料束缚而弹跳出来的肉茎十分雄伟,比正常男性完全勃起的尺寸要再大了一两公分,彰显出他这肉体的英勇强悍。铃口处不断吐着蜜汁,弄得腹部、上衣上都湿湿黏黏的。   林隼一把拉高青年的左腿,压向青年自己的肩膀处,这姿势能露出那两个饱满囊袋后方的隐密穴口。那处皱褶呈现比肉色更深了一点的深粉红色,全沾上之前被挤出来的透明淫液,而那窄小的穴口正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他用手指在穴口的皱褶处轻刮了几下,那裡就迫不急待似地咬住了指尖,拼命想往裡面吸。   「妈的,女人都没你会出水,这不是骚是什么。」林隼侮辱的字眼让任景阳痛苦地扭动屁股想躲开手指撩拨穴口的动作,却压不下身体的燥动。   看见任景阳那张脸露出一半沉沦在情慾裡却又苦苦挣扎的表情,林隼就觉得心中非常痛快。   他当然知道这人身体是因为他喷了药水的关係,不然哪个正常男人会第一次就出流出这么多淫水,可是他这样骂不仅满足他的嗜虐心,还有种对方其实就是这么欠操却只有自己发现的感觉。   林隼完全不碰那颤抖的小穴,反而用力在臀肉上猛捏了几把。   刚刚隔着裤子揉捏那肉一点也不爽快,还是这样什么都没有遮掩的状态下揉挤,感受臀肉在自己手指间变形才愉快。要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怕引起其他乘客注意,林隼都想狠狠用手掌抽打那白嫩的屁股肉了。   任景阳呜咽着,用手蒙着自己嘴,深怕发出一点声音。   这样一个正常的青年却在自己身下露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这让林隼原本就已经鼓起的肉棒又更硬了。   他嚥下嘴裡口水,连忙掏出自己的大鸟,抵在肉穴入口处不住顶戳。   任景阳当然不肯就这样就范,死命扭动着屁股让那龟头好几次从穴口处滑开,反而戳上了旁边细嫩的大腿肉。几次下来,任景阳大腿根部跟臀缝上都沾上了不少黏腻的液体。   虽然猎物有点抵抗让人征服起来才有感觉,可是一直插不进去让林隼也有点烦躁,他干脆手一拉,把任景阳下半身直接拉出车椅,直接把另一隻腿也往青年肩膀处压去。这下任景阳身体几乎是呈现躺倒的U字型,只有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林隼,隐藏在臀缝中的那张小嘴还飢渴地不停向内缩。   林隼一下子眼睛红了,没等任景阳反应过来,龟头已经捅开了紧缩的括约肌。   就算那肉穴因为药水出了不少水,但没怎么进行扩张,还是紧得让林隼捅进去的肉棒被卡在三分之一的地方无法深入。但林隼完全不顾任景阳的痛苦,还迳自继续把肉棒往内裡捅。那种初次开苞的肉穴传来的阻力紧压着龟头,爽的他都想大笑三声。   任景阳死死咬着自己手指,阻止自己发出惨叫,眼角已经渗出泪液。内壁上的搔痒感被一点一点侵入的肉棒给磨掉,可是同时那种狭窄的肉穴被撑开摩擦的感觉却鲜明地从神经传达到了大脑裡。   「骚货!夹这么紧还不是给男人操的!」林隼嘴上骂咧咧地骂着,让粗大的肉棒在肉穴裡到处横衝直撞起来。肉棒在插入拔出间带出内裡丰硕的淫水,喷洒在公车的车椅及地板上。   「呜呜……」任景阳觉得这就是一场噩梦,他竟然被个看不见的男人给奸淫了。   他拼命蹬着脚试图挣脱,可是他身体越挣扎反而让肉棒插得更深入,一下子给捅到了肠道底,几乎都要戳到内臟。   很疼,可是那种疼痛裡却又带着不熟悉的快感。   臀部被撞得一直向前,连带着两腿间的性器也在腹部上不停弹跳着。因为经常运动,所以他身体柔韧性很好,所以像现在这种体位其实并不痛苦,痛苦的是心理上那种明明不愿意,身体却被迫接受这种不正常的欢愉。   「果然是个婊子,这就忍不住自己扭屁股了!」林隼故意曲解任景阳的抵抗,控制着肉棒凶猛地衝撞着。「妈的,真爽。」   任景阳的肉穴又湿又热,屁股虽然圆却因为常锻鍊所以捏起来十分结实,林隼一手一边臀瓣,下了死力把那两块肉往中间挤,这样他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也能被夹在软肉裡。   果然还是要有运动的身体操起来才爽,林隼享受着那肉穴紧窄却又湿滑的感觉,不管他抽送得多大力,那肉穴却还是一点也没被他操松的感觉。   他不断改变自己抽动频率,一下子九浅一深,一下子又是每下都捅进深处抵在软肉上不停转动,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摩擦力度的柔嫩穴肉,不一会功夫就整个被磨得殷红,烫得跟个火炉似的。   「爽!」林隼看着身下的青年紧闭着眼睛,眼角不断溢出泪水,更是卖力抽送起来,跨部撞击着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小骚货,哥没骗你吧?你这身体根本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操的!」   被他这样一说,那肉穴好像真的有了自己意志似地开始蠕动,嫩肉紧紧锢紧那粗大炙热的异物,更是不停咬住龟头像在榨取精液般拼命吸吮。这种吸力让林隼差点缴械,他硬忍下来的结果就是原本就已经很粗大的肉棒上突起的青筋更为明显,让内壁黏膜完全可以感觉到被青筋撑开摩擦的剧烈快感。   林隼现在有点后悔之前没去入珠了,不然他一定可以操得这骚货连自己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04

  虽然任景阳咬得手指都能尝到血味了,可是这么大的动静还是让有些人注意到了这个地方。但因为这景象实在太超出常理,所以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却都在偷偷看着。   英俊的青年下半身全裸,上半身的衣服也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衣服下饱满的肌肉。胸前两粒乳头被捏得红肿,下方胀得通红的肉茎不停拍打在腹肌上,整个身体都渗出光亮的汗水。两隻脚大开着被压在车椅上,重点是后面的肉穴,不知道是被什么透明的东西捅开,可以清楚地看见肉穴裡一片滑腻的淫水穴肉还不停地蠕动,有些殷红的媚肉被拉出穴外,接着又被挤回体内。   透明的淫液不断从穴口溢出,流得到处都是。   青年的屁股不断摇晃,身体上的肌肉也在不停抖动,还听得见被手给摀住的闷闷哭声。看得出来不只是正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操弄着,还是被操得很爽。   每次媚肉被推挤进穴内,青年的屁股都会忍不住抬高绷紧,肉棒前端滴滴答答喷出透明的黏液。   车厢裡有些人偷偷嚥了口水,眼睛根本离不开那被操得豔红的肉穴,甚至希望在那穴裡抽插的就是自己的欲望。   「操死你这浪货!」林隼也发现有人已经开始注意这边,不但不紧张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不过还是注意地压低了声音避免让人听到。「骚货!哥操得你爽不爽?」   任景阳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林隼讲了什么。   他脚趾因为不断席捲而来的快感蜷曲起来,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撞在硬梆梆的椅背上,整张脸满是汗水跟泪水还有唾液。   「被人看就这么兴奋吗?你这婊子!」林隼恶狠狠地骂了句,用力扯开任景阳摀在自己嘴上的手,龟头刻意从早就找出来的敏感点上用力擦撞过去。   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任景阳发出了高亢的浪叫,身体激烈地颤抖着。   林隼这下放开了所有顾忌尽情地操弄着那不断收缩着的肉穴,享受肉棒被痉挛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吸吮的快感。   任景阳睁开眼睛往前看,发现真的有人正紧盯着自己身体看时,他终于崩溃地大哭了出来。   「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我!」他哭叫着扭动身躯,被人看着的羞耻感让他爆发了最后的抵抗力气,两隻脚不停在半空中挣动着,但却无法阻止林隼的肉棒继续在他肠道内用力衝刺。「啊啊!放开我!不要顶那裡!不行了!呜啊啊啊!」   敏感点被一次次辗过令他什么都无法思考,每次都在近似高潮的快感中不断挺直了腰杆。脑袋裡嗡嗡作响,嘴裡发出淫荡的浪叫。   青年的声音原本是十分悦耳的中低音,现在混杂进了喘息还有嘶哑的哭音,带着勾人的诱惑力。   有几个人终于克服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悄悄移动身体接近了任景阳。这种距离更方便他们看清楚那肉穴裡被磨得红烂的媚肉是如何被拉扯出来,上面又是如何佈满淫秽的水光。   「骚货!被操爽了没有?」林隼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要想在这贪婪的肉穴裡保持不射精比他一开始的预测要困难了些。   果然一开始就没看错,这傢伙就是个适合被操的。   就算没有喷药水,只要插进去八成也是个骚货。不过林隼倒是没有后悔对任景阳使用他珍贵的宝贝,毕竟有药水更方便了他办事。   他看着周围几个虽然面上还有些害怕,却又表现得跃跃欲试的男性乘客。   呸,真是便宜了他们。   不过一想到帮这婊子开苞的是自己,林隼又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爽……好爽……啊……」任景阳眼睛裡已经完全失去了清明,诚实地回答了林隼的问话。   同时他肉穴开始抽搐着缩紧,让林隼抽动起来就像刚开苞那时一样难以动弹,林隼操了这么多男人,当然知道这是任景阳快被他操到高潮的状况,这让他更愉快了。   林隼凶狠地捅开了痉挛着的肉穴内壁,在内裡的肠肉又一次锢紧了龟头时,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精液喷洒在内壁上的感觉让任景阳的身体瞬间僵直,紧接着就是大腿根部肌肉也开始颤抖起来,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前面的肉棒竟然也跟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浊液。   高潮中的肉穴无比敏感,林隼却发了狠不放过任景阳,将还没失去硬度的肉棒不停捅开紧锢的内壁,将龟头不断往深处裡捣干。这快速的操干让任景阳的臀肉反覆绷紧,屁股也不断抬高去迎合林隼,淫液不停从穴口喷溅出来,还在穴口磨出一圈细细的泡沫。   任景阳嘴唇一直打着哆嗦,脸色发白,眼睛已经完全失了神。   林隼又抽插了十来下,把挤出来的最后一些精液也留在任景阳体内,才满意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还没合拢的穴口每次收缩都挤出一点射在深处的白液,两隻脚已经被放下却无力地大开着。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英俊青年,现在看起来就是被蹂躏得很凄惨的模样。   「不……啊……爽……」任景阳嘴裡喃喃地吐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讲什么的句子。   林隼看着任景阳这浪样,真是恨不得再插他个几回,让这婊子的肉穴完全记住自己的形状。可是看看周围开始蠢蠢欲动的几个人,他决定现在还是要谨慎一点。   他小心地从车椅上攀爬过去,避免碰触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体,终于到了外围空旷的位置。这车上乘客本来就不多,现在又大半都聚集到了后车厢,倒是让林隼行动时少了点阻碍。   这时候已经有人朝任景阳扑了过去,掏出自己的粗长的性器开始在肉穴裡狂插起来。   现在的任景阳似乎已经分不清楚在他身体裡抽插的人是林隼还是其他人,两条腿紧紧地缠上那男人的腰,又开始嗯嗯啊啊地喘了起来。   林隼有点可惜地从远处看着那被压着的青年,大摇大摆地找了张空椅子坐下,直接欣赏起这活春宫。   丝毫没有对他刚刚的行为改变了一名正常人的生活感到一丝罪恶感。

05

  这是一家私人性质的游泳俱乐部,不光只有温水游泳池还划分了很多区,兼具健身及平常休閒。   林隼现在站在泳池边角落紧紧盯着刚刚纵身跳入水中的那名青年。   那人在水裡飞快地游着,脚拍打着水面溅起白色的水花,就像条鱼一般动作灵活并矫健。灯光下那晒成浅褐色的身体一半隐藏在水中,身上只有一条泳裤包裹着那挺翘的屁股。   林隼他盯了这人已经一星期了,就连隐身偷偷跟着人潜进这家俱乐部的行为也练习了好几次,为了方便他做事,他这几天分出很大精神去大致摸清楚俱乐部及这人的时间。看着对方丝毫没发现他的存在就在他眼前全裸着脱衣换穿泳裤,露出那具因为经常游泳锻鍊得肌肉十分匀称,身上完全没有多余赘肉的年轻肉体。   他知道这人是这家俱乐部培训的游泳选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青年的教练并不在泳池边,而放他一个人在进行每日的基础训练。林隼看着那人游到自己这边的池壁,一转身蹬了一脚又继续往反方向游去。在青年蹬脚瞬间,林隼专注到甚至看清楚那腿部肌肉是如何蓄力再爆发,可是他脑袋想得却是那傢伙的一双大长腿该缠在自己腰上,屁股在自己跨下不停地晃动迎合着自己的大肉棒。   从上次在公车上吃了个念体育的青年后,那滋味让林隼食髓知味般一直想再找个类似的男人狠狠操一发。   那种锻鍊过的身体操起来又爽又带劲,而且看着那些个原本意志坚强的人努力想抵抗欲望,最后露出绝望表情瞬间真是让林隼欲罢不能。   林隼想起上次那骚货被自己操到不停哭叫,最后还在几个男人轮奸下射了好几发的模样,舔了舔自己嘴唇。   那婊子他自己都还没操爽,真他妈的便宜了那几个傢伙。   不过他早已经搞清楚那青年的身份,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机会把那傢伙操到爽,所以现在注意力还是要放在这还没到手的猎物身上。   林隼是不在乎被人发现,但他也不笨,知道要满足自己欲望的话就需要耐心。   这不终于让他等到今天这个好机会。   想到等会就能把正悠遊在水中的青年狠狠按着操,林隼就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叶明安结束今天预定的训练项目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不过因为他太喜欢待在水裡的感觉,所以经常搞到这时间导致他也不在意。   他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后,随便扯了条毛巾,还没完全擦干就踩着湿答答的步伐走进了更衣间,可能因为太晚那裡一个人也没有,搞得像是他一个人的地盘一样。   叶明安倒是觉得这点很让他舒爽,他平常最烦有很多人在的时候,这让脾气有点暴躁的他很容易因为烦躁与人发生口角。   他身高一米七六,头髮因为游泳的关係理得非常短,长相与个性相符属于很阳刚的类型,浓眉大眼,脸部线条十分端正。其实要不是因为个性不好不然很多女性都表示愿意与他交往。只是叶明安一向嫌女人麻烦,所以到现在还是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他大踏步走到自己柜子旁,打开后拿出准备的运动饮料大口大口灌进喉咙裡,就看到他喉结因为吞嚥的动作不停动着。湿淋淋的头髮末梢还顺着他脸颊滑落水滴,健壮的肌肉上满是水光,还有水珠不断从他后背沿着曲线往下。   冰凉的饮料纾解了他的运动后的疲劳,他也不急着换上衣服,就这么让白色长毛巾挂在脖子上。因为湿气所以薄薄的泳裤还贴在他臀上,原本的深蓝浸湿后更偏向墨黑色。   不过接下去叶明安闻到的香味却让他皱起了眉。   那是股很甜,很香的气味,就像某种正在盛开的花朵,但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把饮料瓶瓶盖给扭紧,环顾四周想找出这种香气来源,却没有看到半个不该出现在这裡的人影。   就在他猜想那是不是工作人员喷洒的芳香剂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身上出现无法理解的变化。   叶明安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突然鼓胀起的部位,他不是不知道这种变化代表什么,可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出现这种生理现象。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还是工作人员把空调转弱了,叶明安觉得空气突然变得很热,让他身体开始不停冒汗。   他搔了搔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决定还是赶紧穿上衣服回家休息去。或许晚上还可以看下前阵子找到却忙得没时间看的片子,好好慰劳自己一下。   就在他正准备从打开的柜子裡拿出带来的衣服时,他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推着朝前面撞去,狠狠地撞上了坚硬的柜子。   砰的一声,这突来的撞击让叶明安一下子矇了,但下一秒马上勃然大怒。   他转过头去正想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傢伙撞到他,却愕然发现他身后半个鬼影子都没有,这让他张大嘴的表情显得扭曲。   总不可能是做梦,明明疼痛存在,而且刚刚一个不注意他连头都撞到了柜子门上,现在脑壳还在发疼呢,可是怎么就没人在呢?   而且明明感觉到了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喷在自己皮肤上,这让叶明安寒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   不过他才疑惑了几秒就没办法再想了,因为接下去发生的事更超乎他以往对世界的认知。   叶明安两手被压制在背后,正在被什么东西给捆绑在一起。他这时才发现本来脖子上挂着的长毛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踪影,那现在绑住自己手的东西八成就是他贪图方便拿过来的毛巾。而他在挣动时胸前裸露出的乳头不停跟挂在柜子裡的衣物摩擦,平常根本不会有感觉的微弱刺激却让那两粒乳头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硬成这样,你真的是男人吗?」声音响起同时,叶明安那两粒乳头同时落入了那看不见的人的魔掌中,那人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夹住乳尖,又是揪又是扯,甚至还用指甲在乳尖凹陷处上狠狠抠弄。   「你是什么鬼东西!?他妈的快点放开我!!」就算两手被绑缚在身后,叶明安还是拼命挣扎着,双手不断挣动想扯松毛巾的同时,还抬起脚就想往后面踹。   「要帮你开苞的男人。」林隼已经不满足只攻击乳头,开始用手掌掐住叶明安的胸肌不停揉捏,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印。   舌头开始在叶明安耳廓裡乱舔,还把自己的肉棒凑到那臀肉上面摩擦。   「还没插进去呢,屁股就摇这么凶,真骚。」虽然叶明安激烈的抵抗让林隼有些意外,但对他并没有造成太大困扰。他又用力撞了那柔软的臀肉几下,把青年身体抵在柜子上磨动。   「去你妈的!开苞个屁!要开去找男人帮你自己开苞去!放开我!看我不揍死你!」叶明安一直挣脱不了手上的毛巾,身体又被不停撞击着前面,还一直有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在他屁股上戳来戳去,简直是气红了眼,大声叫骂起来。

06

  他还没来得及骂爽,嘴裡却被塞进了他原本摆放在自己柜子裡的内裤,把他嘴塞得满满当当的,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虽然是干净还没穿过的内裤,却仍是让叶明安感到反胃。   「急什么,才刚开始呢,骚货。」林隼抽回一隻手,狠狠在叶明安臀部上打了几掌,把他拖到旁边的长椅上压着。   那是平常提供客人换衣服时方便坐着穿脱的长椅,所以并没有把手什么的,宽度也只是窄窄的约三十公分宽。   叶明安被强迫面朝下趴在长椅上,两条腿则被分开到长椅两侧,屁股则被留在了长椅中央处。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但似乎他越动身体就越热,还开始不太听他使唤,非常的不对劲。最后叶明安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这时候他身体已经整个染成了漂亮的桃红色。   林隼这时才好整以暇地一手拿起他早前准备好的剪刀,另一手在股缝上摸了半天,最后拉起巴在肉上的泳裤衣料,在上面剪了个圆形的洞出来。   那洞的位置是刻意挑过的,刚好就是叶明安那还没被人开拓过的隐密小穴。   把剪刀往旁边一放,林隼用两个大拇指掰开那穴口,仔细观察着那处。那穴口附近疏疏落落长了些黑色的毛,还因为紧张在不停收缩。   「啧啧,毛真多,听说毛多的人都好色淫荡。」林隼用大拇指拨弄了下那些毛髮,顺带开始玩弄起穴口周遭的皱褶,在上面打着转画圈。「等会让哥来领教下你这骚货够不够荡。」   听到他这话,叶明安又开始使劲挣扎起来,可是每当林隼的指甲轻轻刮弄着他后穴时,那裡都会传来令他心惊的麻痒感,就好像在渴望什么似地感到空虚。   「出水了,果然够骚。」林隼试探性地把大拇指插入了一个指节,满意地看到退出来的手指上沾染着晶莹的淫汁。   果然那宝贝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呜呜!」叶明安扭动着屁股,想躲避林隼的手指对自己的骚扰,就算被塞住嘴巴,还是不停发出声音像是在咒骂,只是听起来声音都糊成一片。   林隼舔着自己嘴唇,恨不得现在就把肉棒捅进这在自己眼前扭动的骚屁股裡。   可是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倒不是因为体恤叶明安是第一次,而是因为他觉得他还没羞辱够,也还没玩够这个肉体。让这种打从心底不愿意的人在自己身下发出淫荡的呻吟,这才能满足他的嗜虐心。   眼前这臀肉虽然结实却又柔软,除了包裹在泳裤外的部份,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之前沐浴未干的水及汗水而闪着光泽。   他用手用力推挤着两片臀肉,像在揉麵团一样在他手掌下被挤出各种形状。林隼注意到他这样做的时候,前面那器官明显又胀大了几分,简直有种想要突破泳裤布料所束缚的猛劲。   「妈的,才揉揉屁股,连碰都没碰前面就鼓成这样,真是浪。」林隼又狠狠在臀肉上来回打了几巴掌,就看到那肉一下子被打时凹陷下去又马上弹跳起来。「欠人操的骚货!」   叶明安这时候也不骂了,呼吸声整个粗重了起来。   他不懂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自己是被侮辱的一方,可是他身体却兴奋地无法控制。   那人的手掌落在臀瓣上时,虽然火辣辣地疼可是却又浮现一种无法克制的渴望,好像恨不得他再多打个几下才能止痒。   感觉到自己性器前端开始冒出黏液,还把泳裤都弄湿的时候,叶明安有种想把自己身体缩成一团的衝动。虽然他平常是个挺强势的个性,可是遇到这种根本无法掌控的诡异状况,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害怕了。   「骚货,你前后都流水了。」林隼凑近青年耳边咬着耳垂,还用手甸了甸还包裹在布料内的肉块重量。   「呜!」男人手指隔着布在那处上用力搓揉了几把,叶明安就爽得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左右摇晃着头像是想是在拒绝,不过更像是藉此维持自己理智。   铃口淌出的透明液体把本来就是湿的泳裤给弄得更湿,手指在上面搓过还能拉出带黏性的细丝。   林隼毫不客气地将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一口气捅进了叶明安后穴裡,就看到他大腿根部那处的筋不断抽搐跳动着,皮肤下的肌肉也不停绷紧。林隼转动了下自己手指,甚至在肉穴裡弯曲手指抽送着,很明显就算是用了药水,后穴裡分泌出的淫水还是没有之前另外那名青年多,这大概就是每个人体质不同的关係。不过就算分泌的淫汁不够丰沛,但如果用来当润滑的话,也还是算足够了。   况且润滑不够,他捅进去的时候才会特别有感觉。   以前没这方便的药水时,他甚至还插过连润滑跟扩张都没做过的肉穴,那次那男人被他搞得十分凄惨,叫得简直跟杀猪一样。   可是真他妈的爽。想到这,林隼面上不由得露出狰狞的笑容。   「你知道这叫什么?叫骚穴,给男人操的骚穴。」林隼恶狠狠地把手指插到根部,在狭窄的肠道裡不断撑开按压着内壁。「普通男人这裡可不会让人这么玩一下就出水,你根本就是欠人操的婊子。」   叶明安死死咬着嘴裡的布团,恨不得这就是身后那人的血肉。   可是身体却因为肉穴被手指操弄带来的充实感与快感而在燥动,酥麻的快感从那处开始延烧出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皮肤上甚至浮现了鸡皮疙瘩。   被手指这么一刺激,原本还有些干涩的肉穴倒是又分泌了一些液体,在手指抽动间被带出体外。   叶明安发现要维持理智已经越发困难,他身体似乎越来越敏感,这让他在手指抽送间竟然还能感受到指腹与黏膜接触的感触。还不光只是这样,好像只要没有与手指摩擦到的地方,都骚痒到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上面爬,或是是像有羽毛在黏膜上搔弄。就连对方偶尔指尖戳到会阴上,带来的都是让肉体更加兴奋的强烈悦乐。   在指甲突然又一次抠过前列腺时,叶明安背部到腰间的线条猝然绷紧,后穴开始急促地收缩起来,湿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手指不让他拔出。   「妈的,竟然这样就高潮了吗?」林隼嘴裡骂了一声,心裡倒是有点为这身体的敏感程度感到吃惊,光用手指玩弄后穴就能达到高潮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根本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身体。」   长椅的椅脚在两人的动作下不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叶明安的性器被夹在他身体与椅子间挤压,虽然还被泳裤包覆着,可是却让那处光滑的椅面变得有些黏腻。

07

  林隼看着那还在不住打着哆嗦的屁股,把手指抽出来恶意地在下方饱满的囊袋上又捏又压,泳裤前面布料已经都溼透了几乎可以拧出水来。不过虽然林隼放肆地玩弄着那两粒小球,却偏偏就不碰触茎身部份,这让叶明安鼻腔忍不住发出闷哼,将嘴裡的布团咬得更紧。   隐藏在臀缝间隐密穴口周遭的皱褶上沾了点被手指带出的淫液,仔细看还有点微红,入口却仍像处子一样紧闭着,彷彿刚刚手指在裡面抽动这件事从不曾存在过一般。   林隼用指甲在穴口不停撩拨,有时候甚至还像是试探在浅处搔刮,叶明安嘴裡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脑袋却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给炸得晕陶陶的,这种情况下要保持理智越发困难。他两隻脚不停挣动,这种抵抗却让他臀部自然地提高又放下,看在林隼眼裡简直就是在邀请男人去狠操一顿。   「别急啊骚货,哥这就来帮你开苞。」将叶明安的臀托起,林隼左手压制着叶明安的肩膀,右手则扶着自己硬勃的肉棒就往那销魂洞裡送。   叶明安感觉到自己后穴被个热烫的硬物抵着,就像疯了似地开始胡乱挣扎起来不肯就范,好几次乱蹬的脚踹到了林隼腿上,这下倒是真的把林隼给气着了,用力压制着青年的身体,龟头就这姿势狠狠地噗滋一声捅进了肉穴裡。   林隼根本不理会那肉穴拼命想把肉棒往外推挤出去的阻力,才插进去就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   「呜呜!!」叶明安瞪大了眼,那种后穴被粗大的棍状物捅开的感觉让他僵直了几秒,马上又焦躁地扭动起身体想挣脱对方对自己的压制。   「真热……」林隼紧紧压着青年的腰,努力想把肉棒挤进更深的地方。「骚货!才插进去就在扭屁股,是早就想找个男人这样狠狠操你对不对?」   那肉穴紧得不行,被捅开的时候还会无意识收缩,而且虽然有出水却仅仅是方便肉棒出入,并没有减轻多少第一次接纳男人性器的负担。   叶明安敏感地感觉到龟头是如何捅开自己后穴,那根粗大肉棒上每一根筋脉又是怎样在黏膜上擦撞着,每次都是慢慢拔出到接近穴口然后龟头又再次快速顶入深处。那臀肉被林隼撞得发出啪啪声响,与长椅晃动的声音交织成了具有韵律的快节奏。   他身体被后面的力道撞着在长椅上不停向前,胸前的乳头也一直跟椅子磨蹭着,原本冰凉的椅面早就被他的体温给烫暖。   「嗯……呜呜……」叶明安觉得眼前景色开始模糊起来,这才发觉他眼中竟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这激烈的抽插动作减轻了后穴的骚痒,却带来奇异的热流。那热流顺着血液在四肢百骸中流动,就连手指的末端都感受到那种像是电流通过般的酥麻感觉。   林隼才用力抽插了几下就发现这人的肉穴深处天生有一段比旁人窄,每次都得用更大力气才能顶开那穴肉的紧锢,可是一插进去裡面的嫩肉就会紧紧吸附着龟头,就像深处有条小舌在铃口上面舔来舔去。   「爽!真爽!他妈的!这小嘴真会吸!真是太爽了!」林隼一边拍打着叶明安的臀肉,一边大咧咧骂着。「你这婊子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操!比操女人还要爽!」   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每拍打一下,到插入的时候叶明安的身体都会打个哆嗦,然后溼热滑腻的嫩肉就会紧紧缠住自己肉棒吸吮。   这让林隼天生的暴力因子找到了发泄管道,他开始用力拍打正在被自己操干的屁股,手掌拍打富有弹性的臀肉时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还在叶明安的身体上又拍又捏,惹得身下身体不住颤抖。肉穴一阵一阵紧缩,夹得林隼舒爽不已。   才这么一会功夫,这青年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缓缓蠕动的内壁上都是新分泌出的淫液,湿得厉害。   没想到这次竟然能找到这么一个淫荡的身体,这让林隼更加兴奋。   他拉着叶明安的腰贴近自己好让肉棒能侵入到更深处,起劲地摆动着胯部连干了四五十下,什么技巧都不用了,就凭着本能在这肉穴裡不断抽送。   虽然插得尽兴,不过林隼总觉得少了什么,这才想到叶明安嘴裡还塞着东西。   他嘿嘿笑了几声,伸手把对方嘴裡的布团给掏了出来,然后又重重捅进那溼热火烫的甬道内,「骚货,你就尽量叫,叫大声点,看能不能有人来救你。」   塞在嘴理的东西一去掉,叶明安刚开始还因为撑开太久有些麻没办法马上闭上嘴,所以多余的唾液就这样从嘴角流出。不过几个呼吸后就恢復正常,可他恢復之后却不是如林隼想得发出淫荡的呻吟,反而是咳了几声后开始破口大骂:「混蛋……你这…啊啊……喜欢搞人屁眼的……变态……呜……将来生的儿子…都……呜……没屁眼……」   叶明安断断续续地咒骂着,但声音中混杂着掩饰不了的喘息,在肉棒挺进的时候甚至语尾还会突然拔高。   「骚货你再骂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欠干的婊子这件事!」林隼对叶明安到现在还不识相的表现感到讶异,不过接下去那包裹着肉茎的软肉却突然剧烈收缩起来,夹得林隼差点直接缴械在裡面。「妈的!原来只有嘴上逞强,这身体倒是淫荡得可以!」   「呜……滚开……啊啊!」叶明安嘴裡继续骂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去扭动屁股配合林隼抽插的力道,脸上也浮现那种又爽又痛苦的矛盾表情。   明明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操,还是强奸,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感受到让他几乎快疯狂的刺激。   完全被操开的肉穴不管龟头往哪顶,带来的都是剧烈的快感。   这时候之前让林隼吃惊的敏感度就完全显现出来了,似乎只要抽插个几下,这身体就会到达一次高潮。每次到这时肉穴都会死死锢紧龟头,痉挛着把肉棒往内吸。林隼特爱干这时候的肉穴,一插就出水,肉棒拔出来的时候淫水就跟着喷溅出来,把长椅跟地板都给弄得湿淋淋的。   叶明安鼓胀起的胯部被挤压在椅子上,那处泳裤上已经渗出些许白浊的黏液,这么短的时间裡已经不知道被插射了几次。   「不!呜呜……不要……」连续不断的高潮磨灭掉了叶明安的抵抗,在高潮再一次来临时,他终于开始发出不情愿的啜泣声。   「听说有些高级的俱乐部,就连更衣间都会装监视器,你说这裡会不会也有?」粗大的肉棒在被摩擦得泛红的肉穴裡像打桩一样又快又狠地撞击着,林隼还不满足地扯住叶明安的头髮逼迫他抬起头,「说不定保安正在看着你这个骚货被个透明人操的画面,对着你淫荡的屁股打手枪。」   「那裡不行!不要顶那裡!呜啊!不要!啊!」根本已经顾不了林隼讲了什么,叶明安满脸爬满了泪水,像呓语一样不断吐出重复的句子。   他的身体在这场交媾中不断绷紧,大腿肌肉也不停抽搐。

08

  林隼要用力压着这年轻富有力量的身体,才不至于让叶明安被他凶狠的撞击给捅到地面上去。   「骚货,说不要顶那裡,可是屁股却摇得这么欢,被插得很爽吧?」一边说,林隼让龟头专门朝着叶明安的敏感点衝刺,那形状优美的背脊又再次绷紧,肉穴又开始一次急剧地收缩起来。   拔出来的肉棒上满是从内裡带出的淫液,把那红黑柱身弄得水亮润泽,还滴滴答答淌流着黏液。   「不……不…爽……呀啊!我不……」叶明安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可是嘴裡还是不肯承认,也像是在催眠自己,就算不管现在谁看到他都看得出他已经完全沈溺在肉慾裡无法自拔。   原本健康的肤色现在全都染上慾情的颜色,结实柔韧的后腰上都是被林隼捏掐出来的深深浅浅青紫痕迹,浑圆的臀部上被拍打得一片豔红。   今天发生的事完全颠覆了叶明安的观念,身为男性却被另一个男人用肉棒在体内戳捣,还不断因为后穴刺激达到高潮。   他宁愿自己现在立刻昏死过去,这样就不用去面对不时浮现起的愤恨与羞耻。   可是在肉穴裡加速衝刺的肉棒带来疯狂的快感,他发出了高亢的浪叫,身体不断发颤,目光涣散。   「骚货你又高潮了!妈的,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淫荡的身体!」林隼嘴上不停讥讽着,粗暴得操干正在一阵阵紧缩的肠肉。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迴响在空荡的更衣间裡。   其实经过长时间抽插,林隼也已经快到忍耐极限。   他咬牙用左手大拇指掰开那正吃他肉棒吃得欢畅的肉穴,露出裡面红嫩嫩的软肉,又狠狠顶了几下后,将精液喷洒在甬道最深处。   喘了几口气,林隼才慢慢将肉棒退出来,龟头上沾粘着叶明安的淫水及他自己射出的白液,搞得性器根部的毛髮也湿漉漉的。拔出来后还在穴口又戳插了几下,林隼满足地看着深蓝色的泳裤上那显眼的白浊。   叶明安微微弓起的身体不停打颤,像才从游泳池中起来般全身上下都湿得彻底,尤其是两腿间那块隐密处,汗水跟淫液全部混在一起,让椅子上一片狼藉。林隼又在那臀肉上重重揉捏了一阵,被操开的穴口虽然挤出不少透明黏液却没有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肉穴裡那段特别狭窄的部份阻止了自己精液流出。想到自己的子孙全部都留在这人肚子裡,林隼简直爽到不行。   虽然才刚射过精,但林隼的性慾却没有完全纾解,看着那青年被自己操出来的浪样,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看看墙上的时钟指针的方向,林隼觉得他应该还有再干一发的余裕。   林隼一把叶明安的身体直接推落到地面,接着又拉扯着青年脚踝调整位置,他自己则安稳地坐在长椅上。叶明安被强迫抬高的臀部刚好抵在林隼那虽射过精却还精神奕奕的肉棒上,两条腿被对方捉住膝盖紧压向下,最后形成一个倒U的姿势。   林隼的手掌在青年结实有劲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龟头在被操弄了许久有些合不拢的穴口上戳着顶着,却不急着插入。   深蓝色的泳裤前面已经完全被各种液体浸湿,紧贴着底下那被布料束缚住的器官,完全显露出青年那肉棒具有的美好形状,而且大小也不比林隼差多少。这性感的画面外是对方年轻又经过锻鍊的肌肉,大腿肉十分结实饱满并有弹性,平坦的小腹上被泳裤勒着,裤端外是延伸出去的深刻人鱼线。   他捏了捏那有些疲软的性器,冷笑着想就算这身体锻鍊得多好,也不过就是个给男人操的婊子。   不过能让他操的爽快,至少对他来讲这身体还是有用的。   本来在嘴上还不肯放弃的青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静,或许是已经彻底认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却无法接受,除了喘息外还能听到混杂在其中的低低呜咽。不过这种细微的心理变化就不是林隼需要去在乎的,他只要利用这肉体发泄自己欲望就够了。   虽然叶明安穿得泳裤已经被各种液体弄得很脏又黏,但林隼没打算脱掉它。因为只要看到那泳裤,林隼就会想起这几天他看在眼裡,对方在水中时那像鱼一般优美矫健的泳姿。   他用一手压制着叶明安两腿,让对方保持在他刻意调整出的姿势上,对好位置后一挺身,龟头连三分之一的柱身就整个没入蠕动着的肉穴裡。   「呜嗯!」这刺激让叶明安的双腿打了个颤,从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龟头几乎是垂直的插进了那淫荡还淌水的穴内,林隼甫一插入就感觉到这姿势的好处,这比他刚刚从后方插入肉穴时感觉更为紧窄,层层疊疊的肉摺紧紧缠绕在柱身上,就算湿得像女人的花径一样,却还是增添了许多困难度让肉棒不能轻易插入。   而当硕大的龟头破开嫩肉的禁锢时,简直就跟刚开苞时的感触一模一样。   这点也让叶明安又体会了一次肉棒在戳穿肉穴时带来的那种饱胀及疼痛感,同时也带来之前那种激烈的快感。   肉穴内壁上那被摩擦成殷红色的嫩肉不停被肉棒挤开,林隼在浅处抽动了几下后就又开始深入,黏膜与肉棒紧密地摩擦着,很快地就又将他带上了高潮的巅峰。   「啊啊……不……不行……好热……」叶明安已经爽得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讲出了什么话,身体急遽抖动起来。   「真是够骚的!」林隼看着那屁股在半空中摇晃着,窄小的入口吞吐着自己那根大鸟,红了眼在肉穴裡凶猛地抽送,「你这骚货快说哥操得你很爽啊!」   「不……啊……唔…爽……好爽……」叶明安左右摇晃着头哭叫着,可是臀部却在肉棒拔出时像是慰留般自动抬高去迎合。   就像在证明叶明安的确从这种行为中得到快乐,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水音。   林隼紧压叶明安的大腿,每一次都让肉棒挺进到穴内深处,这时候那段特别狭窄的部份就让林隼每次插入时龟头都像是被按摩了一次。这种从来没在别人身上尝过的快感让林隼一次一次更为凶狠,恨不得将整个肉棒连同囊袋一起塞进这销魂洞裡。   「啊……呜啊……」肉穴被疯狂操弄的叶明安不停发出浪叫,什么都无法想,脑袋裡只有那根正在他体内抽插的肉棒。   自尊、愤怒、抗拒……什么都没剩下,他的世界只剩下后穴被男人抽插时不停窜上的那种强烈快感。   叶明安睁大着眼看着眼前景像,视线裡依旧是空无一人,可是肉穴裡的敏感点却一再被戳顶着,他知道那是有个男人的肉棒正在侵犯他、像操女人一样的操他。他腰际已经被撞击得完全酥麻,绑在他手腕上的毛巾其实已经有点松脱迹象,可是他已经不怎么在乎了。

09

  任景阳从公车上下来后默默走在那条已经走了很多次的熟悉道路上,这时间已经有点晚,所以路上没其他行人。   他最近整个人沉默了许多,原本的开朗阳光的气质现在却像是被乌云遮掩的天空呈现出一片阴霾景象,所以周遭亲友都很担心他,也常特意找他出去玩乐当散心。他虽然知道这点,却还是经常婉拒那些邀请。今天是实在拒绝不了,所以才会拖到最后一班车的时间回家。   说实话,任景阳现在有点害怕与人接触,有时候甚至是有人碰到他身体一下,他都无法忍耐心中出现的强烈厌恶感。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可是他对着亲人好友担心的面孔却说不出口。   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连公车都不想用。   因为只要上了公车,那个晚上发生的恶梦都会从记忆中復甦,觉得周遭所有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好像锐利地看穿他这身体最淫荡的一面。那些人会压着他让他高高翘着屁股任男人奸淫,一根换过一根的肉棒插得他发出淫荡的浪叫,两腿间、屁股,小腹、背部都是男人喷洒在他身上的热液。就像那个晚上一样,最终他被丢下公车时已经完全是浑浑噩噩的状态,腰跟腿完全被操软了,最后是等身体恢復点后才一拐一拐地缓慢地走回住处去。   从那之后他一直刻意错开搭车时间,就是怕再碰到跟那天一样的事,也怕碰到那晚上曾经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面孔。   现在才刚进初秋,明明晚上气温不怎么冷,可是任景阳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看着前面还要再走一段时间才会走到有街灯的地方,地面上只有头顶透过云层落下的稀稀落落的月光,突然有种自己正在走往未知命运的感觉。   任景阳努力想从脑袋裡撇开这奇怪的想法,却还是加快了脚步想早点通过这处。      「骚货,最近没男人操你是不是屁股痒了?」      低沉的男人声音幽幽从他背后突然响起,让正在快步走的任景阳身体就像是中了石化魔法般僵直了几秒。   他听过这声音。   那个晚上的恶梦就是由这声音起的头,也是这声音的主人强行奸淫了他的身体,让他知道被男人操干的快感。   思考能力甫一回復,任景阳二话不说提起脚就往前跑。   不过他没能跑出几步,就被后方来的衝击撞倒在地,倒在地上的身体还没能来得及反应,就被拽起脸上被狠狠打了几巴掌。   「你这骚货还装什么纯,那天是谁被男人操得不停浪叫,还哀叫男人用力操你的!」那声音的主人语气裡充满了对任景阳刚刚行为的不屑,也瞬间唤醒了埋藏在任景阳心中最深沈的恐惧。   任景阳那张英俊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被揍的关係,还是被那话刺激得整张脸都是红色的。因为来不及咬紧牙关,所以厚实的唇瓣上有些被牙齿咬出来的破皮。   他头左右环顾着,努力想找出四周有没有异常的地方。   可是绝望的发现跟上次一样,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哪个地方,这让他陷入了一种恐慌状态裡。   「不要碰我!滚开!你滚开!」他慌张地在空中挥动着手臂,想藉此阻止那看不见的人靠近他。至少他还能欣慰现在身体是他可以控制的,并没有出现那天那种不正常的慾情。可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会出现那种无法抑止的生理反应,只有哀求着男人的肉棒操弄自己肉体才能解决的飢渴……任景阳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踩着的步履虽然蹒跚,却坚定地想要逃开这个地方。   可他这微小的愿望并没能实现。   那人从后面摀住了他的嘴,一隻手环在他腰上,连拉带拖地扯着他往一个方向走去。任景阳脑中想法是想挣扎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脚却僵硬地使不上力。   在被那人碰触到身体的瞬间,他皮肤上浮现大片的鸡皮疙瘩。   脑海中突兀地蹦出的自己那时候的羞耻模样,大张着腿让对方的肉棒能插到后穴的深处,每一吋肌肉都在因为得到的快感而颤抖。   「嘿嘿,婊子,你兴奋了吗?看你上次那浪样,其实很想要男人再来操你屁股对吧?」对方的呼吸喷在颈间,热得任景阳觉得那处皮肤上出现烫伤。「等等哥就把你操得哭爹叫娘,只会哭着求哥狠操你。」   隐隐地察觉自己身体竟然真的开始起了反应,任景阳眼底充满了绝望之色。         林隼等这机会已经好几天了。   他可是什么都准备好,就等着这婊子上门了,可这傢伙却很狡猾总换着时间搭公车,还通常都早早就回家不给人下手的机会。   不过就算这么警惕,今天还不是一样落到他手上。   想到那浑圆的屁股操干起来的快感,林隼简直是迫不急待想早点到他先前挑好的地方去。   到了之后,他一把将任景阳先推进房子裡。   那是间位在离道路有些距离地方的小型废弃铁皮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盖起来的,早就没人使用现在就一直空在那裡,外头杂草都快长得比窗户还高了。只有些当地人跟顽皮的小孩可能还知道这裡,平常几乎没有人会到这地方来。林隼当初发现这地方时,就觉得他运气实在太好了,当下就决定了今天的计画。   屋子裡很暗,所以他进去后马上打开自己带来的灯具,不过灯光不是很亮,顶多就是让屋子裡的光线变成可以视物的程度。   晕黄色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任景阳正慌张着想往角落躲去。这下林隼也不急了,倒想看看这骚货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去。他可是记得上次这骚货被几个男人操到最后,可是自己扭着腰骑在男人身上摆动臀部好让肉棒能更深入一点。   啧啧,那腰那屁股扭起来真是一个浪,天知道那时候林隼多想把底下那男人一脚踢开,让那婊子改骑到自己身上来,操得他谁都不认识只认自己的大肉棒。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机会,林隼想着这次一定要操到完全尽兴才走人。

10

  而且虽然比不上游泳俱乐部那个,可这骚货也是个难得出水出得比女人还多的极品,上次试过那肉穴操起来的感觉也爽。   林隼用力将口中分泌出的唾液嚥下,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   任景阳没有往有光线的地方去,反而是整个人努力缩进了相反方向的黑暗裡,彷彿这样躲藏着才能让他安心。从被带到这裡来后他脑子裡很慌,完全无法冷静思考。虽然他一直告诫着自己要冷静,要动脑,不能就这样下去,不过他还没想到逃离的方法,就被一股大力给拖出角落。   「放…放开我!」他恐慌地才挣扎几下脸上就又被甩了几巴掌,对方根本不管他被打得有些耳鸣,直接压制着他身体开始动手用绳子捆绑他的手。   除了两手被反绑在身后,那人还刻意在他胸膛上也来回捆上了几圈,那粗绳勒进肉裡,倒让胸前两块肉又显得凸出了几分。   「妈的,这奶子看起来比有些女人都大!」林隼嘴上骂着,手掌顺手就隔着布料恶狠狠地在胸肌上揉捏了几把。「要再大一点都可以玩乳交了!」   林隼上次在公车上时就想这么干了,不过却只是揉了几下后没再继续下去。反正之后还有时间好好玩弄这对奶子,倒不急于一时。   从上次那晚后,任景阳再也没有贪图轻松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出门过,所以他双脚不停踢动的动作让林隼在扒他裤子时增添不少困难度,不过最后还是让林隼把他牛仔裤跟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两条健壮结实的大腿赤裸地出现在林隼面前,从衣料裡弹跳出的肉棒还委靡着没有太大反应,隐藏在臀瓣间那穴口也还没开始淌水。林隼当然知道这点,不过这次他可不打算跟上次一样让这婊子闻闻药水就算了,他为了今天可是两星期都没发泄过了,绝对要把这婊子操到升天才不枉他这阵子的忍耐。   只是被这样玩过一次,这婊子之后恐怕是绝对离不了男人。   任景阳拼命扭动着身体不想被那人碰,只是他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的努力,那人的手指还是往那隐密穴口探了过去。   可是跟上次不一样,手指侵入他身体时并没有太大快感,反而觉得难受跟噁心。跟着那人手指同时进到他体内的,似乎还有什么冰凉的液体。那手指只在浅处转动了一圈后就抽了出去,可是那种沁凉感却沿着黏膜渗进了体内。   空气中似乎开始漂散着一种淡淡的甜香,很熟悉,好像曾经在哪裡闻到过这种香味。   下一秒他身体突然烧腾了起来,跟上次那种渐进的方式不同,这次慾火来得猛烈又直接,一下子就完全席捲了全身。   「呜啊!好痒!啊!痒!」任景阳躺在地上无助地翻滚,后穴传来的强烈骚痒感让他一直不停绷紧臀肉,就这么一会功夫,那拼命内缩着的穴口开始流淌出透明的淫液,沾得地上到处都是晶莹的水渍。   「骚货,你还是一样这么会出水。」林隼用脚踢了踢地上终于停止翻滚的身体,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着任景阳身体不住颤抖,全身上下的皮肤下都泛着一层红豔的色彩,林隼也不急着动手,就这么站在旁边看着。   那两条长腿一直不停互相厮磨着,之前还没反应的性器现在也完全挺立起来,顶端那小孔裡还不停冒着水。健壮的身体一直处在紧绷状态,饱胀的肌肉裡充满着年轻的活力。   「呜……嗯……」任景阳嘴裡大口大口喘着气,臀部却忍不住抬高摇晃了起来。地上那些淫液沾了灰尘在他不停蹭着冰凉的地面时黏到他臀肉上,甚至还牵出了少许银丝。   好痒,真的好痒,肉穴裡的内壁痒得让他快疯了,恨不得有个东西捅进去好好在上面磨蹭一番。   好想要……是想要什么?任景阳瞪大着眼,脑子裡开始昏沉起来。记忆中,他知道有种又热又硬的东西可以安抚他现在后穴的骚痒,那东西在自己后穴裡抽插时,会带来令他全身都麻痺的快感。   任景阳眼裡浮了一层水雾,额头上都是渗出的汗水,从张开的嘴角流出了多余的唾液。   林隼从放置着灯具的椅子边拖出一个早准备好的黑提包,从裡面掏出一把剪刀。   喀嚓喀嚓,他故意玩着剪刀发出声响后才弯腰去接近地上那名青年,然后拉着对方的上衣,在胸上剪出两个大洞。在剪开的时候还特意让剪刀在乳头上来回磨着,冰凉又锐利的刀锋带来刺痛的同时却也刺激得乳头挺得更高了些。   「小骚货,别急啊,哥今天会好好疼你的。」用完就毫不客气地丢开剪刀,林隼两手开始在鼓起的胸肌上用力抓捏,手指还揪起乳头用力左右拧转着。林隼也没完全剪开,就是在乳头周遭剪出了一个直径约五六公分的圆,方便他玩弄那两粒乳头而已。只是这种要露不露的样子,看在男人眼裡反而十分性感撩人。   「啊啊!别、这样……啊,好疼!」这强烈刺激让任景阳一下子弓起了背在地上拉出一条弯曲的弧,两隻脚还不停蹬着。   「哪裡疼?我看你不是爽得很。」林隼可不管任景阳的话,放肆地玩弄着他的乳头,「妈的,这奶子真够厚的,捏起来就是爽。」   就像在证实他这话没说错,在任景阳小腹上弹跳的肉茎还真的又硬了不少,淌出来的蜜汁多得甚至还顺着腹部收缩鼓起的肌肉流到腰侧。   「真骚。」林隼瞇着眼,忍不住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跨间那大鸟其实早鼓起来了,只是总想着再忍忍再忍忍吃到嘴裡才会觉得更美味,可是现在想想,反正这次时间多得很,他又何必要委屈自己。   林隼扔下那两粒已经被他捏得红肿的乳头,起了身伸手抓着任景阳脚踝就往自己这边拖。他把那双腿硬是往下压着抵在胸上,把任景阳摆成臀部高高翘在半空中的姿势。   从上次在俱乐部裡试过一次后,林隼就特别喜欢用这姿势操人。

11

  他眼光落在臀缝裡那一张一合像在呼吸的小嘴,就看到从穴裡泊泊不绝地溢出了淫汁,因着姿势关係,那被挤出穴外的透明淫液还顺着脊樑往下滑。   「看你骚成什么样了,水流了这么多,就是欠人干。」林隼用手指稍微在那肉穴裡搅动了几下,一抽出来时溅出的淫汁更多了。   林隼甩掉手上沾到的黏稠淫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大鸟给笔直送进那肉穴内。     「啊!呜啊!」任景阳大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不过看他穴裡嫩肉不断抽搐着收缩,可能还是后者多了点。   「妈的……真紧……」林隼也大骂了一声,用力在那浑圆屁股上撞击起来,「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呼……结果还是这么紧……」   那肉穴如他讲的一般,虽然湿透了可是却紧得不行。林隼本来以为既然上次都给这婊子开苞了,之后还被其他男人用过,再怎么说都应该会很容易让他插入,所以才刻意挑了这姿势想说怕太松自己操起来不爽。不过现在却发现那裡还是紧得跟第一次一样,入口的括约肌紧紧锢着他龟头抗拒着自己侵入,内裡的嫩肉也不停紧缩着形成一种阻力。不过插深点那软肉就自动缠上来蠕动,整个肉棒上都是光亮的淫水。   「那群蠢货…没把你这婊子操爽吗……啊?」嘴裡骂着,可是林隼心裡却十分爽快。   他骂得开心了,顺手就在那臀肉上狠狠掐了几下。   那穴裡又湿又热,水量又非常丰沛,插起来简直是要让肉棒都给融在裡面。   肉棒死命地一插一拔用力捣弄着肉穴,这姿势倒是让龟头每次插入都能狠狠从前列腺上顶撞过去,让任景阳整个脑袋裡是一片空白。   「没有……啊!没有……呜……」任景阳嘴裡哭喊着,被绳子给挤出的两块胸肌在撞击下不停抖动。两片臀瓣被抽插间溅出的淫水给弄得湿漉漉的,还有一些飞溅到了大腿肉上。   「真他妈的骚,插几下就开始摇屁股。」穴口已经被林隼给操开,虽说是撑得满满当当,可还是有不少淫液从抽拔间穴口的缝隙间溢出。   肉穴裡的嫩肉已经被这像打桩一样的快速摩擦弄得呈现殷红色,每次龟头挺入时都在急遽蠕动。   任景阳前面的肉棒在这种刺激下完全没有委靡的状况,龟头上流淌地到处都是透明的蜜汁,还开始混着一些乳白的色彩。底下两个囊袋更是浑圆饱满,像水球一样沉甸甸的。   「呼……爽!真够爽!」这种激烈运动让林隼额头上冒出大粒大粒的汗珠,不过这姿势在来回抽插个一百多下后,他也有点累了。   所以他干脆把肉棒直接拔出穴口,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让肉棒撞开穴口,只在肠道浅处约三分之一处来回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插进去一下,就马上又完全拔出。   经历过刚刚激烈的交媾,现在这样的刺激根本无法满足任景阳的身体,反而是种令人疯狂的折磨。他觉得那种之前那种让人无法忍耐的骚痒又出现了,而且还比刚刚更让人痛苦。   本来已经舒缓下来的难受在明知道有东西可以解救他却得不到时,就像上瘾一样反而更加无法控制。   「呜呜……呜……」任景阳啜泣着,脸上已经佈满泪水,根本无法控制屁股不断去追逐着拔出的肉棒。   对这种状况,林隼简直满意到不行。   他肉棒要拔出去时,那穴肉都拼命想挽留他紧缠着不放,根本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就能让自己爽到。   「啊……拜讬……呜呜……」混乱的脑子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拜讬什么,任景阳只知道那个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是唯一可以治癒他这骚痒的人。   「求我什么?快点操你这骚穴吗?」林隼一边操嘴上还不停骂,任景阳虽然摇晃着头像是想否认,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妈的,看你这浪样说你不是给男人操的婊子谁信?唔、这骚屁股可真会吸!」   林隼用手捏了捏那溼润的龟头,没想到前端小孔竟然就这样喷出了几股精液。因为姿势的关係,大部分的精液都喷到了任景阳上衣上,甚至还有少许洒落在任景阳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上。   那张开的厚实唇瓣旁边就有喷到几滴白液,还能看见嘴裡那肉红色的舌头,唇瓣的红跟白色浊液搭配起来的景象看起来非常淫靡跟下流。   一达到高潮,那肉穴简直是要把肉棒绞断在裡面般急遽紧缩起来。深处的软肉拼命吸吮着龟头,挤压着想从裡面搾出饱含的汁液。   林隼可不管任景阳这时候承受不承受得起,发狠地让肉棒在肉穴裡大力捣弄着,还不住顶撞在前列腺位置上磨动。光是普通的抽插已经无法满足林隼,他甚至不停改变着自己龟头戳进去的方向,每下都重重插进深处,像是想在任景阳肚皮上戳出个洞来似地。   「啊啊……啊……爽……好舒服……再插深一点……唔、好深……」被这样激烈侵入,任景阳发出一长串越来越高亢的浪叫,身体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就算在晕黄的灯光下也能看见渗出的汗液发出的光泽。嘴裡胡乱说着上次被那些男人教导的淫语,就是想要这次高潮能再多延迟点时间。   这样用力抽插了几十来下后,林隼低呼了一声,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收缩着的肉穴深处裡去。   不过就算是射精了,林隼还是没这么轻易放过对方,把那还维持着一定硬度的肉棒又狠狠抽动了几下后,才满足地拔了出去。   任景阳臀上大腿上早就因为排出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两腿一被放回地面上,又从那穴口处断断续续流出白浊的黏稠液体。似乎还未完全从高潮中消退,大腿根还不停跳动着。   林隼稍微喘了几口气,伸手揪起了那青年的短髮,硬逼着对方张开嘴把自己那根上面还沾有肠液跟精液的肉棒给吃进去。

12

  任景阳何曾帮人做过这种事,就连上次在公车上被轮奸时也没人敢让他吃进自己命根子,所以高潮后稍微回復了点理智的他当然是不愿意张口。但那腥臭又热烘烘的肉棒却不停在他唇瓣上顶来顶去,龟头还不断磨蹭着脸颊皮肤。最后是没耐心的林隼干脆捏住他鼻子,等任景阳一张嘴呼吸时就挤了进去。   「嘿嘿,下面的嘴是哥…开的苞,这裡……呼……当然也应该……让哥来爽一爽。」林隼站着硬压着那青年的嘴抵在自己跨间前后移动,把那张嘴当肉穴一样操弄,狠戾地不停把肉棒往嘴裡捅去。「唔,爽…这张小嘴……也很会吸……呼,还真爽……」   「唔!唔唔!」龟头在柔软的舌头上反覆推挤过去,有时候还顶进喉咙深处。任景阳只觉得胃裡一阵阵噁心反胃,呼吸好几次差点停滞,可是他想干呕的生理反应反而让喉咙收缩,让林隼龟头像是被一种吸力不停吸吮着,反而爽得更加用力在嘴裡衝撞起来。   那腥臭的气味让任景阳眼前又模糊了起来,可是让他绝望的是他发现后穴裡又出现那种空虚想被填满的骚痒感。   好痒…好痒……好想要热烫的肉棒狠狠捅进来,填满那裡,让肉棒在裡面大力抽插,让内壁能感觉到龟头到柱身上的每一吋皮肤,就连柱身上那些血脉突起都让他想念。   一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任景阳不住摇晃的屁股,一边保持这种衝刺动作直到自己肉棒又重新完全硬起,林隼才把那青年的头推开。   这时候任景阳眼裡已经涣散失去焦距,红色舌头上还沾着林隼肉棒上的白液,唇上都是唾液跟淫水。   「骚货,看你屁股摇那么浪,是又痒了是不是?」林隼讥讽地笑着,用力拧了下对方挺起的乳头。「想要什么就说清楚啊。」   「…啊……请…操我……」胸前传来那锐利的快感让任景阳忍不住仰起头,却无意识把胸部挺高好让林隼手指可以更方便玩弄他的乳头。   「嗯?是要哥操你哪裡?说清楚点。」看任景阳这表现出来的浪样,林隼觉得喉头一阵干涩,舌头在唇上反覆舔了好几次。   「……请……操我的骚穴……啊!求你狠狠操我的骚穴……」忍耐不住后穴不停窜上的骚痒,任景阳大声哭叫了起来。就算隐约知道这话一出口,他就再也回不去原本的生活裡了,可是那让人疯狂的痒已经令他无法维持正常思考。   就在他讲出这话时,他穴口那都还不停挤出新的淫液,流得大腿上到处都是。   滴滴答答地,在地面上造成斑驳的水痕。   「好,今天哥就操烂你这老发浪的骚穴,操到松垮垮只会不停流水,看还有没有其他男人愿意把自己肉棒插进去。」林隼一把将任景阳推倒在地上翻转过身,再拉高那浑圆充满弹性的屁股让它高高撅着,手指掰开那两片臀肉,没有犹豫地一口气挺进了穴内。   龟头撞开括约肌又沿着黏膜一路碾压过去,那感觉让任景阳跪着的腿不住打颤,酥麻的快感一下子传遍了全身。   甬道被快速的活塞运动弄得酸麻不已,任景阳完全说不出话,就只能嗯嗯啊啊不停发出浪叫。   「婊子被操爽了没?」林隼气喘吁吁地,手指不停在对方健壮的肌肉上掐捏出一块块青紫。他掐重了那肉穴就绞紧他的肉棒,爽得林隼腰像上了马达一样不停撞击着臀肉,囊袋在撞击在肉上时都会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好爽……骚穴好舒服……骚穴好爽……」任景阳声音都哭哑了,却还是不停叫出林隼可能会想听的话,就怕正在后穴裡抽插着的肉棒被拔出去。「好深、太深了…可是好舒服……骚穴被肉棒插得要升天了……」   背绑缚在身后的两隻手臂早就麻木了,结实的腰杆也被来自后面的撞击给撞得酥麻成一片,两粒乳头不断与粗糙的地面磨蹭,任景阳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只觉得那种摩擦让乳头舒爽到不行。   龟头用力撑开了穴裡肉膜,挤过那紧密贴合着肉棒的穴肉,强烈的快感让肉穴不停收缩,紧紧包裹着那带来快乐的肉棒。   「妈的,瞧你这浪样!」林隼操红了眼,脑裡只剩下今天一定要操死这浪货的想法。      那天晚上林隼到底操了任景阳几次,其实他自己也不记得,他停下来时甚至有点虚脱感。   他不停改变着体位狠操着那青年,还解开绑住任景阳的绳子,让他自己跨坐在林隼跨下自己摆动臀部吞吐着肉棒,幸好任景阳身体够柔韧,由着他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也没有出现问题。当然,这也让林隼更加满意任景阳的身体。   一直到不大的空间裡充满了精液及汗水的气味,他才将自己最后一发精液全数喷洒到对方脸上。   任景阳那张原本英俊充满阳光气质的脸上,现在都是男人的精液及汗水还有唾液,眼睛裡早就失去了神采。   林隼看看躺在地下的青年,腿上腰上都是被他掐出的斑驳青紫,两腿间的穴口除了红肿外还已经有些合不陇,却仍然还是飢渴地收缩着。   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

13

  林隼站在坡上看着底下正玩闹着的少年们。   四五名看起来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彼此追逐争夺着对方手裡的篮球,在小小的场地裡尽情挥洒着青春的汗水。   他目光落在中间一名刚抢到球的少年身上,虽然几名少年都是差不多体型,可那人看起来就是特别突出。大概是因为那张脸上露出的灿烂笑容,少年就像个闪闪发光的发光体,让人移不开眼。如果不是皮肤稍微黑了点,用脣红齿白的美少年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当然那张脸其实并不是偏女性的那种漂亮,而是这年纪该有的活泼可爱,从现在轮廓就可以看得出长大后一定又是个可以迷倒广大女性的英俊男人。   看着那大概一隻手可以圈起来的细腰,还有运动短裤底下露出的两条笔直长腿,林隼微微瞇起了眼睛。      董贤脚下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从浴室裡跑出来,虽然天气已经有点冷,但才刚洗过热水澡的他仗着身体是暖的,就光着身体只穿了一条内裤走去冰箱那边。   拿起牛奶罐,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才满足地停下来。他对自己现在还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很不满意,所以平常找到机会就拼命多喝牛奶。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完澡就喝冰东西的关係,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今天父母去找亲戚晚上不回来,留他一个人看家,所以他才找了几个朋友去好好打了场球。反正他又不是还会怕黑的小鬼,当然也不怕一个人在家,像这种难得的自由时间董贤还巴不得多来几天。   要知道作为一个被父母紧盯学业成绩的苦逼学生,这种自由简直是天降的恩赐。   他把牛奶放回冰箱裡,准备走去客厅开电脑。   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冰凉的水珠飞溅到他脸上,同时还传来股像是蜂蜜气味的浓厚甜香。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嘴唇,却没有舔到任何东西。   大概是错觉吧?他也没多想,又重新迈开脚步。   不过他才刚打开电脑,就觉得身体渐渐变热了起来。   刚刚被热水烫红的皮肤,不仅颜色没有消褪,反而更深了些许。光滑的皮肤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显得湿漉漉地散发着水光。   董贤这时候也开始觉得不对劲,明明家裡只有他一个人在,可是他总觉得房间裡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他。只是他还没找出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他的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摀住,身体也被从椅子上拖起来,直接被扯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小骚货,穿这么少是想找男人操?」   那低沉的男人声音在董贤耳边响起,同时他的耳垂感受到被一种溼热温暖包裹,还被啧啧的吸吮着。   「呜呜!呜!」董贤拼命扭动挣动着手脚,只是那男人力气很大,不管他的反抗才三两下就已经俐落地把他手脚绑了起来。   「呵呵,还没开苞这屁股就扭得这么骚,真是欠干的小婊子。」男人在董贤后颈上重重吸吮着,那种溼热的感觉让董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说董贤这辈子长这么大最讨厌的是什么,大概就是那种死GAY。因为他名字取得跟历史上某个男宠一样的关係,有些人就爱嘲笑他是给男人睡的,每听到一次董贤就跟对方打一次。久了也没人再敢来惹他,可是从此之后他是彻底讨厌上同性恋这词。   现在竟然有个男人——虽然董贤看不到那人,不过这不妨碍他的认知,把那根只要男人都有的东西抵在自己屁股上,还不停往他臀肉上蹭,简直让他快气疯了。   他挣扎着想张嘴咬那个摀住他嘴的东西,却被躲了开。   「哎哟,小骚货还想咬人啊?想咬的话待会哥给你好东西好好咬一咬。」贴在董贤背后的男人抽回手,开始用力揉搓起少年那柔软白嫩的屁股肉。还用手指拉着那三角内裤提高,享受着具弹性的布料一下子勒紧又放松弹回少年肉上的风光。   「放开!你这变态不要碰我!等我爸妈回来一定会报警的!」嘴被松开,董贤开始破口大骂起来。被压制在沙发上的身体扭动着,想要从男人的魔手下逃脱。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你爸妈不回来,别急啊,我们有一个晚上时间好好玩呢。」男人边说边抬起手,对着臀肉啪啪就是两巴掌下去,又顺便享受了一下那臀肉摸起来滑腻有弹性的触感。   董贤瞪大了眼,无法相信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因为这点恍神连带得连抵抗的力道都弱了些许。   林隼看着少年那种惊慌的面孔,忍不住笑了起来。事实上他只是刚好听到少年跟朋友讲的话,也是在那时临时决定今天对少年下手的。连玩了两个身体已经成熟的青年,偶尔也想换换味道吃点还青涩的果实。   少年裸露出的身体上薄薄包裹着一层肌肉,虽不是那种锻鍊过的完美肌肉,却也是肌理分明入手细腻。因为还没有完全长成的关係,跟成年男性相比还是细瘦了点,带了点偏中性的美感。   在那浑圆的臀部上又捏了几把,林隼重新开始玩起少年还穿着的内裤,硬是把内裤布料拉挤成像丁字裤那种细细一条线,就这样卡进臀缝间不停摩擦。连带着前面有些半勃的性器也被布料推挤压迫着,那种感觉十分难受,让董贤忍不住皱着眉喘气。   从拉起的内裤缝裡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隐藏在裡面的穴口,那处粉嫩嫩的颜色让林隼忍不住用手指在那上面抠挖了几下。   「啊!不要碰!你这死变态!死同性恋!色情狂!强奸魔!杀人犯!」董贤大声谩骂着,也不管到底是不是,把他想到所有拿来骂人的词全都用上了。   「是啊,哥今天就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林隼听到也不怎么生气,顺嘴就回了回去,「啧啧,才摸几下这骚穴就溼了,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出你这种骚货出来的。」   「才、才没有!」被林隼这样一说,董贤整张脸都红了,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那种地方会起了一阵阵的骚痒。   很难受……很……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止痒……   他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已经不再单纯是为了想挣扎逃离,而是身体内部烧腾起来的酥痒感让他不得不这么作。   「哥刚用手指玩你的时候很爽吧?小骚货,要不要哥的手指插进去让你再爽一爽啊?」林隼笑嘻嘻地瞧着那粉嫩的穴口不住张合着,想着待会帮这婊子开苞时,不知道这肉穴插起来能有多爽。   「不要……啊!我才不要!滚开!」虽然是这样大叫着拒绝,可是董贤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   他怎样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竟然被男人勾起了奇妙的感觉,这年纪的青少年多少对性有着好奇心,所以董贤也明白自己翘起的性器代表了什么意思。只是竟然在男人的抚摸下起了反应,这对董贤来讲简直是种屈辱。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这么热?好像只有在皮肤与冰凉的沙发摩擦着时,才会找回理智的存在。   林隼从那臀肉一路摸到大腿上,就像在评估什么似地,手法既色情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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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贤被摸得忍不住一直缩,两片屁股蛋就在林隼眼前扭来扭去,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妈的,又是一个骚货。」林隼嘴上骂咧咧地骂着,却离开沙发去找他要的东西。他可不怕少年趁机逃跑,之前就喷了药水这小婊子一定忍不了会想要男人,现在的挣扎不愿意都是情趣罢了。   刚刚只是怕少年挣动的太厉害,所以只是先随便绑绑制住再说,现在分出手了,林隼就有心情好好玩玩这小子了。     他把少年两脚折成倒V形状,轻松地把大腿跟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又想了下,干脆解开原本已经被绑住的少年双手,把两隻手也分别绑在两脚踝上固定。   这期间董贤只要一挣扎,林隼手就往他身上狠狠招呼,在皮肤好几个地方都留下清晰的手掌印。   这姿势让董贤身体呈现自然地弯曲,背部拉出紧绷的弧线。   全都弄好后,林隼得意地把少年翻了个身,可以清楚看到少年那张又害怕又愤怒的脸。   「滚开!别碰我!」董贤喘着气,努力想挣开被绑住的手脚。可惜林隼这次绑得很紧,动了半天不仅没半点松动反而在少年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勒痕。   眼前虽然什么人也看不到,可是他就是能感觉到有个淫邪的视线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骚货别急啊,还是你想哥现在就帮你开苞?」林隼这句话成功让董贤身体僵住,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林隼到现在才仔细看着接下去要享用的少年身体,正在成长期中的身体虽有点单薄,不过匀称,那腰又细又软,而且胸上两粒小豆还是粉嫩的桃红色。被包裹在内裤裡的肉茎刚刚玩屁股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一部份,连毛都还长得稀稀疏疏,柱身颜色也是很浅的肉红,一看就知道前后都是个雏。   当然林隼对自己挑选的眼光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能亲眼证实这点还是让他心情愉快。   他伸手揉了揉那扁平的胸部,感受皮肤底下的肌肉因为紧张在发颤。虽然没怎么刺激,不过那两粒乳点硬得很,搔得他手掌心有点痒。   「小骚货,你说你爸妈明天回来,要是看到自己儿子在家裡被男人奸杀会不会痛不欲生?知道自己儿子肚子裡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一定很痛心吧。」林隼漫不经心地用拇指与食指揪起那红点,细细搓揉扭动着。   「啊!不……别杀我!不要杀我!」董贤被这话吓到了,声音裡也带了点哭音。   虽然他平常挺倔强好强,不过终究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一吓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两隻眼睛红通通地,像隻受惊的兔子一样。   而且那骚痒不知道怎么了,不仅仅出现在后穴那处,被林隼手指这么一玩弄,连着两粒乳头都开始酥麻了起来。   有点痛……可是又觉得很舒服。   董贤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上了泪水。   「小骚货乖乖听话,哥就不杀你,还跟你做舒服的事。」林隼平常可没哄小孩的耐心,不过这时候不过哄个一两句也方便他做事。「屁股痒不痒?」   「……痒…好痒……」董贤委屈地咬着自己嘴唇,抽着鼻子说。   穴口那不停传来又酸又痒的奇异感觉,让他恨不得想用手指往那裡狠狠抠上两把看看能不能解痒。   「你这就是欠男人操,待会哥帮你操开了,就不痒只会觉得爽了。」嘿嘿笑着,林隼拿起剪刀把董贤身上那条内裤的两侧剪开,轻松地把变成无用破布的内裤给扔出去。   对董贤刚刚表现得还像隻暴躁的野猫,现在却像隻柔顺的兔子般听话,林隼嘴上笑意更深了。   虽然他喜欢征服男人的感觉,不过偶尔玩玩这种听话的小婊子也是一种乐趣。   「这骚穴是饿坏了吧,怎么出了那么多水?」林隼大拇指在有些湿漉漉的粉嫩穴口上不住转动磨蹭,却没有插进去的意思。   其实少年穴口虽然的确是有些水光,但对利用药水玩过很多男人的林隼来讲,这也不过就是普通程度。虽然淫水不多,不过等待会插进去后八成又会出水,所以他一点也不急。   「没、没有……」董贤将变红的脸撇到旁边去,但穴口却向内收缩得更急了。   「咦?」林隼手指在穴口玩弄了一阵子后,终于将两根手指一口气捅进了肉穴裡。不过一插进去林隼就疑惑了一下,因为那穴口肌肉虽然有些抵抗,却马上就松弛下来,简直像是被男人操过很多次才有的反应。   难不成自己感觉错了?这婊子早就被人开苞过?林隼犹豫着转动着手指在穴裡抽送,不过外面虽然松,裡面却是紧得很,也比他操过的其他男人都来得柔软。   「你这婊子原来之前是装清纯,这身体早被男人操过了吧?」想到花了大力气结果竟然玩到一个被别人用过得烂货,林隼心情就不爽,连带着手指抽动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我没有!呜啊!我没有!」董贤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发飙,可是手指粗暴的动作减轻了他后穴裡的骚痒,带来一股异样的酥麻,他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   他眼睛裡都是泪水,对自己身体反应又是不解又是羞耻。   「这骚穴这么松,肯定是被男人操惯的。」林隼手指不停挤进紧窒的肉穴内转动,那嫩红穴肉像尝到甜头一样,死死吮着他手指让他难以动弹。虽然疑惑,不过看对方青涩的反应还有紧得像是可以夹断手指的肉穴,应该的确是个雏没错。脑中虽已经下了判断,但林隼却没放过对方,嘴裡还是不停吐出侮辱少年的句子。   「我…没有……啊啊……我真的…没被…呜……男人……操过……」董贤拼命摇着头,声音哽咽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抗议。「我…讨厌死……同性恋了……怎么……唔……可能……」   「骗鬼,哪个雏像你一样发骚的?平常也没少玩自己屁股吧?」林隼恶狠狠地在肉穴裡弯曲着手指,不断挤压推开狭窒内壁的压迫。「难怪摸一摸就在那摇屁股呢。」   「呜呜……没有…我没有……」董贤大声哭了起来,可是却控制不了身体淫荡的反应。   手指指腹与柔软的穴肉摩擦得发热,而且那手指还不停转动着方向在内壁上按压着,本来董贤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当指尖按压到某个位置时,少年的身体一下子像触电一样重重弹起。   「啊啊!不要!那裡不要!」如果不是被绑得结实,董贤恐怕身体都要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是开始不停挣动。   指头像是知道那处的作用,指甲开始不停搔刮着那位置,每刮一下少年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董贤不懂那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只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他一定会疯掉。就连现在他脑袋裡也只有不断衝击上来的白光,其他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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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啊啊!痛!停、停下!拜讬你!」少年原本清亮的声音都哭喊得有点沙哑,喉咙干涩得像火烧过。   「骚货,你这表现看起来哪裡是痛了,分明是被操的很爽的模样。」林隼手指撑开那穴口,原本裡面粉嫩的颜色已经变成殷红,「爽了吧?屁股给人这样玩很爽吧?」   「爽……唔啊!好爽!屁股被玩的好爽!」董贤嘴裡胡乱喊着从同学间偷偷交换的片子裡女优们喊过的话,他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就是觉得这样喊他就会更舒服。在他这么喊出来时,觉得心中哪裡被打开了开关一样,有种莫名的解放与爽快感。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被绑着,像那些女优一样让男人玩弄他的身体。   可是好舒服……而且真的如他所希望的,听到他这话后,男人的手指动作又加重力道还更激烈了几分。内壁让手指给玩得又痒又疼,断断续续拉出不少淫液。   董贤神智都有点不清楚了,呼吸也早就乱了节奏。嘴裡不断喊着好爽好舒服,身体还努力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的婊子,不要脸的小骚货。」林隼又让手指抽动了几下后,果断拔了出去。   「呜……不要……不要拔……还要……」董贤难受地扭动着腰,连带下面两片臀肉也在晃动。   「小骚货想要什么?是要哥的手指,还是肉棒?」林隼把自己龟头顶在穴口上磨蹭,好几次都差点被不断张合的飢渴穴口给吞进去,不过还是都忍住了,「快点说啊!」   「……肉……肉棒!小骚货想要哥哥的肉棒!」董贤哭着,拼命想把自己臀部往对方那裡蹭。他可以感觉到那热热的硬物抵在自己后穴上,可是怎样都不进来,让他简直憋得快发狂了。   之前对同性恋的深切厌恶感已经完全被少年遗忘,他现在就想有个肉棒来狠狠操干自己,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   少年的表现也有点吓到林隼,不过他倒是不讨厌这种淫荡模样,相反地还更加兴奋了起来。   「呸,今天哥操死你这个小浪货!」林隼那根硬挺的肉棒直直衝了进去,还听到没入穴内时发出噗滋一声。   「啊啊……大肉棒进来了……好爽……」虽然董贤穴口挺好突破,可是裡面内壁却比平常人都要狭窄,这么粗大的肉棒捅进去,把内壁撑得满满的。不过董贤却完全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反而开始高声浪叫起来。「就是那裡……啊啊!轻点!好爽!啊啊!小骚货要被哥哥插死了!」   龟头不断撑开内壁,肉棒上突起的脉络与敏感的黏膜不断摩擦,让董贤身体不停颤抖。   他嘴裡喊出的淫声浪语连林隼都头皮发麻,也不知道少年从哪来学来的。   「你这骚货!从哪学来这些话的?」林隼怀疑地看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屁股的少年,干脆停了下来。反正少年的肉穴又软又紧,就这么插着也舒服。   「呜……片子……呜呜……啊!哥哥快点!啊、拜讬……那裡……」刚得到的快感被强迫停下,感官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董贤忍不住收缩着肉穴,就想那硬物再用力捣弄几下。虽然可以感觉到软肉紧裹住的柱身热度,可是对他来讲不过是隔靴搔痒没有实质意义。   「片子?」林隼完全无动于衷,伸手在少年臀肉上狠狠抓捏着。   「A片!很多很多A片!啊啊!哥哥快动一动!」董贤哭得凶,就连声音都哭得有些变调。   这么一讲林隼也听懂了,那种片他也看过,不过怎么比得上实际这样干人来得舒服。他呵呵笑了两声,又捉着少年屁股开始大力顶撞起来。   虽然在这之前董贤并不知道他身体那后穴天生的外松内紧,但不妨碍他享受这场性爱。   肉穴内壁因为药水的关係湿得彻底,让肉棒在进出时根本不曾疼痛过,对他来讲从一开始他就嚐到了被男人操的快感,简直是如鱼得水恨不得男人更大力操弄他的身体。心理上的厌恶跟肉体上的快乐比起来根本不算回事,他觉得他好像在做一场很舒服的春梦,因为他是被操的那方,所以恬不知耻地大声叫着过往那些看过片子裡女优们叫出的话。   「啊啊……好爽……哥哥操得小骚货好爽……」只要肉棒一拔出去,少年就不满地扭动着臀部。   本来还只是湿润程度的肉穴,被肉棒这样来回反覆摩擦,黏膜上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粗壮的肉棒在穴内毫无顾忌地横衝直撞着,享受着嫩肉蠕动按摩他柱身的感觉。   「小骚货喜不喜欢让男人操啊?」林隼听得有趣,一边用力让肉棒捅开少年紧窒的肉穴,偶尔还分出手去揪捏着少年胸前两粒嫩红的乳头   「喜欢…啊……好喜欢……嗯……用力……呜啊……」董贤虽然被绑着,却不停弯曲着背部,好让屁股能更方便吞入肉棒。   不过林隼抽插了几十来下后还是停了下来,还干脆地拔出去。   虽然董贤身体并不是不好,又骚又敏感,只是毕竟跟之前两个极品比起来还是普通了点。当然,更年轻的皮肤摸起来感觉也更好,不过那都只能算是额外加成而已。   「啊……不要……不要拔出去!插进来!啊啊!哥哥求你快点操小骚货!」肉穴传来的空虚感让董贤大哭出声,拼命摇晃着屁股想要挽留那带来快乐的粗壮肉棒,可是却找不到方向。   少许冷空气从被操开的穴口灌进去,让内壁更是骚痒到不行。   「别急啊,小骚货,哥等会就让你体会下更有趣的玩法。」林隼把董贤丢在原处,开始打开每一间房间,终于找到他想要的道具。   他把一面一人高的立镜搬回了客厅,就立在还在沙发前面。   董贤泪眼看着映照出自己身影的镜子,镜中那名少年面色潮红脸带春意,眼角跟脸颊上都是泪水,两粒乳头被玩得又红又肿,两腿中间那穴口沾满了水光还在不停地收缩。   之前消失的羞耻心这时候突然又重新冒了出来,他忍不住撇开头不想面对这画面。   「躲什么躲,刚刚不是还骚得很。」林隼一把扛起少年,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他自己则是舒适地倚靠着背后的沙发。   董贤咬着自己下唇不说话,脸上的晕红又加深几分。   可是等林隼再次把肉棒从下往上捅进他肉穴裡后,他又忍不住哼哼唧唧地高声呻吟了起来。   「啊……那裡……好舒服……」董贤扭动着自己的腰,肉穴裡一阵阵痉挛。这姿势因为他的体重让肉棒能更深地插进深处,每下都捅得又深又重,简直让他腰都要麻了。   「小骚货,现在在操你的是什么?」林隼用力把少年胸前的乳头揪起,左右拧动着。   「呜……肉棒!啊啊!是男人的肉棒!」红肿的乳头变得很敏感,被这样玩弄刺激得董贤身体爽得不停颤抖。   「以后……呼……还要给肉棒操吗?」少年两隻脚早被跟手一起绑起来,所以林隼根本不用花时间去保持姿势,只需要不断让肉棒撑开那淫荡的肉穴而已。那肉穴裡的软肉像是出了筋的麵团,虽然软却有弹性,每次肉棒退出时还会像张小嘴一样拼命吸住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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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啊啊!我要!呜……以后要给肉棒操!」董贤被这大力操弄给撞得差点说不出话,可是还是断断续续叫出声,就是为了怕林隼再把肉棒抽出去。   「哼,你就自己看看自己是怎么被男人的大肉棒给操到高潮的。」林隼从后面啃着少年的肩膀,双手紧压着那细瘦的腰,用力在那销魂洞裡尽情驰骋。     少年睫毛上都是泪水,大张着嘴无力回口,任由唾液从嘴角流出。   镜中的自己看起来跟A片裡的女优一样淫荡,穴口被透明的东西撑开,露出裡面被摩擦得发红的柔软嫩肉。还可以看到淫液不断被带出,把大腿跟穴口周遭都弄得一片泥泞。    原本窄小的穴口被撑得大张,在今天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让肉棒插进那裡会带来那么强烈的快乐。   一瞬间董贤有些恍惚,甚至开始怀疑起镜子裡的那名少年到底是不是自己,不过他来不及想什么,铺天盖地的快感就又将那种感觉给压制下去。   「好…啊……好爽……舒服……」被这样激烈的抽插下,董贤的身体软软地倚偎在林隼身上,已经只有在龟头重重碾压过前列腺时才会有比较明显的反应。   可是那肉穴却比刚开始要更为熟练地去接纳肉棒对它的侵犯,插入时软肉紧紧缠住柱身像小舌一样在皮肤上面来回舔舐,拔出时内壁更是缩紧像是在挽留。龟头在深处转动着顶弄时,更是会锢紧了龟头拼命往内吸。   有时候林隼会恶意地放缓操干的速度,让少年哭着自己忍不住去晃动腰部好加深侵入的力道。   少年屁股随着林隼激烈的抽送而上下起伏,完全没被照顾到的前面那根性器却已经完全进入勃起状态,还跟随着他们的动作在空中晃动。   「骚货!被操爽了吗?」林隼狠狠捏了少年的腰间一把,让董贤身体瞬间紧绷,穴口也咬紧了肉棒。   「啊……呜啊……爽、好爽……肉棒插得屁股好爽……再来……嗯……」董贤尖叫着,左右晃动着头,从湿漉漉的髮丝上甩出几粒水珠。   「妈的,真是个欠操的小婊子!」虽然在深处可以被夹得紧了,不过林隼却开始改在穴口浅处抽送,偶尔才一口气插进去。这时候内壁总是特别飢渴地咬住肉棒,让林隼感觉特别爽。   再一次衝撞进去时,他感觉到少年的身体开始抽搐,肉穴裡的软肉都在痉挛,很明显是快到高潮。   可是林隼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凶猛地顶开比刚刚还要更为紧缩的内壁,每次都从前列线上戳捣过去。   「啊啊…不行…要坏…了……太爽了……要坏掉了……」少年发出高声浪叫,声音裡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对过度快感的恐惧。   最后是少年的性器先解放,从小孔中喷出几股浓浓的精液,有些甚至还溅到面前的镜面上。   林隼享受着正在痉挛着的肉穴,一边玩弄少年的乳头,一边重重地让肉棒顶进深处磨动。董贤被插得眼神都完全涣散,只能不停喘气。   在尽情感受过软肉对肉棒的按摩后,林隼才勉强将精液射进了少年体内。   董贤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裡,看到自己后穴裡被射进乳白色的浊液,随着肉棒还在继续的抽动,有部份被拉到了穴口附近。   殷红的穴肉上带上的那些白色,非常淫靡。   「呼……啊呜……」董贤身体还在小幅度抽搐着,嘴裡只能咿咿呀呀喃喃唸着没有意义的声音。   林隼虽然刚射了一次,可是并没有完全满足。不过射精过后却有另外一种生理欲望浮了起来,看看那被他操得神智不清的少年,他勾起嘴角。   他解开束缚住少年的绳子,把还在颤抖的少年给拖进浴室。   这次不像之前很多人来回出入的俱乐部,为了在少年回家时可以潜进来,他可是一直忍着没去上厕所。反正这小鬼看样子也看了不少岛国片,一定不介意自己当次真正的肉便器。   他一把将少年推倒在浴缸边缘,掏出自己还没完全回復硬度的肉棒,就这么插了进去。还好董贤穴口本来就容易插入,裡面又背操松,倒是没花太大力气。   「呜啊!」突然的刺激让董贤发出一声浪叫,臀肉不停紧绷。   「小骚货…呼……哥赏你……这骚穴别的好东西嚐嚐……」林隼缓慢抽动了几下,也觉得尿意上来了。   董贤眨着眼,浑沌的脑子缓慢地思索着,却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啊啊!不要……!拜讬!」少年开始挣扎起来,心中的恐惧掩盖了对快乐的渴求。   体内射精还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可是要是让尿液也射进来……董贤扭动着屁股想逃离,可是这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了林隼的嗜虐心。   「别急啊,你这婊子不是……呼……就爱吃男人肉棒吗?」林隼狠狠赏了少年臀部几巴掌,用力压制住那细腰。「啊,要出来了!哥要把尿都餵给你这婊子吃!」   「不要!啊啊!不要!别射进来!」董贤哭得十分凄惨,整张小脸因为焦急憋得通红,可是这一点也没妨碍林隼的肉棒蹂躏他肉穴的动作。   就这么抽插了十几来下,林隼呼了一口气,痛快地解放了。   热腾腾的液体就这样完全灌进肠道深处,烫在内壁上,林隼可以感觉到那抬高屁股迎接自己的身体不停打着哆嗦,皮肤上泛着漂亮的粉红。   「怎么?被哥射尿进去高潮了?」林隼嘲笑着用手捏了捏少年又勃起的性器,「真他妈的浪。」   「呼……呜……」董贤完全没回话,可是肉穴却绞紧了还埋在深处的肉棒。   等林隼把肉棒抽离后,那合不拢的穴口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滴落着淡黄色裡还混着白浊的液体,渐渐在浴室地板上形成小的水洼。   不大的室内充斥着尿液的阿摩尼亚味及精液的腥味。      林隼真觉得这次这小淫娃天生就是该给男人操的。   他本来以为在自己射尿进去后,那小子会有些反抗,可是没想到不仅没有,还在他把那沾满尿液精液还有肠液的肉棒塞进对方嘴裡时,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简直让林隼觉得自己那根大鸟是个美味的冰棒还是什么,又是吸又是舔,连龟头都被含进喉咙深处。   在那之后他又狠狠干了那小骚货几次,直到少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可都这样了,那骚货嘴裡竟然还在小声叫着我要哥哥快操我这种话,真是受不了。   以后谁操了这淫娃肯定会被这骚货给榨干。   林隼摇摇头,吹着口哨利用少年家的浴室痛快地洗了澡,把身上那些黏腻都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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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明安手脚不动,任由自己身体沉进温暖的水裡。   下沉、再下沉……直到完全没顶。   睁开的眼睛裡有浮着光晕的波纹水面,也只有这种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脑子裡明白自己要早点忘掉那段屈辱的记忆,可是他就是无法忘记那时候被男人蹂躏的感觉。   身体被肮脏的肉棒贯穿,自己竟然在那种不正常的性交裡一次又一次被插到达到高潮……就好像男人辱骂他的话全都是事实,他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他不是!叶明安愤恨地想着,他怎么可能是那种让男人操干还能得到快乐的骚货!一定是那男人对他身体动了手脚!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傢伙对他做出这种事,叶明安一定会好好用拳头让对方得到一顿血的教训。   不过这阵子只有待在水裡时能让他心情平静,所以他就算训练以外的时间也都尽量待在泳池裡。   他还有水,有最喜欢的游泳。      平静的水面被青年冒出的头打破,溅起的水花哗啦啦地往外散去白色的涟漪。   叶明安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因为长时间闭气显得有些红。   他现在的位置算是泳池裡比较浅的地方,以他身高只要踮起脚尖就能碰触到泳池底部,这也是他刚刚能毫无顾忌沉入水底的原因。   他周遭没什么人,这段时间因为他明显心情不好,讲话跟做事都比过往暴躁了几分,所以清楚他个性的人都会尽量避开他。不过这对叶明安来讲也正好,他根本懒得去应付那些无聊的人。   青年头髮因为刚从水裡起身,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珠,他一手扶住泳池壁,考虑着要不要再去游个几圈——今天的训练虽然已经完了,可是对他而言那只是热身运动的程度。却感觉到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划过他的泳裤,这让他皱起了眉。   他刚想张嘴喊人过来检查水池——毕竟如果游泳时万一身体碰上什么锐利物,那可能会伤到人的。却发现自己泳裤经那一划似乎是破了个缝,皮肤上能感觉到游泳池内温暖的水流。   紧接着叶明安整个人突然间脸色大变,声音就这么吞回了喉咙裡。因为他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异样甜香,这香味出现同时,那晚上的记忆猛然全都窜了出来。他张开的嘴还来不及阖上,被喷进了什么水珠。      「好久不见啊,骚货。」      跟那天一样,叶明安身体被不知哪裡来的力道给压制在游泳池壁上,臀肉则被像手掌的东西在上面不断搓揉。   被割开的泳裤缝隙又被扯开一些,露出底下隐密的穴口。   「滚开!你这鬼东西!」叶明安用力挣扎着,手臂跟脚在水裡挣动拍打着水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啧,叫这么大声可以吗?待会有人过来可是会看到你是怎么被我操的。」对方根本没做什么扩张动作,龟头竟然就这样捅进了叶明安窄窒的穴内。   那穴口被粗大热烫的东西撑开,似乎还带进了一些温水。   「呜!」瞬间疼痛让叶明安抿起了嘴,那火辣辣的摩擦感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很痛?放心,等等就爽了……你上次可是爽得不停高潮呢。」那人语带嘲笑,似乎认准了叶明安不敢叫人,动作更加放肆了起来。「最后不是还爽得不停浪叫?」   「唔、放开……!」叶明安的确是不敢大叫,他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选手资格一定会被取消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他身体的确开始发热起来,就像有把火在烧着他所有神经。   龟头在他体内粗鲁地撞击着,偶尔才会像是想起来一样从敏感处上衝撞过去,窜上的快感甚至麻痺了手脚末梢部位。   这种强暴行为似乎还是让肉穴出水了,湿湿滑滑得方便肉棒挺入。   「他妈的…你…呜……对我做了……什么……」叶明安眼角发热,咬牙切齿地说。他眼角不住往其他地方飘去,就怕有人发现这裡的异样状态。   「哥什么都没做,别把你身体发浪推到我身上来。」林隼干脆一手捏住对方下巴,另一手在泳裤有些鼓起的前方上用力揉捏。「怎么?开始舒服了?哥就说你是个欠人操的骚货嘛。」   「才…不是……!我不是……骚货!」叶明安手指紧紧抠着泳池畔的地板,从脸颊到脖子甚至胸膛上都已经泛出漂亮的红豔色彩。   水声不停响起,叶明安露出水面的脸及其他部份皮肤也不停溅上水花。   原本让他觉得安心的温水温度好像提昇了好几度,他就像在沸水裡被烹煮的食物,被周遭及身体裡冒出的火焰细细地炖煮着。   好…难受……叶明安睁大着眼睛喘气。   他想併拢自己双腿阻止那正在后穴裡肆虐的东西,可是他才显示出这么一点意思,那被撑大的穴口就像惩罚一样被什么给硬向左右掰开,露出浅处嫩红的穴肉。   「啊……呜……」伴随着肉棒灌入身体裡的温水让叶明安绷紧了身体,终于忍耐不住地转身一拳往背后那空荡荡的空气间招呼。   叶明安挥出去的拳头并没有碰到任何东西,他也不知道是没有对准方向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因为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玩弄他的身体。压制住他身体的力道突然消失,这动作也让那肉块从他后穴裡松脱出去,被捅开的穴口飢渴地不断将温水给吃进肠道内。   那温水沿着肠道流动,烧灼着内壁,让叶明安不由得想起上次那人精液烫在内壁上的感觉。   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接着就不管不顾地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他想躲到水更深的另一侧,脑子裡只觉得这样做才能让他躲开这异常的状态。   但他并未能如愿,几乎是在他想朝那方向过去时,那人搂着他腰把他给拖回来压回原来地方,这次是背部靠着泳池壁,一隻腿被抬了起来,下一秒那粗大的玩意就又顶进了他肠道内。   「别急着换地方啊,婊子,是哥没干爽你吗?」林隼在青年脖子上重重啃咬吸吮,恨不得用牙齿从底下咬出血肉出来。

18

  叶明安身体都在痉挛,敏感的柔软穴肉被龟头来回在上面衝撞摩擦,每次都用力挤过穴内那更为紧窄的一段。   酥麻的快感与酸胀感同时席捲了身体的四肢百骸,叶明安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穴口不停收缩锢紧那侵入者,嘴唇都因为快感而在打颤。   「妈的,咬这么紧……唔、好爽……」穴肉咬紧了林隼的肉棒,又紧又湿,层层疊疊的软肉不但没有阻止肉棒的侵犯,还让他在让龟头衝戳时不停被蠕动的软肉按摩着。   青年的身体在他身下不断扑腾挣扎,像上了岸失了水的鱼,可是偏又无法抵抗自己体内窜升的快乐。   那深处的软肉一如记忆中的会吸会舔,内壁又不断一吸一吸巴附着柱身,林隼光这么毫无章法地随意抽插十来下就已经爽的不行。   「骚货……你是不是快被哥插到高潮了?」感觉到那肉穴突然一阵阵紧缩,林隼淫笑着更大力摆动起腰部。「别爽得叫太大声啊,有人过来了。」   有人?听到从远处啪跶啪跶走过来的脚步声,叶明安心慌了。   他死命推着眼前那看不见的男人身体,却只换来对方更为凶狠的侵略。不过几下之后,那肉棒却拔了出去,还把他翻身让他靠在游泳池池畔。   「明安,怎么了?脚抽筋了吗?」走过来的是跟叶明安相熟的工作人员,他也是从远处看感觉不对劲,怕发生什么事所以才过来看看。   不过叶明安虽然脸红了点看起来意识都还很清楚,他瞧了瞧泳池,虽然水面波动有点大,可是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也没继续多想什么,就随口问问。   他站得位置离叶明安还差了两公尺左右,所以没看见紧贴着叶明安背后那处水面,像是被透明玻璃给隔开一样,出现一个诡异的空洞。   「没、没事……唔……我没事……别过来……」叶明安喘着气,努力无视后穴裡那股空虚的骚痒。「我…泳裤好像破了,能不能帮我拿条毛巾来?」   「哦,好,没问题。」那工作人员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脸,急匆匆的离开。   实在是叶明安现在的模样跟平常盛气凌人的感觉太过不一样,两条浓眉紧皱在一起,明亮的大眼裡彷彿充满了盈盈水光,脸颊又带着晕红,下唇被咬得有些出血。叶明安本来长得不错,这么一看,像是多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媚意。   那工作人员才转身,肉棒就霸道地撬开了穴口在裡面猛烈衝撞起来。   叶明安呜咽着,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抠着地板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都开始泛白。   或许是怕弄出大声音引起注意,肉棒虽然每次捅入的力道都很强,速度却不快。就像是在与黏膜厮磨着,让那狭窒的内壁以肉棒的形状被撑开。   「呜……呜呜……」两隻张开的腿不住打着颤,叶明安觉得小腿肚紧绷到快抽筋的感觉。   「骚货被插得爽不爽?」林隼含着通红的耳垂吸吮舔舐,舌尖模仿着肉棒抽送的节奏在耳廓裡进出。   爽……很爽……叶明安抖着嘴唇,怎样都无法讲出这种话。   「明安你还好吧?」过了没多久,回去拿毛巾过来的工作人员走了回来,看着叶明安比刚刚还要更红的脸,担心地问。   这声音让叶明安一个哆嗦,肉穴绞紧了那粗大的肉棒。   这次对方没有像上次那样放过他,反而变着角度让龟头顶撞到敏感处上。穴肉锢紧了那柱身,龟头却刚好撞开了深处那窄处,埋在裡面享受软肉吸吮着铃口的快感。   「我很好!」叶明安忍耐不住大吼一声,把那名青年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我没事,毛巾…放着就好……唔,谢谢……」   「真的没事?要不要我去找胡教练过来?」虽然听到叶明安嘴上说了没事,可是工作人员还是觉得好像哪裡有点不太对劲。青年瞧着叶明安张开的红润嘴唇,唇瓣显得有些红肿……如果不是叶明安两手都放在池畔的地板上,他都有点怀疑叶明安是不是在水裡做些不该做的事。   「真的……我等等……就上去……」腰际被快感撞得酥麻,随时都有可能从嘴裡发出丢人的浪叫,叶明安忍着快感忍得脑袋都有点不清楚。   「好吧,那你不舒服的话就叫一声。」最后那青年还是只把毛巾放在池畔,就快步离开了。   「嗯。」叶明安迟钝的思考已经不确定自己在工作人员离开前有没有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浪叫,只是一直被快感的浪潮给淹没。   下沉、再下沉……   整个人都在慾海裡浮沈,几乎窒息。   「骚货,你说我在这把你插到高潮,把精液都射进你肚子裡好不好?」林隼插得兴起,腰部像上了马达一样完全不掩饰衝刺的力道,每一下都把自己肉棒往深处挤,「你说要有人看到水裡混着精液,会以为是谁留在泳池裡的呢?」   「…不…不要……不要在这……」叶明安拼命摇晃着头拒绝,眼角已经完全红了。   不要在游泳池裡,在这他唯一可以安心的地方。不要侮蔑这带给他自信与尊严……心中最珍贵的圣域。   噗通噗通的水声刺激着听觉,体内的硬物十分滚烫,擦得他肉穴内壁发疼。肉穴裡面湿得一塌糊涂,却不知道是到底是叶明安分泌出的淫汁还是伴随着肉棒插入的温水。   「那你自己挑个地方吧,骚货,你想在哪被哥操?」林隼伸手在那臀肉上用力揉捏,挤压得软肉不住变形。   「……唔……厕、厕所……厕所有……隔间……啊……不要顶那裡……」龟头顶在前列腺上戳动,爽得叶明安头皮都发麻,喘息着挤出声音回答。   他怕,他真的怕对方在这个地方把他抽插到高潮,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发出淫荡的浪叫,被其他人看到他是怎样被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奸淫。

19

  在他们说话期间,那肉穴已经又开始痉挛紧缩,分明是又快因为肉棒在裡面与黏膜磨蹭而达到高潮。那处将男人的肉茎箍得死紧,饱胀的龟头每一次搔刮过嫩肉时带来销魂的快意。叶明安穿着的泳裤前面已经完全鼓出一块明显大包,诚实地反应出性器在后穴被男人强硬的抽插下得到的快感。   「嗯?厕所?可是你这骚货身体明明在公众地方被干的时候特别爽不是?」林隼才说完就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团火热的肉圈紧紧夹住,龟头甚至就这么卡在那段特别窄的地方进退不得,「妈的!放松!你就那么想要吃我的精液吗!」   「不要……拜讬……去厕所……」眼角挤出泪液,叶明安身体肌肉因为紧张不停绷紧抖动。他攀附在池畔的手臂肌肉鼓起又放松,手背上几条青筋突起,彄在泳池地板上的指甲早已泛白。   「去厕所干嘛?」林隼露出冷笑,却没有停下插捣肉穴的动作,甚至还发狠似地加快了速度,发出巨大的水花声。   被操干到发红的穴口不断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拔出时被带出的黏腻淫液融进了四周的水裡。   「拜讬……去……去厕所……操我的……操我的骚穴!」叶明安受不了这种折磨,又不敢真叫出声,只能摇晃着脑袋勉强控制着音量哀求。明知道这话说出口就再也无法回头,可是叶明安已经被逼得无路可退。   直到那肉棒完全抽出去时,他才总算松了口气。可是被摩擦得火辣的内壁却留恋着刚刚肉棒带来的悦乐,穴口反覆收缩着试图将那硬物再引诱回裡面。      叶明安在爬上游泳池畔时,手脚都是软的,这让他本来就变得迟缓的动作更是显得不协调并且可笑。   那人拔出肉棒时还故意用力捏了捏他的臀部,肉裡隐约残留下的疼痛就像是在警告他要乖乖听话,别做出无谓的反抗。   他现在脑子有点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好。真的要去厕所吗?可是去了厕所……上次自己最后的凄惨模样,肚子裡注满了男人的精液……   「骚货,你不快点走是想在这边被我操吗?」   在他耳边冒出的声音让他抖了一下,也无力再去多想什么。叶明安相信如果他再没反应,对方真的会压着他在这裡狠操一顿——在所有人面前,被操到高潮甚至射精,光是想到这些叶明安就觉得自己骨头裡都开始发冷。   他弯腰拾起之前工作人员放置的洁白毛巾,胡乱围在自己腰上好遮住破掉的泳裤露出的肉色。但叶明安抬起脚步想往附近的洗手间走去时,他才发现他太小看了对方的无耻程度。   男人的手对着隐藏在毛巾底下的臀瓣用力揉捏几下,紧接着两根手指竟就这么撑开了仍在收缩的穴口,探进了裡面。   溼润的肉洞像是在显示它的贪婪似地毫不费力地便把手指吃了进去,而那两根指头还恶质地在裡面旋转。   「唔…住……」这几乎让叶明安发出高昂的尖叫,脚下一跄,差点软倒在地上。   「走啊?怎么不走?想让人发现你屁股正在被我玩吗?」那声音冷酷地出现,催促着叶明安。   叶明安走得速度很慢,还要努力让走路姿势看起来自然,他背部原本流畅的肌肉线条僵硬而紧绷,没多久就已经满头大汗。   走路时自然产生的上下颠簸让穴口不住吞吐着手指,就像是自主在让手指在穴裡抽送着,偶尔指腹还会刚好按压在前列腺上,逼的叶明安不得不停下脚步喘气。   「就算你想让人知道你喜欢被人玩骚穴也别扭屁股啊。」林隼不停凑在青年耳边说出侮辱的话,有时候还弯曲着指节让紧窄的内壁被撑开,「啧,又出了这么多水,真是骚。」   没有……叶明安想张口否认,可是源源不绝的快感却让他爽到差点口水要流淌出嘴裡,鼻腔裡也忍不住发出闷哼。他知道自己穴口那流出了不少淫液,像是失禁一样,因为他能感受到那淫汁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的感觉。滴落在地面上的水滴,除了泳池的温水外,还混着他流出的淫汁。   胸前两粒乳头不知道是因为接触冷空气还是因为兴奋,早就挺起像在引人注意,想让人摘取这已经熟透的果实。   「呼……啊……」嘴唇颤抖着,叶明安眼前都是朦胧的水雾。   「骚货,光这样插着你就高潮了?」随着话语,两根手指深深捅进穴内,在溼热的肉穴裡不停转动按压。「小心点,叫太大声可是会被发现你是个光玩骚穴就能高潮的婊子。」   「不……不要……」叶明安紧抿着嘴,两隻腿虽然抖着却努力维持着正常的步伐。   他几乎有错觉现在泳池周遭的人都在注视着他,视奸着正在被男人玩弄屁股还高潮的这个身体……身体腾得一声烧起火来,剩余的羞耻心成了最后加在柴火上的油,彻底点燃了这身体的敏感度。   林隼敏锐地察觉那溼润的肉穴突然又分泌出更多淫水,把他插进去的手指都弄的湿答答,甚至还有部份流淌到他手掌上。   他瞇起眼睛思索着要不要干脆就在这办了这婊子,不过说不定他刚操完一轮又会出现上次公车上的那种事。林隼看了看泳池週边稀稀落落的人影,决定还是以后再说,这婊子的身体他很中意,暂时还捨不得让给别的男人来操。      叶明安恍惚的神智根本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是怎么走到厕所,就连手被毛巾绑住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反抗。   林隼紧压着青年的头,逼迫对方张嘴含住他勃发的欲望。   俱乐部的男厕隔间并不大,叶明安的头抵在抽水马桶的水箱上,嘴裡满满塞着男人的性器。柔软的舌头将柱身舔得十分湿滑,唾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林隼其实根本不怕对方抵抗,绑住对方也只是以防万一怕麻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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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连自己手指插进去都会爽吗?真是个骚货。」林隼察觉到叶明安身体的抽搐,忍不住骂了一声,跟随着挺进的动作而晃动的囊袋不停拍打着青年的下颚。   同样是被毛巾绑缚在身后的双手,跟上次不一样的地方是叶明安的手指正从后方在自己后穴裡不断抽送着。左右手各两根手指没入豔红的穴内,虽然因姿势限制只能插入一指节多一点,却的确是在穴内来回抽插。   「呜…唔唔……」叶明安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呜呜地发出无意义的破碎呻吟。   看着那名有着阳刚长相的青年被强迫用嘴服侍着自己那根性器,舌根包裹着龟头,喉咙缓缓蠕动收缩,让肉棒被吸进裡面。又因为呼吸不顺整张脸胀得通红,眼睛裡是一层透明的水光。这种折辱对方的感觉让林隼更加兴奋,拼命将龟头往喉咙深处顶。   那一下下戳得又重又深,叶明安呼吸一直处在几乎窒息的边缘,脑子因为缺氧而反应迟钝。   龟头不断从舌面上碾压过去,腥羶的男性气味充满了嘴裡跟鼻腔内,叶明安后穴竟然就这样无意识缩紧,夹紧了手指,就连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抬高。   「妈的…你这婊子帮男人做口活也能爽吗?」林隼狠狠揪着青年头髮,拉着对方头在自己肉棒上来回套弄。   「呜呜!唔!」叶明安想否认,可是想抵抗的舌尖却刚好抵在龟头凹陷的小孔上,那种推阻的行为反而成了最好的刺激。铃口流出的黏液顺着食道被吞入体内,龟头则在口腔裡肆意地横衝直撞。   「爽!你这嘴真不像第一次,之前帮别的男人吸过了吧?」这样享用了这张嘴一阵子,林隼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享受着喉咙深处产生的吸力。   虽然溼热的舌头舔得肉棒很爽,肉棒也随时都到了可以发射的程度,只是林隼总觉得射在嘴裡就便宜了这淫荡的婊子。   想到那窄窒的肠道,林隼决定今天第一发果然还是要射在那销魂洞裡才对。   把那特意积压了好几天,浓浓的白稠精液,全都射进这婊子的肚子裡。   「骚货,屁股很痒吧?摇得那么开心。」把肉棒从青年嘴裡退出,林隼满怀恶意地看着对方不住咳嗽的模样。「光用手指哪裡能餵饱你淫荡的骚穴。」   红黑色的粗大肉茎上每一处都被唾液浸湿,皮肤表面甚至是突起的脉络上都带着水润的光泽,前端龟头不停地滴着水,根部饱胀的囊袋像浑圆的两粒圆球。   他一把架住那两条健壮修长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调整了一下青年位置让那柔软的屁股刚好对着他跨部,插在后穴裡的手指还来不及松脱出去,龟头已经迫不急待地捅开了窒碍挺进肉穴内裡。   自己的手指被肉棒带着又深入了一些,穴口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叶明安弓起了背。   「啊啊!好痛……呜啊……」那肉棒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有怜悯他痛苦的意思,已经自顾自地衝撞了起来。   「别叫那么大声,你是想要人过来看你怎么被操吗?」或许是手指的存在增加了一些阻力,虽然内裡经过之前长时间玩弄已经完全湿透,可是林隼抽动起来却没有以前顺畅。   叶明安身体上锻鍊出来的匀称肌肉因为痛楚而鼓涨起来,还在微微颤抖,脸上显露出既痛苦又爽的复杂表情。   林隼倒觉得这样子反而更好,看见对方紧拧着的眉间,他身体却更加兴奋。   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凶狠地把粗壮的肉棒不断朝柔软娇嫩的肉穴裡挤去,在穴肉不断挤压肉棒的压迫下钻动着衝过那窄处,享受那之后传上来的爽快感。   不知不觉中叶明安脸上已经佈满泪痕,牙齿却紧咬着下唇不肯哼声,只在龟头顶过前列腺那处时偶尔能听到闷闷的哭声。   「骚货被……大肉棒……呼……插得爽不爽?」林隼边说边捏着青年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不时掰开再挤压,带动着穴口周遭的肌肉都在抽搐。   手指终究还是在肉棒激烈的抽拔间掉了出去,只是没了手指反而让穴口那裡的括约肌锢住柱身,像是不情愿不捨得那肉棒拔出去。   「呜……」叶明安紧闭着眼,却抿着嘴唇不回答。他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上次也被这样逼着说出很多很多根本不想再回忆起来的淫荡话语,不是他心中那些想咒骂的话,而是恳求男人用力操他。   虽然身体早就屈服了,只是……   「妈的,还装什么?不就是个让肉棒插着就高潮的骚货吗?」林隼怒骂着,腰部摆动的幅度更大也更用力。   就这么发了狠在肉穴裡捣弄了十来下,就感觉到穴肉开始抽搐痉挛,就连双腿间安分地躺在小腹上的性器都开始抽动,从前端小孔裡吐出不少白浊淫液。   「这么浪的身体还想跟哥装不乐意,普通男人有像你这样肉棒插个几下就高潮的吗?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之前一直强迫压制起来的快感终于爆发,几乎是林隼的肉棒一用力插入,本来就还在高潮中肉穴就拼命紧缩,叶明安的肉棒也接着喷出一股浊液。   叶明安脑袋裡像是一直被强烈的快感轰炸着,眼前一阵发白,耳朵完全听不到声音,只有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在耳膜上鼓动。   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嘴唇却一直发抖说不出话来。   想说自己不是给男人操的骚货?可是肉棒跟黏膜之间的摩擦带来的巨大悦乐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无法思考,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明明没有支撑点却在半空中不住晃动的两隻腿。   粗大的肉棒在湿暖的肉穴裡快速抽拔着,那臀肉每次在肉棒顶进深处时都一阵紧绷,一直到肉棒拔出到穴口时才会放松。   「啊…啊啊……爽……肉棒插得……好爽……」肉穴被插的又酸又胀,叶明安终于崩溃,「啊啊……受…不了……骚穴…受不了……」   柔嫩的穴肉绞紧柱身像在上面不断吸吮,那肉棒的热度烫得叶明安不停扭动屁股。   又狠狠在肉穴裡插送了好几下,林隼才停下来喘气。这时候鼓胀的龟头正在朝肉穴深处裡喷射出一股股浓精,还不住在肉穴裡抖动。   叶明安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的湿意,涣散的目光移过去后发现自己小腹上出现一洼浅黄色液体,还在滴滴答答顺着收缩的腹部肌肉往下滑落。   那是什么呢……叶明安停止运作的思考并没有去细想,完全沈溺在还在陆续传来的快感裡。   待会,好想再去泳池裡游个几圈……叶明安睁着眼想着,接着就放弃了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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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隼可没想过今天会看到这么有趣的场景。   他只是閒着无事,想说来找那个骚货解解馋,反正那婊子现在身体也少不了男人,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   不过让他亲眼撞到这事,倒是勾起林隼的兴趣。      任景阳被人压在小巷子的墙边,除了上衣还穿着,脱掉的牛仔裤却被丢在一旁。一隻脚被高高抬起,赤裸的臀部随着肉棒的抽动而前后迎合着   显然是已经被操干了一阵子,眼神都已经有点涣散。   似乎完全不介意被人发现,青年不停扭着身体浪叫着,手紧紧攀着对方脖子不肯放。   「阿阳……阿阳……我干得你爽吗?」正在努力操着任景阳的青年满脸大汗,腰部摆动的动作又急又重。   「啊…好爽……嗯……用力点……」任景阳张着嘴,声音已经叫得有点沙哑。   林隼一看就知道这操人的肯定没什么经验,什么技巧都没有就只知道猛力捅捣那肉穴。   要是操的是别人恐怕早被他粗鲁的动作给捅出血来了,不过既然对象是这个婊子的话……大概还真的有爽到。   看着肉棒拔出时后穴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淫液,林隼鼻腔裡重重哼了一声。   反正也没事干,林隼干脆就站在一旁看着那两人打野战,正用力操着任景阳的青年大概也同样是体大的,不仅高,体魄上竟然还比任景阳要更结实了一些。巴身的上衣下还可以看到鼓胀的肌肉,矫健有力的腰身更是让人羡慕。   那浑圆的两片臀肉在每次肉棒往前顶时,就跟着摇晃抖动,晃得林隼眼睛都直了。   舔了舔嘴,林隼想到了个好主意。      李毅从来没想过他会跟自己的好朋友发展出这种关係。   前阵子任景阳的失常他看在眼裡,也替对方着急,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突然一切又都回復了正常。   说回復正常也不太对,好友跟他女朋友分了手,几个朋友都不知道为什么。任景阳那个女友这一伙的大家都见过,是个娇小可爱的女生,不过个性也好强,分手后就没再来找过任景阳。   好友决口不提分手理由,大家也不好问。只是李毅总觉得任景阳变了,以往的那种开朗笑容裡似乎多了什么。   偶尔还有朋友会看着任景阳脸红,一开始大家还会彼此取笑一番,笑说看着男人脸红算什么,不过后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对这话题噤口不提。   然后,然后不知不觉中他们就变成这种关係了。   第一次跟任景阳做爱的时候他差点被吓到,他从来不知道男人那裡跟女人一样那么会出水。不过那肉穴操起来感觉真的很爽,又热又湿还特别会吸……反正一回生两回熟,既然搞上了李毅就没想太多,有机会就来个一发。   任景阳好像特别喜欢在外面做这档事,每次在外面做都特别兴奋,肉穴夹得又紧又拼命出水,插起来比平常都来得销魂。不过每次任景阳都浪叫得很大声,让李毅提心吊胆深怕被其他人发现。   后来他们也的确找到几个没人方便办事的地方,这个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巷子就是其中之一。也不知道任景阳怎么找到这种地方的,但还真的从来没被人发现过,所以李毅也就放下心来享受。   「阿阳……呼……你放松点,夹太紧了……」那软嫩穴肉紧紧缠着他肉棒,让李毅插在穴内的肉棒动弹不得,要顶开也可以可是费力。而且捅开那种软肉时感觉特别爽,很容易不小心就这样射在穴裡。虽然任景阳从来没说什么,可是李毅总觉得不太好。   可是今天好像不太对劲,那肉穴不仅没放松还开始紧缩,龟头就这样被紧锢在深处不停被吸吮,穴口的括约肌更是箝住了肉棒根部不让它退出。   李毅喘着气看着任景阳通红的脸,他刚刚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他们身体间,还在任景阳胸上捏了几下,可是仔细看却什么也没有,除了任景阳上衣更凌乱了点外,没有其他变化。   收回的目光落在对方那张英俊的脸上,微张的唇瓣红得似血,因为唾液显得水亮亮的,李毅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住那张嘴。   「唔……」被吻住的唇缝间泄出甜腻的呻吟,那收缩的肉穴痉挛着绞紧了粗大的柱身,屁股却像是在讨好男人一样自己晃动着让肉棒在穴内出入。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裡搅弄,像发情中的两条蛇一样灵活纠缠在一起。   李毅坚持不了多久,肉棒又抽动了几下后就把大量精液射在裡面。   「呼……阿阳你体内好暖好舒服……」李毅的肉棒并没有马上拔出,还享受着蠕动的肉穴挤压着他肉棒的快感。   他还在回味刚刚射精时的高潮时,任景阳却推开他的身体,也让肉棒就这么滑出了肉穴。   拔出的龟头前端与肉穴间拉出一条白色黏液,部份白色浊液就这么从张合的穴口滴落在地面上。   任景阳对着李毅笑了一下,英气的眉目间却带着一股勾人的慵懒。   「阿、阿阳!」李毅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张大着嘴不敢相信自己好友正在对自己做出什么事。   把李毅身体推到墙壁上后,任景阳毫不犹豫地跪在李毅面前,张嘴就含住了那两腿间还未完全软掉的肉块。他两手撑在墙上,屁股高翘,嘴裡含着男人的性器。   任景阳将龟头含进嘴裡用力吸吮,就像是想榨取出小孔每一滴液体,舌尖捲走龟头凹陷处上的所有液体。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将那些液体全都吃进了肚子裡。   「阿阳你不必这样!唔、别这样!」李毅有些慌乱,虽然跟任景阳做过好几次,可是这种事对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做。   跟肉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柱身,任景阳甚至还低下头去舔咬下方的柔软囊袋。   李毅两手都放在任景阳头两侧,感觉着那人的短髮刺着他掌心,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捉住他头让他吞得再更深一点。最后那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还是战胜了一切,让他干脆闭上了眼享受,所以他错失了可以发现异常的机会。   如果他有注意这时候的任景阳的话,就会发现那人的屁股跟刚刚接纳着他肉棒时一样不停晃动。不过他的角度是看不到那被操得豔红的肉穴如何被透明的东西捅开,露出裡面被摩擦成殷红色的软嫩穴肉。穴口不停往下滴着淫汁,在屁股底下的地面上製造出一个又一个圆形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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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嗯……」任景阳像是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完全吃下,卯足了劲舔着肉棒上每一个地方,还模仿着性交时肉穴的动作,上下吞吐着敏感的龟头部份。   边舔时鼻腔裡发出的哼声带着软软的甜味,跟他平常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阿阳……你吸的我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唔……」李毅忍不住仰起头,用力把自己好友的头压下。   任景阳没有抗议也没有抵抗,反而努力将插入口腔内的肉棒给吞得更深点。   可是他大腿根这时候却因为快感一抽一抽不住痉挛,柔软的臀肉无法控制地抖动,胸前两粒乳头被人用力揪起拧转,让他眼中充满朦胧的水气。   敏感的内壁不断被硬物摩擦,比起刚刚在裡面抽插的肉棒更为准确顶撞在他敏感处上的龟头,没一会就把他操上了高潮。高潮后穴肉抽搐得更加激烈,肉棒一拔出大量淫水就不断从穴口流淌而出。不过那热烫的硬物并没有像李毅一样就这么缴械在裡面,反而更大力操捣着肉穴。   穴口附近的皱褶已经完全被撑平,肉穴被抽插得又酸又胀,还有那强烈的快乐。   任景阳眼睛裡一片迷离,喉咙却还是无意识地收缩,好让被含住的肉棒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他腿间垂着的肉棒在刚刚后穴被插到高潮时就射精了,所以地面上又多了几洼乳白色的黏稠液体。   舒服,好舒服。   这是别的男人操干这身体无法带给他的快感。   所以当他闻到那熟悉的甜香时,他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他不在乎在李毅面前被人操,也不在意李毅会不会跟他一样也被那个透明人奸淫,他只知道肉体被男人操干的快乐。   任景阳发出啧啧声响用力吸吮着嘴裡的肉棒,直到那根肉棒回復到之前的硬度。   他吐出那勃起的肉块,舌尖在前端凹陷处上来回转动,感觉它的颤抖。   李毅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种香豔景色。   咕嘟一声,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好友长得像女人之类,可是现在的任景阳如果要李毅用他贫乏的语彙能力形容的话,大概就两个字——勾人。   明明是个男人,可是却淫荡得像个欠人操的荡妇。那舌头在他那根东西上扫来扫去,嘴角竟然还微微带着笑意。   勾得李毅魂简直都要飞了,就想压着他继续狠狠操上个几回。   那粗大的肉棒即时反应着他心情,瞬间又硬了几分。   「阿阳……」李毅手指摸着对方的脸,因为激动的情绪竟然指尖还在发颤。   不过他马上就呆在原处,一直到这时候他才迟钝地发现好像有什么事超出了自己控制。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拔出去……」任景阳嘴离开了原本拼命舔舐的肉棒,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屁股还像在诱惑人一样不停扭动。   「阿、阿阳你怎么了?」李毅震惊地看着跪在他眼前的青年,心中开始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没给他思考时间,李毅脸上突然被甩了几巴掌,可是他却没看到打他的人。就像是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什么,在他脸颊上留下火辣辣的痕迹。   李毅被打得头有点晕,耳朵还出现耳鸣现象,紧接着他穿着的上衣突然被掀起,硬是拉着绕过头,却没完全脱掉而是刻意让布料将两隻手臂给束缚在身后。   其实这种束缚力不是很强,给李毅一点时间他就能完全挣脱,可惜对方并不是会留给他反应时间的人。   「谁!?你是谁!不对你是人还是鬼!?」李毅被推倒在地上,被衣服布料暂时卡死在背后的双手这次真正被什么东西绑了起来,「阿阳你不要在旁边看,来帮忙啊!」   「啊啊……唔嗯……」可是任景阳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完全没有理会好友的求助,而是将手指插进自己那还在收缩的穴口裡,上上下下抽动着。   「你还期望这婊子帮你吗?」没听过的男人声音突然出现在无人的地方,李毅身体忍不住往旁边一缩,「怎样,这骚货操起来感觉不错吧?」   「你、你到底是谁?你把阿阳怎么了?」虽然心中很害怕,可是李毅还是鼓起勇气问。   「我?我是帮这婊子开苞的人。你知道这婊子多骚,才刚开苞就会摇屁股勾引男人,好几个男人都赶着操他呢。」男人的笑声裡带着十足恶意,可是被这么侮辱的青年却完全没有反应。「骚货,被那些男人操得爽不爽?」   这最后一句是对着在旁边自得其乐的任景阳问,而那名青年竟然也边喘息着笑着回:「嗯……爽……好爽……男人的肉棒操得骚穴好舒服……」   「阿…阳……?」李毅一脸不敢置信,虽然发生了这种关係,可是在他印象裡的好友其实还是当初认识的热情开朗的青年。现在那潮红着脸说出这种淫荡句子的青年,已经看不出那时候的一点痕迹。   「骚穴想要肉棒吗?」   「想要……啊啊,骚穴想要肉棒插进来,想要被肉棒狠操!」任景阳边说着,边用自己手指撑开了自己的穴口。对他来讲这已经是接近本能反应,是在林隼无数次奸淫这具肉体后学习到的教育成果。   他睁着眼,却已经停止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为什么眼前会有自己的好朋友。   自己的手指再怎么努力只能插入浅处,虽然也能刺激到前列腺,可是却没有被龟头顶到深处时的压迫感。   想要肉棒狠狠操开自己的肉穴,想让黏膜紧密地与肉棒摩擦……他身体已经可以用后穴高潮,也渴求着那种比射精还要强烈的快感。   「怎么,你喜欢这婊子?」林隼看着地上变得沉默的青年,呵呵笑着。「别担心,你马上也会变得跟他一样。」   喜欢?李毅自动忽略了那声音说出的后半句意思,只专注思考着前面的问题,表情显得有些茫然。或许是真的有一点吧?所以在与好友发生肉体关係时才不觉得抗拒……   他左腿突然被拉高,露出隐藏在臀缝中那处没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你、你别碰我!滚开!」李毅回过神,惊恐地大叫。   林隼可没空理会那两条乱蹬的腿,将沾了药水的手指直接捅进了窄小的穴口,像当初抹在任景阳体内时一样细细涂抹在黏膜上。   虽然他一开始没想玩得这么大,不过在旁边看的时候想一想虽然那婊子很会出水,玩起来也挺爽,不过林隼本来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个性,玩了这么多次就算那肉穴再极品他也腻了。   这次就当作离别礼物吧,以后这两个骚货就可以互相操,省得还要出去找男人多麻烦。林隼心中还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也算是对任景阳这阵子让他玩得痛快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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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毅穴口周遭颜色比任景阳要深,囊袋附近更是一丛长得浓密的蜷曲毛髮,林隼手指拔出后,恶狠狠地从那中间扯下几根毛才松手离开。   从敏感处上传来的痛楚比平常跌倒撞到时感觉还要更痛了好几倍,李毅痛得直想在地面上打滚。   就在他还因为疼痛蜷着身体喘气时,人却又被从墙角拖出来。   他头朝上的平躺在地面上,看着任景阳的臀部出现在他头上,眼睁睁看着好友还滴着淫液的穴口被透明的什么给捅开,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啊啊!骚穴好爽!呜!拜讬大肉棒操烂我的骚穴!」任景阳口不择言地胡乱浪叫着,臀肉被撞击得不停波动。两条跪在地上的腿都在发抖,双手撑在地面上才不至于直接倒在下方李毅的身上。   接近穴口的嫩肉在肉棒拔出时被带着拉出穴口,下一秒又被大力重新挤回原处。喷溅出的淫汁落在任景阳大腿上、地上,还有大部分都滴落在李毅的脸上。   温热的液体恰好喷在李毅唇上,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掉。   有点咸味……李毅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看着好友在眼前被不知道是谁的透明人奸淫,后穴那竟然隐隐有出现湿意的感觉。   「呼……你这骚货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变得这么松……」林隼双手拇指用力掰开那撑开的穴口,把肉棒拼命往裡面挤,享受着肠壁那层层疊疊的肉摺蠕动按摩住深的感觉。   「没有……啊、没有……」任景阳晃动着头,这是实话,除了一开始公车上那些男人外,操过他这身体的就只有林隼跟李毅而已。只是这阵子可能跟李毅做得次数多了,肉穴虽然变得更为敏感,却也更容易被肉棒操开。而且在林隼出现前,他本来就已经跟李毅做了一阵子了。   林隼就这样抽插了几十下后,干脆地拔了出去。   「插进来……骚穴想要大肉棒操!拜讬不要把肉棒拔出去!」任景阳以为是肉穴不够紧所以林隼不继续操下去,哭叫着摇晃臀部还拼命缩紧臀肉。   「骚货!」手掌狠狠往那浑圆的屁股上拍去,在上面製造出一块块红豔色彩。「去帮你朋友舔穴,你怎么舔哥就怎么操你。」   任景阳脑子裡浑浑噩噩,只知道要遵从这声音的命令。他拉着身下那青年的双腿膝盖,用力往下压,好让自己的头能凑近自然翘起的屁股。   「阿阳!别这样!你别这样!」李毅心中又急又慌,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又不敢真正用力踹开明显不太正常的好友。   头埋在李毅裸露的臀瓣间,用溼热的舌尖仔细舔着紧窄的穴口的每一处皱褶,顶在拒绝被侵入的穴口上转动。这么舔了一阵子后,灵活的舌头干脆模仿性交的动作钻进了穴内,开始一抽一送地舔弄起内裡的敏感软肉。   本来就因为药效被勾起的骚痒发作得更为厉害,让李毅觉得他那后穴内壁像是快要烧起来,热得发烫。内壁上分泌出大量蜜汁,让任景阳的舌头捲走不少透明黏液。   他大腿绷直着,臀部难受地晃动想逃离这种刺激。   不过任景阳根本不会放过他,因为就在他舌头插进李毅穴内时,林隼的肉棒又重新插进他肉穴裡。   他哼哼地扭动屁股,但林隼却没照他希望地猛操他的肉穴,而是有一下没一下拔出到穴口再一口气捅进去。   只有在他快速让舌头在李毅后穴裡抽动时,操干着他后穴的肉棒才会加快速度。所以任景阳红着眼睛,舌头死命在穴裡钻挤,还发出啧啧声将溢出的淫汁全吸进嘴裡嚥下。   李毅从没经历过这种感觉,柔软的舌头在肉穴裡来回抽动,把裡外都舔得湿漉漉的,被刺激到的内壁紧紧绞住那舌头不肯放。   他也分不清楚到底那种失禁般的湿意到底是因为任景阳的口水还是自己分泌出的淫水,只知道肉穴裡那种强烈的骚痒越来越难以忍受。   「唔、阿、阿阳……别舔……好痒……」李毅又开始挣扎,这次顾不上会不会伤害到自己好友,所以终于让他挣脱压制他的力道。   当臀肉重重跌落回地面上时,他还松了口气。   李毅还来不及感到安心,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停止呼吸。   任景阳的屁股被后面的力道大力撞击着,也让前方勃起的肉棒被撞得一晃一晃在空中晃动。这么近的距离甚至可以听到肉体撞击间那啪啪的声响,李毅眼裡只看到那肉穴穴口又被掰开,   「啊!要坏了!骚穴要坏了!好大……啊啊!好烫……!」任景阳哭着大声浪叫,紧接着像正在遭受电击一样身体急遽抖了起来。他手臂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自己体重,上半身都倒在李毅身上,只剩屁股高高翘着。他头刚好抵在李毅的肉棒附近,讲话时泄出的热气都喷在那肉柱上。   看着任景阳的浪样,李毅失去舌头刺激的后穴又开始痒了起来,还比之前那种不知道有东西可以缓解时的骚痒更让人难受。   好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摩擦发痒的内壁……脑子裡一浮现这种念头,李毅就用力摇着头抵抗着涌现的慾火。一定是这下三烂的王八蛋做了手脚,想起最初似乎把什么涂在他后穴裡的手指,李毅有些愤恨。   短时间内又再经历一次后穴被抽插到高潮后,任景阳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只有那粗重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李毅眼睁睁看着好友被推倒在地,瘫软的身体显得无力又带着一丝脆弱,身体还偶尔出现抽搐,似乎是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裡回神。   「阿阳?」李毅小声叫着青年名字,有些被任景阳的反应给吓到。他跟任景阳做的几次,都没看过对方出现这种情形。   「他这是被操爽了,骚货你等等也会变成这样的。」林隼哼了一声,转去注意今天对他来讲的重头菜。「别急,哥这就来帮你开苞。」   李毅努力从地上翻转起身,虽然双手被制,不过这也没难倒他。他背贴在墙上,紧惕着看着四周。   可是他的屁股却违反了自身意志,无法自制地不停在地面上磨动着。虽没有任景阳的水多,可是也有不少透明淫液从穴口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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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什么,你同学最开始也是哭叫着不要,肉棒一插进去还不是就是个摇屁股的婊子。」看着李毅的模样,林隼也不着急,反正他今天第一发是一定射在这婊子肚子裡的。「看他现在多喜欢让男人操,我看除了你以外八成还找了别的男人才能满足他那么会发骚的身体。」   听到这话,李毅瞬间有种脑袋被雷轰到的感觉。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不远处一动也不动的好友,很难接受任景阳除了自己外还找了其他男人这种猜测。可是任景阳刚刚那种令人害怕的淫荡模样又一直在脑海裡挥之不去,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满足一个男人的样子。   李毅说不上自己现在心裡那种阴郁与烦躁情绪是因为什么,只是很不舒服。   「骚货刚刚被舔穴很爽吧?」猎物越是挣扎,林隼心情就越愉快,嘴上还不忘刺激已经到手的猎物。   林隼这话一出,李毅身体就想是想起刚刚任景阳舌头在后穴裡不住钻洞时带来的那种奇异感觉,无法言喻的空虚及骚痒折磨着他的肉体,令他恐惧。   好痒、怎么会这么痒……李毅忍耐着身体冒出的燥热,一张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都是忍耐的汗珠,最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这情况下他肉棒竟然还翘了起来。因为后穴的骚痒让他想把腿併拢,可是他大腿肉一擦碰到自己肉棒,那前端小孔裡竟然就这样涌出不少黏液。隔着衣服也能看到胸上两粒硬起的乳头,双臂上鼓胀的肌肉更是不断抽动收缩。腰间颤抖着,屁股磨蹭着地面的幅度又大了一些。   林隼瞧着这青年的骚样,真是恨不得上前去狠狠在那对奶子上用力揉捏,然后疯狂操干底下那骚穴。不过他也知道这傢伙跟那个已经被他操习惯的婊子不同,棘手的是似乎还留着理智知道该怎么抵抗,要是贸然上前说不定还会伤到自己。   左右不过是多等一些时间,上了这么多个男人,他就没看过能真正抵抗那药水的人。   待会一定要操得这婊子谁也不认只会浪叫,林隼恨恨地想。   「骚货一直扭屁股是想让男人操你吗?想要肉棒就来求哥啊,说不定哥就大发慈悲把大肉棒插进你骚穴裡止痒。」呸了一声,林隼只能用这种话发泄下自己憋着的那股淫火。「看着自己同学被男人操感到兴奋了吧?也想让肉棒操干你的骚穴,把你插得不停浪叫。」   李毅心中大骂那鬼东西放屁,可是现实是他只能紧抿着嘴唇不敢出声,而且被这么一骂身体竟然起了阵奇异的颤慄。那颤慄酥麻了他的腰,甚至还渐渐蔓延到底下正在不停收缩的穴口。   林隼其实边说着时都还在注意李毅的状态,看他不停绷紧身体肌肉,眉头紧皱的样子,觉得应该差不多到可以下手的火候了。   他舔着自己嘴唇,小心地接近对方。捉住那人左脚脚踝,直接拖着将他身体横拖过来。   被这么一拉,李毅身体变成横躺在地上,左脚被拉高成90度角,林隼没放过这机会让自己身体卡进李毅两腿间。他一手扶着自己那根之前还没尽兴的大鸟,让硕大的龟头抵在那肉穴入口上,在臀缝间来回滑动。   李毅想挣扎把脚併拢,不过肉穴被龟头这样一磨身体就好像失了力气,那穴口更是不断在肉棒蹭过时飢渴地试图咬住龟头。   「骚货想不想要大肉棒插进去?」光在臀缝间磨蹭林隼当然不能满足,可是他爱看那青年眼中显现的愤恨火焰,所以就继续这么吊着对方。   后穴被龟头这样磨着,穴裡的空虚感更加清晰。   李毅知道他现在身体已经濒临屈服的边缘,却还是忍着不肯松口。就算是最后结果不可能改变,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是由自己先开口。   可是林隼其实根本不在意李毅到底会不会开口求饶,这只是他享乐的手段罢了。   龟头在一缩一张的后穴上细细厮磨,有时候甚至故意让龟头探进一些,却又马上拔出。   「呜……」李毅咬紧牙都无法阻止声音溢出,急促的呼吸泄漏了这身体的兴奋。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又缩回,一来一去间流淌出不少淫汁。   终于在一次龟头又探进穴内时,完全不顾括约肌对它的抵制,除了饱胀的前端外还将后面那粗大的柱身也完全挤了进去。   被撑开的肉穴一点一点吞掉了那硬物,内裡的软肉被挤开,狭窄的肠道被透明的什么给完全佔据。从未接受过这样入侵的肉穴,只感觉到像是有根棍子戳刺到了深处,顶端还重重撞在内臟上。   「啊!」酸疼让李毅忍不住发出拔高的长音,两条腿无法控制地打起颤。   「呼!」那比处女还要紧窄的肉穴让林隼十分满意,果然平常有运动锻鍊的人插起来就是比较爽。   那肉穴裡的温度比任景阳要来得高,内壁的软肉有种层层疊疊地厚实,肉棒在上面戳捣简直像是在一团具有弹性的橡皮上。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捅在软肉上,塞满它又退出,龟头的肉冠处刮扯着肠道,让那肉摺跟着肉棒的抽动而移动。   林隼一边肆意操干着李毅时,还死死盯着青年那张充满屈辱与羞耻的脸。   「拔…出去!啊啊!快拔出去!」李毅拼命咬紧下唇,绷着身体想抵抗那无耻的侵入者,可是穴裡的嫩肉却不知耻地包裹夹紧那柱身,索求着那种奇妙的快意。   每一次肉棒与黏膜的摩擦都带来火烫的烧灼感,因为林隼的大力撞击也让他身体不停前后襬动着,因为不断绷紧的肌肉也让被绑住的双手感觉到了血液不通的麻痺感。   噗滋噗滋。   淫水在肉棒插入时被挤出,沿着大腿肉直流到地面上。   李毅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变得如此淫荡,连一点痛感都没有感觉到,从肉棒插进来那一刻开始就只有汹涌的快感。   「妈的,真热。」林隼嘴上骂着,却无比享受那种让肉棒都要融在裡面的温暖与潮湿。真要说这婊子的骚穴就像个熔炉似的,熨烫着肉棒上每一吋皮肤。肉穴裡分泌的淫液虽多却不至于到氾滥,所以抽拔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紧缩的内壁在挤压着肉棒,带来不成阻力的阻力。但这种紧窒却是最好的刺激,让他插入时都像是被软肉按摩着。   一层层的肉摺紧锢着柱身,不断蠕动收缩着。龟头每次都拔到穴口,再用力地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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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李毅身体抽搐了一下,臀部无意识地扭动。   「被肉棒插的感觉怎样?是不是很爽?」林隼恶意地问着,一下子快一下子慢地操干着那肉穴。   一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不断窜升,尾椎处都被撞得酥麻,李毅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阻止身体的感觉。身体上渗着一层薄汗,粗暴的抽插让大腿根不停痉挛抽搐。   本来以为这已经是快感的极限,但在一次龟头用力擦撞过肠壁上某处时,他才知道是他太过天真。   那瞬间太过强烈的悦乐像电流一样击中脑袋,脑子裡瞬间抽空只剩下轰炸开来的白色闪光。   「骚货,你夹太紧了!」气喘吁吁地说着,可是林隼胯部摆动的动作却越发激烈,龟头不停撞击着那处敏感点。   李毅身体弓出弯曲的弧度,已经完全忘掉前一刻还在坚持的尊严,只能张着嘴发出哼哼啊啊的哭叫。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两条腿都在发抖,被林隼拉高到半空中的左腿尤其明显,小腿肚甚至还开始抽筋。   柔嫩湿滑的紧窒肠道操干起来的感觉让林隼着迷,更是下了死力用力在裡面横衝直撞。   「不要!啊!不!」李毅现在完全能明白刚刚任景阳为什么会发出那种毫不知耻的浪叫,肠壁被肉棒快速的操干磨得又酸又麻,每一下都像撞击在柔软的内臟上。那种刺激让内壁本能地绞紧入侵的肉棒,嫩肉与肉棒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每当龟头擦撞过敏感处,都让他觉得灵魂被强迫撞离了身体几秒。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令人恐惧的快感。   他不停在地面上扭动着身体,这动作却让肉棒衝撞时的角度都微妙地改变,带来不同的刺激。   「他妈的……你这婊子真会扭,操起来爽!」林隼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却还忍耐着不想马上射精。「你知道现在被肉棒操的……呼……是什么?」   李毅用力摇晃着头拒绝回答,唾液却从张开的嘴角满溢出去。   他头被撞击的力道撞得不停抵在地面上磨蹭,散乱的头髮上都沾上了土尘。   「叫骚穴!是生来给男人操的…呼……骚穴!」肉棒已经胀大到极限,肉穴照着肉棒形状被填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这时候原本趴在一旁的任景阳却爬了过来,不需要林隼指示便含住了李毅滴着水的性器。   嘴唇用力吸着龟头,舌尖在冠状沟上来回舔弄,唇瓣则在柱身上磨动。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将那之前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给收纳进嘴裡。   「阿阳!住手!啊啊、不要!」前后两边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李毅身体扭动得更是激烈,也不知道是想阻止两人还是想迎合。   「哈哈哈,骚货忍不住了吗?想要根肉棒操你?」林隼看着任景阳的举动却没有阻止,脑袋裡浮现一个主意。他还没有尝过三个人一起搞的滋味,既然有这机会今天就来尝个鲜。   任景阳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舔弄着眼前那根肉棒。林隼的狂抽猛插在臀肉上不停撞击,也顶着李毅肉棒被送进喉咙的深处。   青年眼中一片迷离,已经放弃思考只顾着追求情慾。   「骚货想吃牛奶就吸用力点,你同学会很乐意把热腾腾的牛奶餵给你这婊子的。」看着那婊子一脸浪样,林隼倒觉得有趣极了。而且这么一捣乱,现在被他压着操的肉穴更是不断收缩,吸得他又美又爽。   被林隼这样一讲,任景阳竟然真的开始缩紧嘴唇,吸得发出啧啧声响。   「啊啊!不!要射、要射了!」高潮来临前,李毅身体无意识紧绷起来,脸上的表情根本无法分辨出他现在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肉穴被柱体缓慢拔出快速插入的动作给蹂躏得火烫,疊加的快感像爆发的烟花般炸开,四散的火花掉落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身体在绷紧几秒后无力地瘫软下去。   体力跟精神都在这种快感下被磨掉,李毅两眼失去了光彩,仅剩下肉穴本能地缩紧缠着还在操干着的肉棒。   任景阳仰起头,嘴角流出少许没被完全吃下去的白液。   红润唇瓣上满是唾液及前列腺液带来的光泽。   「呵呵,骚货喜欢骚穴被肉棒操吧?你跟你朋友都是天生就该给男人干的婊子。」被高潮中的肉穴给夹得舒爽,林隼也不想再忍了,一手紧箝着李毅的左腿,大力操捣着火热的肉穴。   龟头不断在穴口处拔出又顶入,每一下都下了死力,囊袋撞在臀缝上都是重重啪的一声。   臀肉在这种撞击下不断起伏,形成淫荡的肉波。   最后干脆地顶在肠道深处的软肉上不停转动,从龟头的小孔中喷出滚烫的液体,像是岩浆一样烫着内壁嫩肉。就算是射精了也还是小幅度在裡面抽动,每次插入时都又挤出更多热液。   李毅身体不住抽搐,被透明的肉棒撑开的肉膜上沾着大量白浊的淫液,要不是被肉棒的存在阻在深处,肯定早就流淌到大腿上。   他喘息着,眼角溢出停不下来的泪水。   「呼…骚货……多来几次,你会喜欢被内射的感觉的……」林隼放下李毅的大腿,却仍是让肉棒埋在穴内享受温热的穴肉压迫着柱身蠕动的感觉。「像你同学……现在被射在裡面都能高潮……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货……」   李毅嘴裡不断喃喃着什么,听不清楚声音却能从口形分辨出他是在讲着不要住手之类拒绝的话,   林隼缓了一下气息后,以肉棒埋在穴内的方式把李毅身体从地上拉起,肉棒在穴内转动的触感让李毅鼻腔发出闷哼。   他让李毅的身体靠着他,那具平常勤于运动锻鍊的身体并不轻,但林隼也不是会被这点体重压垮的人。从皱起的上衣下伸手进去揉捏着壮硕富弹性的胸肌——当然林隼更乐意管那叫奶子,在上面留下一条条指痕。   硬起的乳头搔刮着他的掌心,林隼抓起胸肌的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从裡面挤出奶汁一样。   「啊…疼……」李毅那两粒乳粒没受过这种待遇,痛得肌肉不停紧绷,让肉穴一缩一缩咬着肉棒。   「疼什么,哥揉揉就爽了。」林隼被软湿的肉穴夹得舒爽得要命,更用力折腾起那对奶子。手指揪着乳头拉高再松开,或是用指甲在乳尖凹陷处上抠挖,李毅越是想闪躲林隼手上动作就更凶狠。「妈的,这么骚的奶子哥今天一定要玩够本!」   虽然射完精肉棒已经有点委靡,不过林隼的胯部还是不停撞击着那两瓣丰臀,让肉棒在穴内来回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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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停紧缩的内壁对肉棒的压迫下,隐隐又有回復原先硬度的趋势。林隼最自豪的就是他自己这点,他认为只有这种天赋的人才能尽情享受奸淫的乐趣,不然操一炮就得等一阵子多浪费时间。   任景阳在一旁看着李毅的肉穴被捅开露出裡面的红肉,前面垂软的肉棒被撞得不停晃动,他手指又伸进自己后穴裡用力抽动起来。   「骚货去帮你同学,弄硬了你的骚穴就有肉棒操了。」林隼当然有注意到任景阳的小动作,毫不客气地指示他。   因为手指插在后穴裡,任景阳爬过来的动作有点缓慢又有点跌跌撞撞的感觉,不过李毅现在根本分不出精神注意他。他的性器再次被含在嘴裡舔弄,后穴又不停传来源源不绝的快感。   李毅意识已经有点浑沌,敏感处再次被龟头顶撞过去,他整个人哆嗦着让脊背绷出漂亮的弧线。林隼看他这样子,双手干脆放回那两瓣臀肉上,一下一下用着最大的力道贯穿那被插得松软的肉穴。   「呜……不行……」会坏掉……过度的快感让李毅发出哭叫,他昏沉的脑子裡有这种预感,这样下去自己的人生会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奔去。   任景阳吐出嘴裡已经硬挺起来的热棒,看着张着嘴浪叫的李毅,自己躺下接着用双手攀住双脚固定,这姿势自然便让臀部提高。经历之前激烈抽插的穴口红肿了一圈,随着呼吸不断张合,还在往外吐着淫汁。   「便宜你这骚货。」林隼呸了一声,用手扶着李毅的性器就往那空着的飢渴肉穴裡送。   「啊啊!」龟头才刚插入没多少,任景阳就浑身哆嗦着发出高亢呻吟,似乎是就这样子高潮了一次。   这身体本来就因为被放置再加上又看到李毅的淫态而感到更加飢渴,那穴内软肉几乎是肉棒一插入便欢快地巴附到柱身上,感觉着那种空虚渐渐被填满。粗大的肉棒撑得后穴满满的,酸麻酥痒的感觉同时窜上,让任景阳全身起了一阵阵痉挛。   李毅根本无法形容他现在的感觉,性器被收纳在温暖滑腻的肉穴内,自己的后穴则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给完全佔领。   他身体被撞得不停前后摆动,就像自己在自主抽插着任景阳的肉穴一样。那穴内软肉不断吸吮着肉棒,深入的龟头也不停被挤压,而后穴裡的前列腺又被男人的龟头给用力顶撞。   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不停扭动身体,而他的动作又让自己的性器跟插在后穴裡的肉棒不断改变角度衝撞敏感处,带来火山爆发般凶猛的快感。他自己的浪叫跟任景阳的混在一起,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好、好舒服……啊啊、骚穴好舒服!」任景阳松开自己的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让穴口能露出更多,好吞进肉柱更多部份。   「骚货你也讲看看这种话啊?」林隼用力啃咬着李毅带着咸味的后颈,恶狠狠地骂道:「一样都是欠人操的骚货,还装什么。」   「不……啊、不……」李毅其实已经不清楚自己在拒绝什么,只知道必须要继续拒绝下去。一波一波强烈快感让他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穴内的淫汁流淌得大腿上到处都是。      任景阳大张着腿不停浪叫,每次李毅的肉棒拔出去他臀部就迎过去,恨不得那根热烫的硬物就这样一直留在肉穴内。   林隼很有技巧地调整操干速度,有时候甚至是回将肉棒整根拔出,再一口气顶进去,九浅一深什么的更是玩得极其熟练。每次那种撞击的力道每次都让李毅跟任景阳身体无法控制地直打颤,两人呻吟的声音在这长时间叫喊下都带着点沙哑。   双重的快感让李毅并没有坚持多久,在一次林隼刻意,他插在任景阳肉穴裡的肉棒吐出了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   「唔…呼啊……」任景阳臀部跟着绷紧,感受着那热液喷在内壁上的快感。   林隼这时才刚玩得兴起,干脆将自己的肉棒拔出,将两人身体疊放在一起。有时候插插趴在上面的李毅,有时候换着去折腾底下的任景阳。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又捏又揉,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等他连这种花样都玩腻的时候,才想起好像还有一个玩法他没挑战过。   他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两个人,思考着用哪个比较适合。任景阳那骚浪会出水的肉穴是他操惯的,而且又经过这么多男人开发,玩起来肯定没问题。李毅的话,今天才刚被他开苞,可是凭药水的效力也不是不可能……哪边都可以哪边他都能爽到,他干脆也不想了,一脚将李毅软着的身体踢成平躺姿势,把一边的任景阳给拖着用面对面的姿势放在李毅身上。   林隼蹲在地上,手指称开任景阳那被操得红肿却还不住收缩的穴口,捏着李毅射了多次已经疲软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两名青年这时候意识都已经不怎么清楚,却还是敏感地对插入与被插入的快感起了反应。不过两人身体都已经疲倦到极点,就算想追求肉体的快感也无力再动。林隼嘿嘿笑了两声,手指掰开那塞着李毅肉棒的肉穴缝隙,让龟头磨了几下,就这么长驱直入挺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运动的关係,任景阳的肉穴就算经过这段时间众多男人的奸淫,却仍是紧窄富有弹性。被两根男人肉棒塞满的现在,更是又紧又热。他忍不住扭动着腰,带动着那两个肉棒在裡面抽动,挤出大量的淫液。   「啊……骚穴要…坏了!坏了!要被操烂了!」任景阳哭叫着,心中满是恐惧,可是肉冠搔刮过酸麻内壁的感觉还是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快感与那种撕裂身体的痛感交疊,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去。   林隼注意着动作间不让李毅的肉棒被带出去,自己飞快地让硬挺的肉棒捣弄着肉穴。   真是太爽了!林隼气喘吁吁地想着。真的是试过才知道,两根肉棒被挤在一个狭窄的溼热暖地裡磨蹭,内壁不断收缩着挤压,比平常还要巨大的压迫感这时候却是快感的来源。   李毅的肉棒虽说是非自愿被带着在肉穴裡插动,不过这么一会功夫也又渐渐硬了起来。第一次经历这种快感的他,只能无力地让肉棒被另外那人带着,可是现在抽插得来的快乐却比不上之前后穴被肉棒侵入时的舒爽。   要…射了……要射……可是……浑沌的脑子裡浮现想射精的念头,但是身体却到了极限,底下囊袋裡面已经完全没有存货。最后李毅那根肉棒还是喷洒出了大量的热液,却是最后膀胱裡仅剩的尿液。   林隼一边觉得脏,可是不得不承认那尿液喷出来瞬间烫得龟头一阵舒爽,就像被女人的阴精喷到一样。他又狠狠干了十几来下,才将自己的热精交待在了那正在高潮中痉挛的肉穴内。   他舔着嘴将自己肉棒拔出去,就在龟头完全退出时看到那还插着李毅性器的穴口开始往外喷出混着白液的浊黄色液体,流淌到地面上。穴口一缩一缩咬着撑开它的那根柱体,像是仍不知足地想继续索求。   这次林隼也休息了一会,然后改换李毅被他跟任景阳夹在中间,一样是让两根肉棒在李毅的肉穴裡用力操干。那厚实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两根肉棒,热得像是能让肉棒化在裡面,还吸得林隼头皮发麻,却又捨不得放弃这次机会。   李毅已经完全没有抵抗,或许他现在被快感麻痺的脑子连抵抗两个字都已经不知道怎么写了,只是张着嘴喘气。偶尔身体会像是抽搐般颤抖个一两下,像在反应他从这场奸淫裡获得的快感。   两根男人的肉棒埋在自己后穴裡不停抽动,照理说该是很难受的感觉,可是他看着被他压在底下同样两眼无神直喘气着的任景阳,不知道为什么却勾起嘴角笑了。

【番外】

  那之后(任景阳&李毅)

  李毅回到住处时,除了卧室外没有一个地方有开灯。   他默默把自己外套挂到木架上,朝着那唯一的光源处走去。   原本就半开的房门根本没有想要拒绝他的意思,一推就开,露出房间裡面正在进行的春色。   「啊、啊啊……骚穴痒……好痒…想要大肉棒……想要大肉棒操骚穴……」有着健壮体格的青年在床上不停扭动着身躯,嘴巴张着浪叫着淫秽的字句,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淌而出。他臀部急速地上上下下,好让臀缝间的肉穴吞吃着他手扶着的假阳具。那东西那是海外的特製商品,模拟幻想生物的阴茎製造出来的形状,底座是突起的肉瘤,柱身上则做出有层次的斑驳鳞片状。跟人类的性器不同,越接近根部的那块越粗壮,会死死卡紧在穴口难以动作。现在柱身上佈满了淫液,润泽的水光让暗红色的假阳具看起来更加狰狞。   仔细看就连底座上都流淌着肉穴中溢出的淫水,周遭床单的颜色更是因为被浸湿而深了许多。   「啊……操我……用力操骚穴……」就算察觉了李毅的存在,青年仍然没有停下自己淫乱的姿态,不对,甚至可以说更加深了他的飢渴,开始用空着的手揉捏起胸上挺立的乳粒。他身体因为渗出的大量汗水变得像涂了层油般光亮,皮肤上泛着明显潮红。   不知道他已经用那根假阳具操多久了,肉穴四周都是黏稠的淫汁磨出的细小气泡,被玩具撑大的穴口处更是一圈的红。好几次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让他屁股抽搐着缩紧。   李毅解开自己衬衫钮扣,左手像是在捏麵团一样用力捏挤着青年裸露的右胸,五根手指深深陷入到胸肌裡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这婊子这么喜欢让男人操吗?」手掌与皮肤接触感受到的热度极高,汗水成了最好的黏着剂,让他们难以分开。   「喜欢……嗯、骚穴喜欢男人的肉棒……」青年轻哼着,朝着李毅露出笑容,眼睛裡除了慾望外再没有其他情绪。   「去躺好自己掰开屁股给我看看你骚穴到底有多欠男人肉棒。」李毅毫不留情地说出饱含侮辱意味的句子,但他知道这种话只会激起对方的兴奋,变得更骚。   青年缓缓抬高臀部时,李毅能看到肉穴的嫩肉是多么依恋不捨地缠在那根假阳具上,最后拔离瞬间还发出啵一声像是显示自己的不捨。   喘了几口气,青年也没收拾那根玩具,就这么躺下去,大腿努力往上半身压去让身体呈现一个躺倒的U形,腹部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绷着,双手分别掰开两片臀肉好让臀缝中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穴能被对方看中意。   李毅清楚地看见被插得合不拢的肉穴内鲜嫩的红色,还有不断渗出的丰沛淫汁造成的水光。软肉不断蠕动着,内壁跟着呼吸紧缩,如同在对李毅述说肉棒插进去是个多极致的享受。   他知道的,把自己肉棒插进那穴裡是多大的快感,青年的肉穴又骚又浪,又爱把肉棒咬得很难动弹,这时软肉就会像有意识一样死命地吸……李毅再也忍耐不住,脱了裤子就把胀大的性器往那飢渴的穴裡捅。他一上来就狠狠抽插了十来下,根部两个囊袋不停啪啪撞击在臀肉上,性器周遭的阴毛及囊袋上全是青年流出的汁。   李毅操得又快又猛,完全不给喘息时间。青年得到自己想要的快乐,疯了似地大声浪叫着,两条腿就这么紧紧缠在李毅腰上,恨不得肉棒别再退出去。每次龟头撞过前列腺,内壁就用力绞紧,更是急切地摇晃起屁股。   虽然玩具可以填满肉穴的空虚,可是还是有着人类温度的肉棒最好,而且他只要享受肉棒带来的爽快感,其他什么都不用想。   青年被插得目光涣散,肉穴裡的嫩肉却自主地吸吮着肉棒,柱身上突起的脉络与黏膜摩擦的感觉累积下来产生一小波接着一小波的高潮,跟射精的快感不同,他已经很习惯这种所谓的干高潮。   「骚穴…骚穴被插得好爽……啊啊……好舒服……」他脊樑不断弓起,手臂紧攀着对方,肉棒退出时他臀部就跟着追过去,插入时也努力迎上。这让肉棒几乎没有完全退出去的可能,总是有三分之二的部份一直埋在肉裡。   每次深入,李毅的龟头都被嫩肉吸得发麻,硬梆梆的肉棒整个发烫,酥麻的快感麻痺了他的腰跟神经,囊袋胀得像是要撑破了一样。   「唔……阿阳……我后面好痒……」李毅情不自禁地喊出来,他在插着自己好友的同时,自己的后穴也溼了。「帮帮我……啊…操我……」   虽然知道任景阳喜欢他学着那个透明人说话方式操他,可是他后穴也开始飢渴地收缩,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其实刚刚看着任景阳用那根粗壮的玩具操干后穴时,他就已经感觉到后穴内隐隐的湿意。   仅仅一次,那个人再也没出现过,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完全被改变成没了男人不行的骚货,只是李毅的羞耻心不允许他显露出这一面,只有在跟任景阳一起时才会稍稍放肆。   又一次龟头捅进深处,任景阳臀肉抽搐了几下,小腹上出现一小洼白浊的液体,随着他的性器晃动还在继续往外扩张领地。   李毅完全没有注意到任景阳被他插射了,只顾着继续操干在高潮中紧缩痉挛的肉穴,这时候的嫩肉像是吸盘一样吸附着柱身,每次插入都吸得肉棒发疼。后穴突然感觉到细长的东西侵入,李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被快感冲昏头的脑袋才稍微冷静下来。   插进他肉穴的是任景阳的手指,只是限于姿势关係,只能在浅处抽动。括约肌不断被撑开,可是内裡的骚痒却完全没有被满足,这让李毅眉头皱得死紧,难受得不行。   「阿阳……啊、操我……快点操我……」李毅疯狂地吻着身下人的嘴唇,就像那是他唯一救赎,嘴裡则像个婊子一样放浪地恳求着。骚痒得不住收缩的后穴口感觉到冰凉的东西顶了上来,那如拳头大的硕大龟头在穴口上磨动,是之前任景阳使用过的玩具。   李毅想起那狰狞的形状及大小,背上一阵颤慄,可是同时穴裡无法抑止的痒意似乎又更明显了些。想要被填满、被摩擦、被肉棒操到高潮的欲望让他失去理智,臀部往后迎上那粗大得几乎像个凶器的假阳具。   比起任景阳,他的肉穴还是学不会放松,所以接纳玩具的速度很慢,可是这种缓慢的进入反而让内壁上的软肉更清楚感觉到玩具上鳞片是怎样从黏膜上刮擦过去。穴口在越往后越粗壮的部份上卡住,柱身上恰好有片突起顶在前列腺上,激得李毅不住哆嗦,臀肉都在跟着抖动。   那个玩具终究是完全捅进了李毅的肉穴内,把紧窄的甬道都撑得没留下一丝缝隙,穴口处的皱褶更是完全被撑平,早就飢渴到淌水的肉穴还使劲地把那根粗大的玩具往裡面吸。   还插在任景阳穴裡的肉棒在这刺激下又胀大了些许,滚烫的龟头显示身体主人想要射精的欲望。   任景阳双脚仍缠在李毅腰际,手则是艰难地去抽拔插在李毅后穴的玩具,他每动一下,李毅的肉棒就跟着戳进他穴内,让他舒爽的呻吟出声。射精后的无感期似乎没有出现在他身上,只要肉棒与穴肉摩擦他就能得到快感,而且濒临射精前肉棒的热度让他更加舒服。   不过要顾到李毅他就会分心,所以任景阳引导着李毅的手放到玩具底端,让李毅自己去控制抽动的力道与速度,他则是偶尔在旁边适时辅助。他自己则是摇晃着屁股又开始让肉穴主动并贪婪地吞吃着李毅的肉棒,不肯放弃被肉棒插的快感。   几次之后热烫的精液喷溅在任景阳内壁上,烫得任景阳脚趾蜷曲起来,一手却伸去压着李毅控制玩具的手,逼迫李毅更用力并快速操干自己的肉穴。李毅前后都被快感夹击,尤其是刚射精内壁敏感得不行,鳞片每一下毫不留情刮拉着嫩肉的感觉都带来一次高潮波浪,逼得李毅哭叫着又往任景阳穴裡喷出几股热液。   两个人瘫软在床上,插在李毅后穴裡的玩具还因为后穴收缩而不住晃动,连结处淫水跟精液全混杂在一起一片泥泞。   身体裡的热度还没有消褪,今晚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享受快感。      【END】

作家想说的话: 番外是拿来补遗正文用,所以不见得会出现正文的攻。 一样是不定时更新。 然后昨天随便网路搜一下就看到这篇作者被署名anonymous,说实话很不高兴。就算我当初在CP连载时因为觉得太耻所以用匿名,但我写完也脱马了,放龙马也有作者名,还挂着anonymous算啥事。实在很想说去你的anonymous! 反正正文续写还有番外就只有知道作者是谁的客人才看的到,这么一想我自己会开心点。

对本文中的玩具有兴趣的客人,网路上搜bad dragon可以打开新大门XD

27

  林隼冷眼看着自己的猎物在房间裡走动。   那名年轻男性并不是林隼喜欢的那类健美身材,简单的T恤完全遮掩不住下方中等偏瘦的身体,脸也仅仅是平均值上下的水准,以林隼日渐挑剔的眼光来讲应该引不起他注意,但是林隼还是把他订成了自己新的目标。   因为声音,第一次在速食店裡听到那人跟身边朋友讲话的声音时,林隼就知道自己硬了。   略为沙哑的男性嗓音中带着一丝柔和,低沉又醇厚。有些人是因为抽菸过量而让嗓音偏低,那人却是十分自然又干净的低音,带着诱惑人的磁性。林隼那时候就想要把这人给操了,因为他的好奇心迫切地想知道这声音浪叫起来会多要命。   他一向是果决的人,有兴趣的、想要的就是要得到,所以这几天他就专注跟着那人出入,等确定对方生活状态后,准备今天出手。   当然,其实林隼并不介意把人在外面办了,他其实有好几次在对方落单时就有衝动把那人压到角落狠狠操干,但又觉得这声音在户外可惜了,还是在封闭的房间裡能听得比较清楚。   听着那人走进盥洗室后不久后响起的哗啦啦水声,林隼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杨清把头髮吹干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已经接近他准备上床的时间。   他有一个好嗓子,很多朋友都曾对杨清嚷嚷说他不去当配音员或是进广播界是浪费上天赋与他的才能,但杨清从来没有这种感叹。他喜欢规律有计划的作息时间,而那两种类型的工作很明显无法提供他喜欢的生活,所以他从来没考虑过。   当然,在几名好友的怂恿下,他偶尔也会在网上投个歌或是朗读什么的,久了也收穫了一些自称是他死忠的粉丝,不过这些从来也不是他生活的重心。   杨清皱了下眉,刚刚他觉得鼻间有股甜腻的气味一闪而逝,但现在细闻又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他打了个呵欠,因为即将踏入梦乡而渐趋迟钝的思考能力并没有认真看待刚刚那一瞬间的异常。但就在他躺上床时,杨清感觉到了下腹窜起的热潮。   作为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他当然明白那种生理反应代表什么,只是这感觉来得太突兀,让他有些错愕。   杨清有些犹豫不决,是要忍忍等待这感觉过去还是动手解决,最后他选择了后者——虽然他很想睡,不过放任不管恐怕会影响他的睡眠品质。他磨磨蹭蹭地把手伸入自己内裤裡,用着缓慢的节奏开始握住自己性器上下撸动。   他不是个性慾强烈的人,跟前一名女友分手已经是半年前,这段期间也没有再动跟别人交往的心思。再加上最近他母亲打电话叫他回去相亲,他觉得大概会就这样定下了,更是把这种事看得很淡,所以像这样自慰几乎两三个星期才有一次。而作为一个自律的人,杨清的性经验不算多,这让他抚慰自己的动作显得很单调。   「唔……」杨清闭着眼咬着下唇,手指不停在肉冠上搓揉,只想赶紧打出来好睡觉。只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列腺液流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想射精的感觉。热潮越发强烈,而且似乎影响到了后穴,让那处有一丝发痒。   这让杨清心中开始感到烦躁,他不喜欢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脱轨状态。   他住的是跟人合租的套房,算是间老房子墙壁不算厚,这让他还要分神去压抑自己呻吟音量,当然这部份也影响到追求快感时的专注。   杨清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生理现象上,所以加快并加重手上的动作,那根硬挺笔直的性器被他粗鲁的动作给撸得发红,却依旧坚持着不肯吐精。小腹处彷彿有把火在烧腾,从头到脚都被那股热度影响着,欲望的火焰舔舐着他的皮肤,焚烧他的理智。   高潮明明距离他如此之近,为什么就是搆不着。   他握住性器的左手上满是黏腻,饱胀的龟头还在泊泊涌出新的一波透明稠汁,这让他动作中多了一些声响。   「啊、嗯……」杨清小声地喘着,在体内累积的快感让他腰不由得微微朝上弓起,翘起的性器顶着他穿着的内裤,薄薄的那层布料已经像是下过水一样饱含湿气。   杨清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后穴上的骚痒越来越显着,让他有种衝动想伸手在上面抠挖解痒。这不太正常,杨清从来没有过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就连乳头跟睡衣磨蹭时都带来酥麻的电流。这让他臀部不自觉地在床单上磨蹭,试图把臀缝间那种痒意给蹭掉。   但越蹭那股痒意越是深入后穴,像是千万隻蚂蚁在朝深处爬去,这让杨清不知不觉中把双腿张得大开,好让冷空气能直接接触到隐藏在臀肉中那隐密的穴口。      林隼很有閒情逸致地欣赏着杨清的淫态,看着对方苦苦在高潮边上挣扎的痛苦。   那些压抑的喘息与呻吟让他的性器硬梆梆地发疼,而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喜地发现对方身体并没有他想像中那么不中看——当然跟那些以身体为资本的人相比下是薄弱的,却也是肌理分明——看来他今天晚上可以好好享受这份惊喜。   而且很明显,对方也准备好了。   这个发情的骚货正期待着被男人操呢,看他叫得那么淫荡。   就如林隼所想的,杨清的声音在被情慾感染时更增添了几分魅力,听得林隼肉棒上血管突突地跳着,完全进入了战备状态,想早点插进能安抚它的肉鞘裡。   希望这骚货的肉穴跟他的声音一样棒,林隼舔了舔嘴唇,朝着在床上奋力扭动着身体的杨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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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隼是个直接的人,所以他上去就把那像块遮羞布一样挂在对方股间上的布料撕扯开来,让那根肉棒有机会享受自由的空气。   他清晰地看见那名青年惊愕的表情,这瞬间让他觉得有点好笑。   「你这个发骚的婊子不就是在期待男人操吗?」他毫不留情地将自己食指与中指捅进那不断收缩着的小洞中,很满意这处的紧度。触摸到的内壁上有些溼润,软肉对他的入侵显得十分羞涩,像章鱼吸盘一样缠着他的手指。   很好,这表示林隼可以期待这婊子即将带给他的欢愉了。   对方像是终于从被看不见的透明人攻击这件事中回復清醒,察觉到那两根併拢的手指在后穴中抽动,开始慌乱起来。   「谁?你是什么东西?!」杨清提高了声音,在手指擦过内壁上某处时一贯沉稳的音调也变调了,「啊!」   「叫啊,你可以叫大声点,叫到你室友跑过来看你这骚货发浪的样子。」对这种抵抗林隼根本不看在眼裡,他体重可比对方重多了,光靠这点就足以压制这个人。况且对方已经闻了他的药,身体正是飢渴的时候呢,「反正你都叫得那么淫荡了,说不定他会很愿意满足你发浪的身体。」   杨清想起来他之前正在做什么,整张脸瞬间红成一片。   已经探入他体内的手指明显带着明确的目的性,他们在裡面搅动、抽动、撑大扩张,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的肠道却在第一时间就享受起这行为带来的快感。是的,林隼用享受这个词来形容这婊子的反应,至少那能令人销魂的肉穴可是非常欢迎他的手指的。   杨清的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落在床上的脚趾在原本整洁的床单製造出一条又一条的褶皱,在被林隼一讲后,他再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深怕引起室友的注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应该要抵抗,可是他现在却像个被吓到的纯洁处女一样臣服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   指腹一再从穴肉上蹭过,那种微妙的感触让杨清腰间发软,刚刚自慰中无法满足的部份却在这刺激下安分了下来。杨清不由得发出小声的呻吟,他不知道自己那种低声压抑的喘息却只让身为掌控者的林隼更加疯狂。   「果然是个淫荡的骚货。」林隼哼了一声,「看你这浪样,手指不够满足你吧?」他把手指从肉穴裡抽出,把上面沾着的意体用力抹到杨清紧绷的小腹上。   「放、放手……滚……」杨清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心臟要炸了,血管、大脑……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流动的液态炸药,把他的思考能力炸得乱七八糟。他想抵抗、他应该抵抗……但实际上他却是被动地承受着那股狂暴的快感,让那些他无比陌生的感觉在自己身体内到处肆虐。   「明明就在发骚,就别装了。」林隼小心地压制着身下的身体,把T恤往上拉,随意用指头捏起杨清胸上的乳头搓弄,却意外发现对方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怎么,光被捏捏乳头就高潮了吗?」   「没、有……啊、不要…碰……」杨清努力想让自己发出的声音正常,可是混杂在句子裡面的喘息还有完全隐藏不住的浓浓鼻音,这让他本来就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多了一股软弱跟讨好。   林隼发狠地把杨清翻转半圈,用双腿压制住他的脚,将早就完全勃起的肉棒抵在杨清屁股上磨蹭,好几次龟头都已经挤开括约肌探进穴内,却立刻又抽走。这让杨清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穴口上又热又硬的东西顶在上面戳弄的感觉让他有些发晕。   「被男人玩骚穴,捏乳头就爽得半死,真是够骚的。」林隼从后面用力捏着杨清的乳头左右拉扯,原本小豆般的乳头被捏得发红发肿。龟头在乳头被玩弄时感受到被臀肉包裹住的热度,似乎在指引他应该要去的地方。   「不……呜……」听到林隼的话,杨清发热的脑子裡总算找回些许理智,挣扎着想往前爬。   林隼也任着他这种无用的抗拒,享受着如同猫抓老鼠的乐趣。   一个人苦苦挣扎一个人有意放任,但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残酷的遊戏。   「杨清?你还好吗?」年轻男性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房内,恐惧让杨清瞳孔瞬间缩小。   感觉到身下人因紧张而紧绷的肌肉,林隼狞笑着在这时候将自己肉棒整根一口气捅进肉穴裡去。他愉悦地看着杨清瞬间拱起的脊樑,拼命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好阻止声音外泄。   紧,这婊子真他妈的紧。   「不跟你室友说什么吗?说不定他会因为担心你打开门,这可不太好吧?虽然我不介意被人看到我是怎么操烂你的骚穴。」林隼凑近杨清耳边轻声说,感觉在他咬住耳垂时穴裡又软又热的穴肉痉挛着缠上肉棒,原本紧密的肉穴正在被他粗长的肉棒拓宽。在龟头抵到深处时,林隼差点因为过程太过舒爽而有想发出呻吟的衝动。   林隼可以感受到杨清两条腿不停在颤抖,臀肉更是绷得死紧,这让窄道收缩得更加剧烈。他知道这是因为杨清太过紧张,但林隼一点也不打算放过他。   去同情一个骚货?哦,去他妈的,只要能让他操爽就好。   他压着杨清的腰大力撞击起来,杨清几乎有错觉男人囊袋啪啪拍打在他肉上的声响已经被自己室友听得一清二楚,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恣意奸淫这件事也是。   「别、啊……别动……求你……」放弃了尊严,杨清小声的哀求,只是他声音中带着的哽咽鼻音与呜咽只会刺激林隼暴虐的心态。林隼觉得自己不能变得比现在更硬……或许还是有可能,如果这婊子浪叫起来的话。但现在这种隐忍压抑的声音其实更让林隼兴奋,或许是因为这点能满足他扭曲的心态——他征服的是一名跟他具有同等能力的男性,而对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却无从反抗。   「杨清,你不回答我就进去了哦?」门外的青年似乎因杨清迟迟没回话有点着急,又在门上敲了几下。   「没事、我…没事……呜……」杨清努力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知道自己室友手上有他房间钥匙,就跟他手上也有对方备份钥匙一样,都是为了以防万一时的准备。但他现在后悔了,杨清无法想像他那名正直的室友要是现在打开门看到他这模样会是怎样的反应。被一个透明的男人强奸,性器却兴奋地让床单都湿成一片的淫荡模样。   肉棒再次用力挺进,杨清差一点就因为瞬间窜上的痛楚与快感叫出声,这让他眼睛朦上一层水气。   「好吧,要是你不舒服就拍我门叫我。」虽然听起来还是不太相信,但那青年选择了尊重杨清,只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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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没有人打扰的房间裡其实还在继续的犯罪,一时的寂静让肉体交合的声音更加刺耳。   粗长的肉棒依旧在穴裡不停抽送,括约肌被撑开,内裡的嫩肉被肉棒进出带着往外往内,龟头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去戳顶内壁,而润湿整根柱身上的光亮水光能勉强看出肉棒的形状。   「骚货,你刚刚想着会被看到时很兴奋对吧?你夹得我都在疼了。」林隼没有放过羞辱对方的机会,刻意歪曲了刚刚杨清的反应。「放松,客人已经走了。」他讲完后撇撇嘴,「当然,你现在可以叫大声点把他叫回来,我想他会听着你浪叫的声音勃起的。」   林隼把杨清两条手臂折弯压制在腰际,把自己的肉棒拔出,然后再狠狠地往深处戳捣过去。他又享受了一次仍然紧密的穴肉与他的肉棒间无比默契的摩擦,就像是火柴棒擦过粗糙的盒面,燃起炙热的火焰。   「或许他刚刚就是听到你淫荡的叫声所以才来敲门的?之前就听着你的浪叫自慰?」   「混帐……」杨清想大叫说不准侮辱他的朋友,但是他的声音却在下一秒转变成了破碎的颤音。龟头精准地从前列线上重戳过去,他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枕头中才能压抑住呻吟的音量。   肉棒在紧缩的穴内大力抽动着,杨清的身体不断被撞着前移,直到他头顶到墙壁。林隼感觉到他抓在手内的那对交疊手腕在每一次他凭藉着暴力闯入肉穴内时都在抽搐,还有手指握拳时形成的紧绷,但这反应只具有鼓舞他的效果。   这婊子淫荡的肉穴被他操开了,粗大的肉棒不断与紧窄的甬道进行激烈的互动,肉棒退就瞬间回到原先的紧密,挺进就像是帆船破风而上一般锐利地贯穿到底。而且每插一下杨清就闷哼一声,那一开始就吸引住林隼的低音在这时显得更加撩人。这点让林隼十分满意,毕竟这就是他挑上对方的理由。   肉棒插送间带出的淫液越来越多,杨清被压在下方的囊袋与性器上都弄得一片潮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异物如马达般不断强硬往内衝撞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大O的周遭被激烈的动作给磨得发红。   杨清觉得自己应该快疯了,他的性器被夹在小腹与床单间,只要后穴被插入总会带着他与床单摩擦,这也让他小腹及床上都变得湿黏黏的。一波波陌生的快感吞没他的思考能力,羞耻与愤恨还有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无所适从,他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个被侵犯的地方,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如同铺天的大浪席捲而来让他无从躲避。杨清试图忽视那种感觉,但他越是忍耐,肉棒进出间肉冠搔刮着嫩肉带来的酥麻快感彷彿就累积得更快更凶狠。   一贯能把自己生活与情绪处理的很好的杨清哭了,在浪潮下他小声啜泣着,再也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沉沦。   无声的嘶吼压在喉咙中,他仰起头,脊樑与肩膀瞬间绷紧,臀部无意识抬高迎合肉棒长驱直入,肉穴剧烈地痉挛,身体失去了力气,哆嗦了几下后再次颓丧地软倒回床面上。杨清之前怎么也发泄不出来的欲望,在后穴被肉棒抽插间达到了高潮,他的精液让床单跟腹部糊成一团。   林隼享受着高潮中软肉的收缩抽搐,压迫感让他龟头明确感觉到肉穴对他的热烈欢迎。过于敏感的嫩肉只需要一点点摩擦就能延续脑中炸开的白光,更何况林隼那根本毫不留情的凶猛操捣。一下又一下的衝刺,接连不断的高潮被神经传达给大脑,杨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呻吟声是不是真的有压下来。   男人射精后的无感期似乎没有给杨清造成影响,虽然他的性器的确是软了下去,不过内壁被肉棒捅开时却是不断传来一股股酸麻的快意。   「啊……啊、呜……」杨清无法组织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不具意义的喘息与呻吟,他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后穴那源源不绝的快乐,这也让他的身体透着情慾渲染出的红色。   穴肉被摩擦捣弄,龟头、柱身虽然带来的都是快乐却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被填满瞬间的饱胀与撑开到极限时那一丝痛楚,抽出时的空虚还有肉冠拉拔着嫩肉而过的刺激,一阵又一阵的如电流般的快感强烈衝击着杨清感官。   林隼能感觉到自己肉棒被嫩肉包围的舒爽,窄窒的肉穴紧紧绞缠着他的肉棒不肯松开,虽然够爽但他却不满足。毕竟这穴虽然够紧,但比起他之前操过得几个极品来讲也仅仅算是过得去的程度,他觉得他们需要再多一些的刺激。或许他该给这骚货一个契机,好让杨清明白再怎么抗拒也无法否认自己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脑海中转了一下,林隼毅然决然把肉棒从穴裡拔出,抽插的次数已经至少上百下,但他到现在还没有射精的欲望。他拖着杨清发软的身体下床,打开房门朝外面走去。   掩盖在黑暗当中的客厅就像个等待吞噬人类的黑洞,让人心生畏惧。   杨清在肉棒拔出的那一秒开始就被空虚感折磨着,他的性器已经有再次翘起的迹象,却在这个时刻那带来快乐的肉棒却抽离他的身体,这让肉穴内飢渴的骚痒几乎是骤然加剧。在他浑浑噩噩中被带出房间,压制在客厅的沙发背上,紧接着肉棒就又顶进穴内,再开始新一波肆虐。   快感中突兀的短暂空白,让肉穴现在反应就像是遇到甘霖的沙漠,贪婪地蠕动好让硬物能插进深处狠狠蹂躏,满足之前的空虚与骚痒,这让杨清无法控制地发出急促的喘气。他目光失焦,眼瞳上带着雾气,偶尔会有低声的呻吟从他抿着的嘴唇中流泻而出。   「再叫大声点,骚货,最好叫得整栋楼都听到你的浪叫。」林隼快速又大力地操干着肉穴,肉棒每次都拔到肉冠几乎脱离穴口,又奋力地戳顶进去。   「不、啊……不要…在这……」杨清模糊的意识总算捕捉到不对劲,这不是他的房间,而是属于他跟室友的公共空间。他小声地恳求,惊慌与紧张让他声音显得有些软弱,醇厚的低音含着一丝嘶哑。「拜讬……啊…不……」   「好啊,换个地方。」林隼一把把杨清从沙发上拉起,却是把杨清改压在客厅侧一间紧闭的房门上。「你就这么想要你室友听到你的浪叫是吧!这样子是不是更兴奋了?骚货!」   除了客厅厨房外,这屋子裡有两间房间分据在客厅两侧,而林隼就是把杨清压到另一位房客的房间门上。   不给杨清辩解的机会,龟头开始专注地狂操猛干着内壁上最为敏感的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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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吗?婊子。」对于要怎么把男人操到高潮,林隼自认还是很有心得的,尤其是在他拿到那完全应该属于他的道具后。   杨清想摇头,可是他后穴在这时却像是回应一样适时地缩紧,把粗大的肉棒给紧紧咬住。硕大的龟头猛力撞击过去,抵在深处的肉上钻动,垂在杨清腿间的性器正在往下滴落新的黏液。他无法不去想隔了一层薄薄门板后面是怎样的状况,这个时间他的室友应该已经睡了——杨清希望他睡了,而且睡得很熟,不要听到他偶尔忍耐不住发出的呻吟。   杨清两隻手撑在门板上,好让每次肉棒挺进时他身体不至于撞到门发出声响。这并不容易,因为他双手无力,但是杨清知道自己必须坚持。   比起在床上时,现在那个奸淫他的透明人是在用各种方式逼迫他,一下子是只浅浅的在穴口衝刺,一下子又是九浅一深、三浅一深变动着抽插的节奏,或是改变肉棒插入的角度,总之窄窒的肉壁几乎就没有一处是没被龟头捣开的。杨清死死咬紧牙关,将那些呻吟跟喘息都嚥回喉咙裡,这让他几乎窒息。   不能发出声音,不能。他不想让室友看见他现在的样子,张着腿,后穴被侵犯,性器却翘着显示他的兴奋。明明刚射过一次,身体裡的热潮丝毫没有退去,反而像是食髓知味一般贪恋着肉穴被操干时的快感。   林隼看着杨清紧闭着嘴,有时候甚至不惜咬住手好阻止自己发出浪叫,觉得十分有趣。他一开始的确是对青年的声音感兴趣,但现在他更想知道对方能坚持多久,况且那偶尔从唇缝间泄出的呜咽也别有一番滋味,至于他们搞出太大动静会不会引起屋子裡另外一个人的注意就不在林隼考虑范围以内了。   他用手指用力捏住杨清的乳头,又是拉又是扯,还用手掌推挤着胸肉试图製造出隆起的幅度。林隼很清楚记得这骚货刚刚乳头被玩弄时出现多明显的反应,说不定光是玩玩乳头就能射精了。   跟他想的一样,这婊子乳头越被粗暴对待穴裡却收缩得厉害,蠕动收缩的嫩肉像是在按摩着插入的肉棒,那感觉真是舒爽得很。林隼享受了一下,开始把肉棒整根抽出,在穴外停留几秒后再插入,而且往往只插到半截就不再深入。这么来回几十下后,他可以察觉深处传来越来越大的吸力,而软肉蠕动的力道也越发强烈。   撑在门板上的手指紧绷到血管突起,杨清无法阻止自己臀部往后去追逐退出的肉棒,他身体想要肉棒插进深处狠狠蹂躏,想要肉棒更快更用力的摩擦他发痒的肉壁。   「唔……」龟头终于突破一圈圈肉圈重重戳刺在深处的肉上,杨清身体瞬间抽搐起来,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心臟跳动的声音、血液流动的声音、他的呼吸声、肉棒插入时噗滋的淫靡水声,杨清觉得这些全在他耳膜上轰轰作响,让他甚至无法确认他到底是不是正在尖叫。他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理智就像是碰上阳光的雪花,溶解成一滩水后迅速蒸发。   杨清头顶着门板,用双手死死摀住自己的嘴,眼泪不断从眼中溢出。   「换地…方……求你换…个……地方……啊……」杨清努力用手撑起身体,用着发抖的嘴唇哀求,低沉的声音裡混着鼻音与哭音倒是听起来多了一股软糯的味道,再加上这次是刻意示弱讨好,跟之前比又多了一种带甜如蜜般的风情。「这地方……呜……会分心…爽…不起来……」   林隼本来就喜欢杨清声音,被他这么一求,觉得插进去的肉棒都要酥了。想一想现在这骚货现在因为无法放松紧得要死,干起来有点费力,也就顺了杨清的意。   「真是麻烦的骚货。」虽然是离开了那扇门,可是林隼也没打算回房间去,就把人压在沙发上狠狠干了起来。两条腿被捉住脚踝压在椅背上,杨清臀部自然提高离了沙发,只剩半个身体斜躺在沙发上。   「啊、那裡……顶到了……呜……」离了室友的房门,虽然还在客厅但杨清还是稍微安心了点,为了讨好强奸他的那个人,小小声浪叫起来。   「爽了没?啊?」林隼看杨清满脸泪痕,眼神朦胧双颊泛红的淫荡样,正在操捣肉穴的肉棒更是奋力撞开嫩肉的窒碍。   「爽…啊……肉棒插得……好爽……」杨清摇晃着头,屁股却不断追逐着一进一退的肉棒,好让肉穴把那根硬物吃得更深。随着肉棒抽送速度变快,被操开的内壁又开始不断痉挛,这让嫩肉与柱身上每一寸皮肤摩擦的感觉更加清晰,饱胀的龟头插进深处都是一次理智的崩毁。   这么抽插一阵子,那根烙铁般热烫的硬柱粗度似乎又增大了几分,杨清肉穴被撑得难受至极,发出的声音自然也混着一丝痛苦。还没等他意识过来,滚烫的热液就这样喷溅到深处的软肉上,把那肉烫得不住收缩。   「啊啊……好热……」杨清腰弓了起来,全身变得十分敏感,肉棒每一下缓慢抽动都让他颤抖,血液似乎都往脑中衝去。「不、啊…要死……会死了……」   「就是要操死你这个骚货!」林隼嘴上骂着,让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顶在前列腺上磨着转动,这刺激逼得杨清腿间那根性器抖动几下,往小腹喷出一小股白液。   再次被操到高潮的杨清两眼无神,鼻腔已经不足以满足肺部需要的空气,只能张着嘴喘气。   等林隼把自己肉棒拔出时,长时间的操干已经让第一次用来性交的穴口呈现红肿状态,射进内裡的浊液在穴口缩放间流出一小部份。   林隼不管杨清体力有没有回復,把杨清左腿扛到肩上,自己左脚跪在沙发上,又再次闯了进去,不管不顾地衝撞起来。抽插间肉棒渐渐回復硬度,软肉也随之往外撑,杨清整个人都缩在沙发上像隻遇热蜷曲的虾子。   「啊…嗯啊……」杨清无法阻止自己浪叫,只能努力压低音量,真的忍耐不住时就是咬着自己大拇指,肉上都留了明显的齿痕。已经射过两次的身体却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只有肉棒插进来时才有真实感。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前列腺,感官被逼着往高峰攀爬。   杨清闭着眼流泪,等待着这场恶梦到头的时候。

作家想说的话: 这段结束。 爬回去填其他坑了,这几天都没什么留言好寂寞啊。

31      游泳池旁的偏僻角落处一名青年正趴躺在铺着毛巾的地面上休息,这画面并没有什幺特别,所以并不引人注意。   只要是要有人接近的话,就会看到青年穿着的深蓝色泳裤臀沟那边被拉开,露出隐藏在底下的隐私处,而那穴口被透明的什幺给用力撑开,变成一个O形的洞口。要是再近点观察,甚至可以看到肉穴里面的软肉不断被推挤拉扯,有时候动作太过激烈还能看到一部分的殷红嫩肉被带着翻卷出来。   青年枕在头下的手臂绷得青筋毕露,抓着地面的手指指节泛白,弓起的背部肌肉一抽一抽地颤动,脚趾更是忍受不住般蜷曲起来。偶尔从他嘴里洩出的短促喘息及腿间勃起的性器,可以察觉他在这场异样的姦淫中获得的并不是痛苦——至少不全是痛苦。   叶明安知道自己正在被强姦,在一个公开的场所,只要他稍微有些异动就会被众人看到这种难堪的场面。这就是那个鬼东西想要的效果,在他之前几次硬挺着不听话后,那家伙就特别喜欢在这种地方操他。每次都被打得措手不及,又没办法认真抵抗,还要压抑着自己不产生异样反应。   就算是被快感搅和得意识不清但他还是用尽全力压抑住喉咙中打转的呻吟声,还有想要扭动身体的欲望。   被透明的东西撑到极限的肉穴剧烈收缩,频率越来越快,臀肉更是在撞击下不断前后晃动,穴口处的筋肉更是抽搐着颤动。圆钝硕大的龟头几乎是对準了叶明安肉壁上前列腺的位置猛抽猛撞,一个劲地从上直没入到肉穴深处。前列腺被直接刺激的感觉又疼又爽,分不清楚是哪边多一点,那根粗壮的柱体与肉壁紧密摩擦带来强烈的灼烧感。   背上那人紧压着叶明安的腰桿,由上往下的姿态让每次都冲刺的力道十足,肉棒拔出时的淫液沿着大腿肉蜿蜒淌下,而早已学习到从这种抽插间获得快乐的窄道紧紧缠着肉棒不放,像张贪婪的嘴一样吸吮着硬烫的热物。   「脚给我张大点,骚货。」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显着的恶意,还有刻意的羞辱。   叶明安感觉右边乳头被恶狠狠地揪起搓弄,锐利的痛楚令他差点就要叫出声,却硬生生又将声音吞回去。   就算心里再怎幺厌恶,他还是顺从地将双腿再分开了些许,原先大腿间约莫只有15度的空隙,现在拉宽到了将近2倍。肉棒趁机加快了抽插速度,那完全已经操开的肉穴几乎没能感觉到肉棒有拔出去的时间,只有一再被填满被贯穿,肉壁填实得满当当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叶明安甩着头,髮稍不知道是泳池的水还是汗珠随着他的动作被甩落,却无法把窜进脑子中那强烈的快意给甩出。   「被操爽了吧?你的骚穴可是恨不得把我的肉棒给夹死在里面。」   肉壁上敏感的嫩肉在龟头的稜角摩擦下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痉挛抽搐,肉棒上突起的青筋脉络与周遭黏膜的接触勾出的是销魂噬骨般的颤慄感。那些一波接着一波交叠累加的快感终于超出神经负荷的程度,瞬间让叶明安睁大了眼,张开的嘴里发出无声的尖叫。   叶明安修长的腿颤抖个不停,发红的眼眶边角还能看到泛起的盈盈水光,臀肉在紧绷状态下还在不停抽搐,姿势却无意识改成往上迎合仍在深入的肉棒。   这淫蕩的模样取悦了还没得到满足的男人,林隼恣意蹂躏着身下青年的肉体,溼热的肉穴深处那段变窄的部份在青年高潮中就像张小嘴紧紧咬着龟头不放,那股子吸力吸在铃口上,林隼腰都给吸麻了。软肉紧密地包裹住肉棒,每次肉棒稍一退出就马上又密合起来,这让龟头每次进攻都有种如同破开处女地的征服感。   林隼不再光是单调的直线深插,反而是改成只让肉棒插进一半,让龟头转动着摩擦周遭肉壁,等肉穴无法控制的强烈收缩起来时,再激烈地抽插十几下后再放缓。一再重複这种节奏,很容易便延长了叶明安高潮的状态。   叶明安呼吸变得十分粗重,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满是红潮的脸颊上汗水眼泪糊成一片,双唇打颤发抖。这时候要是被人看到,肯定一秒就知道这里正在发生什幺。   虽然这婊子干起来很爽,不过玩了这幺多次还是有点腻味,是时候该找点新鲜的刺激了。林隼一边继续操着还因为高潮在浑身发颤的青年,一边分神看向远处另一处浅水池。   他目光所到之处是一名成年男性正站在池畔,低着头对着在浅水池中练习游泳的小孩子们说什幺。   那男人剃了一头清爽的平头,年龄约莫三四十岁左右,身份正是这座游泳俱乐部的总教练。   林隼来找叶明安的时候时不时会遇到他,以年龄来说身材算是保持得相当不错的,至少一身肌肉还没全变成软趴趴的肥肉,该挺得挺该翘的翘,那胸肌那屁股可一点也不比叶明安差到哪里去,甚至股间那处还比叶明安要再雄伟了不少。脸长得很性格,轮廓挺深,不讲话时看起来十分凶悍。   自从有次晚上不小心瞧见对方在办公室与年轻女人翻云覆雨后,林隼就盯上了他。   其实认真说起来林隼还是比较喜欢二十出头的年轻男性,首先这年纪肌肉的弹性感觉就不一样,操起来特别爽。但是那晚看到男人不停在女人身上摆动腰桿,背上鼓起的肌肉跟着不断抽动,汗水沿着皮肤一路蜿蜒到了臀缝之间的画面,林隼却觉得偶尔换个味道似乎也不错。   听着被对方压着操干的女人高声浪叫,双腿不断在对方腰际乱蹬,肥厚的臀部也拼命摇动,明显是被操到了高潮。那瞬间林隼脑中已经开始想像着这是自己压着男人操的场面,男人屁股不断向上挺好把自己肉棒吞得更深,没被同性征服过的肉穴收缩着咬死肉棒,两块壮硕的胸肌被自己揉捏得变形……那时才刚在叶明安身上发洩过的林隼又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燃起的性慾,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林隼想着想着用手揪起叶明安的头髮,已经接近爆发边缘的肉棒兇狠地捅进深处,在叶明安身体不住痉挛时凑近对方耳边。   「骚货,给你一个机会……」    32      胡常山觉得自己最近霉运当头,再这样下去他都想去找人解运了。   本来听话的小情人不知道怎幺搞得,非要闹着叫他跟老婆离婚娶她,想也知道自己怎幺可能答应。家里的婆娘虽然年纪大了又长得不怎幺样,可终究是一起苦过来的,他干不出抛妻弃子的事。况且明明一开始就说了只是玩玩,结果才一年多就搞出这种花招,果然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不可信。   然后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弟子最近状态下滑得很严重,叫过来训过也警告过几次都没效果,这样下去出去比赛也是丢自己跟丢俱乐部的脸,这让他很是烦躁。   自己这弟子性子冲又容易犯倔,但过去还是挺听自己话的,只是这阵子整个人都不太对劲,老是走神,练习时也是心不在蔫。该不会是恋爱了吧?胡常山忍不在脑中这样猜测,年轻人恋爱时总是特别蠢,情绪容易带动生理状态,所以他一直反对叶明安现在找女朋友。虽说不是自己亲儿子,但胡常山现在却有种儿大不由人的感慨。   今天也是早早就看到叶明安出了泳池在一旁休息,要不是胡常山下午有排课,看到时真恨不得走过去把对方削一顿。   不知好歹!他心里大骂着,偏偏还得面上带笑伺候那群小祖宗们,一下午下来憋了一肚子火。以前看这孩子怎幺看怎幺满意,现在就是怎幺看怎幺不顺眼。   坐在自己办公室吹着冷气也没法把心头火气降下来,胡常山正想着要不要把叶明安再叫过来好好讲一顿时,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进来。」胡常山讲完就看到叶明安打开房门走进来,低着头看起来一副十分羞愧的模样。   还知道找自己请罪不算太没救,胡常山这心稍微舒服了一些。不过正在气头上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叶明安的手指抖得差点握不住门把,而且门关上的时间也比平常要迟了一分。   叶明安并没有换衣服,下半身还穿着泳裤,只是上面套了件薄的运动外套。   「坐下。」皱着眉,胡常山示意叶明安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等他坐定就开始张嘴数落起来。   胡常山今天火气大了点,骂的也比平时要更严厉难听,几乎可以说是把叶明安骂的狗血临头。可是叶明安始终低着头不回话,就安静坐着听胡常山骂他。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捏得皮肤泛白,要是仔细看还能看到那一双长腿上的肌肉不停颤动。   「明安你也别怪我说得狠,你没有做出个成绩出来俱乐部这边不好交待,毕竟你还领着补贴金。」到底是带了几年的弟子,看对方表现的这幺识相,胡常山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想一想又苦口婆心规劝了几句,话中暗示不要让感情问题影响训练后才停下来。   气出完后稍微冷静下来,胡常山也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讲得过份了,毕竟谁没有年少轻狂时,自己当初这年龄的时候状态也是有高低起伏。越想越尴尬,他左手忍不住在鼻樑上磨蹭几下,想着要怎幺安抚叶明安的情绪,却突兀地闻到了一股甜腻的味道。   那气味让胡常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可是挥之不去的腻味还是沿着鼻腔往下一直入侵到肺部。   他还没认真思考味道打哪来的,就看到叶明安身体猛然震动了一下,抬头看向胡常山的那双眼睛眼眶周遭都泛着红,眼里充满痛苦不安及恐惧的情绪。   「喂,明安你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看着这样的叶明安,胡常山直觉很不对劲,但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身体出现异常。一股燥热感从小腹处往四周蔓延,那种感觉熟悉而又陌生,不过绝不是现在该出现的反应。   该死的,这是怎幺回事?胡常山一咬牙,站起来打算绕过办公桌去查看叶明安的状态。还没走出几步路,却被突如其来的撞击给推倒在地。   意识还没跟上反应,没想到这是多幺诡异的状况,胡常山就整个人正面朝下被制在地面上。背上像是有块几十斤的大石压着,一时间竟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胡常山还在发愣的时候,叶明安一脸愧疚地走向他,从外套口袋中掏出捲成一团的细长毛巾。然后那毛巾就像是被什幺东西给接过去似地,竟然就这样漂浮在半空之中。胡常山被这不合常理的画面吓得不停眨眼,可惜不管他怎幺努力那个毛巾还是朝着他飘过去。   等他反应过来时,原本自由的两只手已经被毛巾牢牢绑在身后。   叶明安从头到尾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没有阻止。   但在胡常山像条离水的鱼一般开始在地上翻腾挣动时,他终于出现了一些反应。   「……教、教练,对不起……」不只是声音带着颤,叶明安嘴唇发抖,上下两排牙齿不停碰撞。「我……对不起……」   「明安!过来帮我鬆开手!」胡常山愤怒地朝着叶明安大吼,在把他的手绑住后,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可是胡常山知道那东西还在,他可以感觉到有个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游移,热烈地像是意图剥掉他身上的衣物。   事实上,他的确没有误解那个视线隐含的意思。   「别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玩。」从没听过的男性声音窜进胡常山耳中,紧接着他穿着的灰色T恤被拉扯着往上坦露出大半的胸膛,「真是一对丰满的奶子,比女人还大,到底给多少男人玩过才变得这幺大啊?」男人的手掌从身体两侧伸向胡常山的胸肌,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胡常山听到这明显是在侮辱自己的话,气得面色发红,可是这粗暴的揉捏却带来一波波的酥麻感。之前就在小腹处焚烧的燥热似乎也被带动起来,热流顺着血管往末端枝稍扩散而去。   林隼非常满意自己正在蹂躏的部位手感,比起之前玩过的几个年轻男性,这老骚货练出来的胸肌少了点弹性所以更软了些,揉起来的感觉倒是真有点像女人的乳房,用力捏时可以从手指跟手指缝隙中可以挤出柔软的肉团。两团肉被林隼的手掌控制着不断往中央推挤,两粒乳豆一开始还几乎跟皮肤平行,现在却上翘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啧,看看你这老骚货才捏这幺几下乳头就变这幺硬,你很喜欢男人这样玩你奶子对吧?」嘴上越说越过份,林隼不停换着方式折腾手中的肉,比如捏紧胸肌让乳头更加突出,然后用两根手指像筷子一样夹紧乳头刺激。    33      乳头被这样又夹又捏又抠弄得弄得疼痛不已,可是疼痛中又有像是细微的电流通过的酸麻,手掌蹂躏着他胸肌时的热力竟然让他产生一种奇妙的胀痛感。   林隼并没有玩很久,马上又用两手穿过腋下架着胡常山的身体往叶明安之前坐着的椅子走去,接着像丢弃一个玩具般把对方往椅子上随意一放。   现在的胡常山看起来十分狼狈,脸颊上带着显目的晕红,被扯高的T恤变得鬆垮垮的,袒露出称得上是块块分明的肌肉。胸上两粒乳头红肿得像是紫中带红的山葡萄,褐色的乳晕好像也往旁边散开了些。两腿随意地敞开,在宽鬆的运动裤遮掩下依旧能看出胯间明显的鼓起。   这人体格比叶明安壮硕,可以说是完全符合虎背熊腰这词的类型,对此林隼是满意得很,不然以他眼光也不会挑上这已经过中年的男人。   对方张着嘴直喘气,那丰厚的嘴唇看起来就应该要含着男人的肉棒,但林隼不急,主菜总是要慢慢品嚐才够味。   林隼舔了舔自己嘴唇,满心期待这骚货即将会带给他的快乐。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林隼把躲在一旁的叶明安拖过来,强硬地脱了他的运动外套,然后利用外套的两条长袖将胡常山给固定在椅子上。为了让袖子在椅背上打结,外套的领口刚好卡紧在胸部以下,这反而意外地更加突出那两块雄伟的胸肌。   他知道自己宝贝的药水在这老骚货身上起了作用,光看对方皮肤上渗出的那层薄汗及不停绷紧的腹肌就够明显的,但是显然还不够,不到林隼想要的效果。   「果然是老骚货才教得出这幺会发浪的小骚货。」林隼故意哼了一声,像在表达自己的不屑。「你还不知道你这学生多喜欢被肉棒操吧?只要男人的肉棒插进去,马上就叫得比女人还骚浪。」   叶明安低着头死命地左右摇晃,像在否认林隼说出的每一个字,但他知道那些话都是真的。   每次被对方压着干时他不仅是会浪叫,还不只一次喊出肉棒操骚穴操得有多爽,有时被逼得要确切形容出那是怎样的感觉,那肉棒有多硬,是怎样把他的骚穴操得快要融化掉……许多许多在他清醒过来后恨不得自己死掉的话。   「唔,或许应该让你瞧瞧你学生是怎样发浪的,反正你待会也会变成这样,先学习一下该怎幺当婊子也不错。」林隼想了想,觉得自己这办法真不错。   决定了就做,林隼把仍低着头的叶明安一把拉过来,用一只手将他按倒在办公桌上。   办公桌的高度刚好让叶明安的臀部高翘在胡常山眼前,他的泳裤迅速地被拉到大腿一半左右的位置,露出挺翘肉感的臀肉。林隼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刻意露出臀缝中央那窄小的穴口,那处下午才被疼爱过,周遭还带着没消退的红肿。   「不…你说会放过我的!别碰我!!」叶明安嘴里喊着,可是身体却僵硬的像上了石膏般无法反抗。他肉体上已经深刻地记住了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羞辱,只剩下少部分精神还在继续垂死挣扎着不愿沉沦。   下一秒叶明安死死咬紧了嘴唇,手指已经放肆地探进肉穴里抠挖着。   胡常山眼睁睁看着原先似乎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窄小穴口被透明的什幺撑开,那东西还刻意地扯开穴口,露出里面红嫩的穴肉。   软肉被不断挤压开来,不一会就听到肉穴开始传出淫秽的水音,就连肉壁收缩的模样都看得十分清楚。指甲在穴肉刮擦的感觉令叶明安本能地想闭合两腿,却被大力扳开,臀肉还挨了好几下巴掌,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呜……住手……」叶明安额头抵在桌面上,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再次席捲住他的身体。   手指在肉穴内搅动并快速转动,凡是手指碰触得到的部份都像是火烧般滚烫起来,但叶明安知道这感觉只是开始。他很快会被情慾给冲昏,渴望被更粗壮热烫的硬物大力抽插,好享受那股让灵魂都能为之颤抖的酥麻酸爽。   胡常山震惊地看着叶明安,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超过他理智能接受的程度,这让他思考甚至是一片空白。   他几乎认为自己正在做一个荒诞离奇的恶梦!   这是遇鬼了吗?他跟叶明安都被鬼缠上了?看着叶明安的臀肉像黏土一样被无形的力量不断搓揉着变形,青年甚至……甚至还扭动着屁股去主动迎合。胡常山听得出来叶明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偶尔还会洩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喘息,混着含糊的哭音。两条矫健有力的双腿微屈着在颤抖,似乎就跟之前听到的声音说的一样,叶明安的身体的确因为后穴被玩弄而在发浪。   从肉穴里带出的淫液牵在半空中,闪着诡异的银色光泽。   「不、不……不要……」胡常山听到叶明安突然脱口而出的喊叫,他睁大的双眼看到原先被撑开的肉穴逐渐密合起来,像是要回复最初的状态。胡常山喉结滚动了一下,嚥下的唾液却缓解不了喉咙内的乾渴。   紧接着在胡常山的目光下,穴口又再次被什幺给撑开,一点一点地扩张成了肉眼可见的圆形通道。跟之前不一样,胡常山能感觉得出正在插入的东西并不小,就好像是……一根隐形的肉棒。   是的,那根粗壮的肉棒将内壁扩张到了一个极限,这让穴口处的肌肉出现了紧绷状态。   「骚货,被你教练看着有这幺兴奋吗?」胡常山听到男人低沉的嗤笑声,混杂着喘息的声音中还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就这幺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吗!这嘴吸得这幺紧,早知道就该在一群人面前操你,真他妈的贱!」   叶明安上半身像是失去力气一样趴伏在桌面上,手指则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臀部不断跟着肉穴内硬物的快速抽插在前后耸动。   「啊、呜啊……」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叶明安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浓浓鼻音让他的浪叫带着一股媚意。   胡常山只能看着那被撑开的圆形通道一再密合又再次被捅开,节奏时快时慢,但每次插入都激出叶明安的呻吟。内里的穴肉被磨得殷红,肉壁收缩的节奏越来越快,而那根透明肉棒插入的速度也越发急促。   喘息、呻吟、肉体相撞的声响……眼前上演这怪异的活春宫让胡常山涨红了脸,恨不得拿东西塞住耳朵遮住眼睛,可是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后穴渐渐泛起的痒意。   那一点一点往深处蔓延的骚痒,渗进了骨头里,瓦解他的理智。 

34      那感觉非常奇怪,有点像是伤口要好前特别想让人想用指甲在上面挠一挠,彷彿这幺做了才能解痒。胡常山两腿死命併拢,却隐藏不了腿间高翘起的性器。   自己竟然看着男人被操的模样兴奋了?胡常山不敢相信,他一向喜欢女人软绵绵白嫩嫩的身体,觉得那些对同性身体产生性慾的家伙令人作呕,可是现在很明显他勃起了。   就在他脑子还在混乱时,叶明安猛然拔高的浪叫惊醒了胡常山,他看着叶明安原本趴伏着的身体突然像弓一般弹起,大腿肉瞬间绷紧,踩在地面上的脚趾紧缩,垂在双腿间晃动的肉棒顶端往外喷出一点一点的白色液体。那被捅开的肉洞内软肉不断痉挛着,地上的白浊里混杂了从穴中带出的淫汁。   滴答、滴答。   胡常山觉得自己听到液体滴落到地上的声响,虽然这应该仅仅是他的错觉。   后穴传来的感觉让胡常山坐立不安,他彆扭地不断前后左右移动臀部,只是身体被绑在椅子上也没多少活动空间,而且越磨蹭那股子火就烧得越旺。   「呵,这屁股扭得真浪,还没开苞呢就这幺等不了想让男人操吗?」低沉的男人嗓音再次出现,胡常山听出那藏在当中山雨欲来的压抑感,不由得打了个颤。   他妈的谁想让男人操了!要操也是你该躺下让老子操!怒气一上头这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但一想到操个硬梆梆的男人胡常山就觉得自己要萎,立刻就清醒了,偏偏他腿间那东西还更加兴奋起来。妈的,还真的是贱身体!胡常山心里暗骂着自己身体不争气的反应,却是不敢轻易张口。   一方面怕激怒那个不知道是什幺鬼东西,另一方面胡常山觉得自己要是耐不住骚痒讲了什幺胡话,那可真就丢人现眼了。   叶明安他也知道是什幺性子的人,竟然被搞成现在这蕩妇似的浪样,胡常山不得不害怕。   「你这鬼东西玩、玩够了就快滚出去哦!不然我、我找人来收了你!」胡常山压住恐惧奋力一吼,但说起话来还是洩漏了心底不安的情绪。   「玩够了?」林隼一听就笑了,觉得这老家伙挺有趣的,明明股间鼓得都要撑破布料了,嘴巴上还能跟他耍横。收了他?倒要看看谁能逮住自己。虽然被叶明安高潮中的肉穴夹得痛快舒爽,可林隼可没打算把贵重的一炮浪费在这操烂的穴里。「这婊子的穴我都操腻了,希望你这老骚货能比他够劲点,不过看你腰这幺会扭,说不定光我一个还不够满足你个骚货呢。」   啪啪的巴掌声不停落在叶明安臀肉上,不一会功夫两瓣打红的臀肉上都布满交错的指痕。   叶明安呜咽着呻吟了几声,性器前端却又滴落不少残余的精液出来。林隼肉棒又趁机深戳了几次,次次顶开甬道内紧窄的部份,把叶明安搞得身体不住抽搐发抖后才满足地退出去。   胡常山反射性呸了一声,才惊觉自己这动作不妥。不过做都做了他已经来不及挽回,这时一股力量突然猛地把他裤子扯下,露出大半个大腿及内裤。胡常山穿得不是宽鬆的四角裤,而是贴身的紧身裤,具弹性的布料把身体线条都凸显出来。   「啧啧,内裤溼成这样,是流了多少水啊!」深蓝色的内裤上鼓起的大包上一大片变了色的部份,明显是被什幺液体濡湿的关係。林隼手指往上一压,指尖上就沾上黏腻感。   「唔!」胡常山咬紧牙才把声音吞下去,可是被那鬼东西一碰,后穴瞬间就猛缩了好几下,像在倾诉着空虚感。   林隼把还在喘气的叶明安从桌上拎起,让叶明安跪到地上,接着就把他头按到了胡常山腿间。   「好好给你教练舔一舔,表现下你的尊师重道。」林隼知道叶明安特别抗拒帮人口交,每次都是他把青年操得神智不清后才能逼得对方帮他含一含,不过反正叶明安会不会帮胡常山舔林隼也不想管,他现在兴致都在接下去要怎幺好好玩这个他想了很久的大菜。   不过叶明安的理智大概还陷在高潮的泥沼中没挣脱出来,真的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开始舔了起来。   「明、安……唔、住手……」就算隔了一层布料,但刺激还是刺激,溼热的舌头在内裤上滑上滑下,又吸又舔,偶尔牙齿不小心碰到还成了另一种刺激来源。胡常山腰都被舔软了,爽得他声音都在打颤。   林隼绕到椅子后方,两手手掌又开始玩起那厚实的胸肌。   「这对奶子真厚,挤一下都能挤出沟来。」林隼一边说一边使劲揉搓,他不像之前只是试验性地折腾几下就算了,而是粗暴地扯着肉蹂躏。那肉又柔软又有弹性,在被手掌硬往中央推挤下,还真的挤出一条明显的乳沟。「啧啧,像头乳牛一样,让我看看能不能搾出奶汁来!」那两只手把他胸部当麵团一样的揉,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就变成手指揪住乳头左右转动,鬆一下再捏一下,还真的有点在挤牛乳的感觉。   那小豆似地乳头哪禁得起这种折磨,一下子变得又红又肿,乳晕都有些微微隆起。而且一开始还有痛感,可是再被揉捏个几下,那些痛楚全转化成了不可言喻的酥麻。   上面胸被玩弄着,下面又被舔着,胡常山呼吸变得十分不顺畅,被绑在身后的手不断握成拳头,手背上筋都凸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屁股中间那洞传来的骚痒越发强烈,感觉里面都要淌出馋液,叶明安一吸,胡常山就忍不住想把屁股往前挺。   什幺羞耻、什幺道德良心,胡常山现在觉得头晕目眩,啥都没法想,身体都变得不像自己的。   「明安你…帮我……我们一起、唔…一定能把这…鬼东西…啊啊、赶出去……快……」喘着气,胡常山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把要说的话说完,屁股缝已经被不知道前面还后面渗出的体液给弄得湿答答的。   他话刚落,一巴掌就狠狠甩到他脸上。   「妈的,给脸不要脸!」林隼骂了一声,「骚成这样不就是欠男人操!不给老子操你想出去找多少男人操你?好操得你出奶是不是!」   林隼把椅子往地上一推,叶明安一惊下锐利的犬齿刚好划着隆起的性器轮廓而过,就听到胡常山闷哼一声,身体不住颤抖。濡湿的内裤上隐隐约约渗出了奶白的颜色,竟然是在牙齿划过的痛楚下射精了。   

35      将胡常山与椅子绑缚在一起的外套并没有鬆脱的迹象,所以倒卧在地面上的胡常山的姿势仍是维持着一种近似坐在椅子上的可笑状态。   林隼又狠狠踹了椅子好几下才稍微火气小了点,开始打量起地上的男人。   不得不说作为被林隼看上眼的猎物,就算年龄大了点,胡常山还是十分具有魅力的。手臂上的肌肉匀称厚实,因身体紧绷而鼓起来时感觉皮肤下充满了力量。两块硕大的胸肌上下起伏着,红肿的乳头还朝上尖挺着。背部的肌肉在到腰部时像是被突然削掉般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弧度,配合紧窄的腰身将后方挺翘的的臀肉更加突显出来。   火气让性慾燃烧得更旺,林隼弯下身一把扯开外套袖子打成的结,再把外套连同椅子甩到一边去,只剩下一个任他宰割的猎物。   林隼没把胡常山身体摆正,就让男人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对方的裤子还卡在小腿上的模样有些滑稽。   他伸出右手,大拇指将紧巴着胡常山臀部的内裤往旁边拉开,露出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饥渴而不断张阖的穴口。前方隐约可见的囊袋因为被两腿挤压在中间显得十分饱满,圆滚滚的像是灌饱了水的球袋,一点都不像刚出清过一次存货的样子。   舔了舔嘴唇,林隼抓着自己的肉棒毫不迟疑地往那小小的穴口戳去,第一次龟头只从上面滑擦过去,反而惹得臀肉反射性夹紧像是在防卫自己的贞洁一样。林隼喘了口气,再次将龟头凑上了穴口,腰部一使力,将整根肉棒都捅了进去。   那穴很紧,虽然在药水的作用下内壁分泌了一些淫汁,但这点润滑还不足以让肉棒的插入完全没有阻碍。这种紧度对林隼来讲也是种麻烦,甚至夹得有些发疼,但内壁与肉棒紧密贴在一起摩擦却也同时带来强烈的刺激。他心一横,压着胡常山就这幺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肉棒抽出都是尽量退到穴口边缘,插进去则是用最大的力气往深处捅。穴肉像在抗拒着着肉棒不让它前进,却又敌不过林隼的蛮横,委委屈屈地让开了道却又不甘心地收缩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巨大挤压感让肉棒每次插入都像是被软肉一路按摩过去,几次下来龟头有种被电流电到的酥麻感。   「啊啊!!」因为疼痛,胡常山背部瞬间鼓起一块块肌肉,肉中央的深沟越发明显。穴口周遭的皱摺已经完全被撑开,强烈的撕裂感让胡常山身体完全无法放鬆。   龟头反覆摩擦着肉壁,没一会功夫柔嫩的穴肉就被蹂躏得呈现殷红色,跟之前叶明安的肉穴相比没差多少。虽然括约肌还在顽强抵抗着异物的入侵般锢紧柱身,但肉穴里面却是着实让林隼给插开了,感受着软肉讨好似地蠕动,林隼这才缓了速度开始慢慢享受起这穴的触感。   虽说不是叶明安那种天赋异禀的名器,但在林隼玩过的男人中也算是不错的。而且体内温度热得像烧着烈焰的火炉似地,自己这根肉棒插进去就像是加到火上的柴,瞬间就烧腾了起来。况且在药水作用下,甬道越插就越湿,肉棒每次出入间带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   胡常山呻吟的声音一开始因痛楚都变了调,时间一长也渐渐渗出一丝不一样的味来。   之前那种难忍的痒意早被肉棒磨得没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混在疼痛中的一股酸麻感,而且肠道在那种像是要被撑裂的痛苦中,却也出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充实感。   他腰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这动作却让肉棒在穴内转动着,龟头更是不断冲撞着不同地方的内壁。   「老骚货咬得这幺紧,这幺捨不得男人的肉棒啊!」林隼手往上伸,又狠狠捏住胡常山的胸肌开始拉扯起来,「果然跟你学生一个样,嘴里叫得好像多不愿意,给肉棒插一插就爽了!真是欠人干的婊子!」   「不是……啊、我…不……」胡常山对自己身体反应有些矇,被肉棒抽插的穴里传来源源不绝的快感,肉棒退出时的空虚又带来强烈的饥渴感,为了多挽留肉棒在里面停留一会,软肉像是章鱼的吸盘一样拼命吸附着柱身。那穴好像变得不像他自己的,而只是为了让男人发洩欲望用的肉洞。   「骚货,过来吸你教练的奶子,看把里面的奶吸光了这对奶子会不会变小。」林隼插得自己呼吸有些喘,用拇指跟食指的指甲掐起乳头,对着还在旁呆滞地看着的叶明安吼。   「明安!不行……呜…你不能……」胡常山原本喝止的声音被拔高的尖锐呻吟打断,因为刚刚龟头毫不客气从前列腺上碾压过去,那瞬间窜上的强烈刺激惹得胡常山大脑回路瞬间像是被烧到短路一片空白,而壮硕的身体竟像小动物般开始瑟瑟发抖。   叶明安先是畏缩得往后退,又再迟疑了几秒后才缓缓爬了过来,将被林隼掐红的乳头含入嘴里吸吮起来。   听着叶明安把乳头吸得啧啧作响,林隼这才满意地放过了胡常山的胸肌,用手将胡常山的腿再拉开了一些,再次回复最先时兇猛的操干法。腰部挺进再挺进,把臀肉撞得不断弹跳。   「不、啊!明…安……放开!放开我!」被自己弟子吸吮乳头的羞耻感令胡常山几乎抬不起头,肉穴又被操得不断痉挛,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几乎让胡常山失去力气。他现在呼吸凌乱,只有大力的喘气能让他感觉不至于会窒息,但这动作却让他胸部如同主动送进叶明安的脸前。   叶明安不只是吸吮着他一边的乳头,还会换着低下身去咬住另一边。不只是吸,还会用牙齿咬着乳头向外扯,舌尖把那两个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头都舔得满是唾液。   「呼……被你学生吸的很爽?奶子被吸你这骚穴可是把我的肉棒咬得更紧了……」窄道强烈的紧缩让林隼抽插的动作越发困难起来,自己肉棒的饱胀感也让他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爆发。   「变、态!啊、不……我不…爽……」嘴上虽这幺喊着,可是胡常山身上汗水不停地往外冒,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不爽?」林隼冷笑一声,「哦,我懂了,你是觉得我操你操得还不够力……我是不是该说什幺,我想想,我应该要大叫要射在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种!」   胡常山被这话震惊得一下子忘了他正在被强姦而且肉体还得到十分的快乐,因为那句话是他跟自己小情儿做爱时高潮前他都会喊出口的话。他就喜欢看女人被他操得发出迷乱的娇声,恳求着他把精液射进体内的模样。   他突然觉得脊樑发凉,因为他突然发现他不知从何时起就一直在被这个鬼东西观察着。   「回答啊!说你喜欢我射在你里面,想要我操你操到怀孕!」濒临射精,林隼肉棒的状态变得更粗壮,龟头粗暴地在火热的窄穴中反覆来回。他完全依着自己的欲望在肉穴内横冲直撞,肉棒抽插的速度及力道都到了一个极限。   「不、啊啊……不……」胡常山经不住前列腺被集中攻击的快感,併发出急促的呻吟。    36      他觉得自己身体变成了一个空虚饥渴的洞,只有在肉棒兇狠地插进来甬道几乎要被撑破的那瞬间,他这个人才是真实存在的,除此之外他就是个会呼吸的肉块。   胡常山的龟头上不断冒出缕缕黏腻透明的液体,把茎身囊袋及根部附近茂密的阴毛都弄得晶亮溼润,然后逐渐混入了白浊的色彩。   或许是因为大腿被压制的姿势关係,胡常山大腿上的筋肉不住抽抽地跳动,但那被操着的肉穴却越发湿滑,让肉棒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肉体撞击的声响不断迴荡在房间中,不时还混杂着叶明安吸吮乳头时的声音。   胡常山感觉自己快疯了。   他听见对方发出的冷笑,紧接着一股力道揪着他阴毛用力扯,突如其来的疼痛不仅仅让他冒汗外加惨叫,也加速了肉穴收缩的频率。   「老骚货喜欢让男人这样干对吧?我看你根本越疼就越爽,肉棒翘着跟只发情的公狗似的!妈的,毛还这幺多,乾脆拔光算了!」林隼嘴上边骂着,又揪下几根毛,那不断蠕动的肉穴几乎要夹得他那根命根子要断在里面。   林隼喘了几口大气,肉棒被软肉挤压的感觉太好,一旦插到深处就像个橡皮套子牢牢套住龟头不肯鬆开。他会这幺粗暴对待胡常山也是想藉机分神,免得被那张饥渴的嘴给搾出储存的精液。他今天已经先干了叶明安两次了,就算刚刚那次他没射到青年肉穴里,却也不可能忍太久。所以他才想多玩会这才到手的猎物,想尽量延长交代出自己精液的时间。   胡常山不由自主地缩起身体,阴毛被扯下的痛楚太过锐利,皮肤甚至是底下的肉都在抽疼着。   又疼又热。   但这感觉却完全抵不上前列腺被撞击的感觉,痛变成了酥麻,酥麻里又带着痒,各种刺激混杂成了複杂的感觉直接冲击着胡常山的脑袋。肠道收缩着夹紧肉棒,每一次肉棒拔出去插进来时稜角都刮在内壁上,激烈的摩擦让肉壁被磨得有种火辣辣的热感,每一个皱摺里都充斥着酥麻痒疼。   「啊、受…受不了……」藏在身体内的敏感点像是直接变成了神经元,每戳一下身体就不受控地抖动一阵子,龟头更是不断往外喷着黏液。那感觉就像是失禁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禁不住肉棒的横冲直撞,胡常山嘴里併发出求饶一般最直接的浪叫。再这样下去,胡常山觉得他会变成让男人用来淫乐的玩具……不,他现在就已经是了。粗长硬挺的肉棒不断填满他空虚的肉洞,抽搐跳动的大腿肌肉证明他正承受着从没感受过的巨大快感。   「呵呵……老骚货这时候…该喊什幺?」龟头被溼润的软肉包裹吸吮的酥麻感让林隼插红了眼,又硬拔了几根阴毛下来,再嫌弃地把微卷的毛往一旁扔。   「啊痛、好痛……」胡常山眼角发红,眼睛里满布水气,可是臀部却不由自主地迎挺上去。   「快讲!不然就给你全拔光!」林隼恶狠狠地骂着,饱胀的龟头朝着腺体不断撞击,每次都是用上全力冲刺,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呜……啊、肉…肉棒……肉棒捅到子宫了……」呜咽着说出耻辱的话,胡常山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身为男人被逼着讲出这种话,还不如乾脆疯了的好。   羞耻与愤恨像火焰一样烧灼着身体,却只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肉棒每次没入到根部时,那种自己彷彿变成女人的错乱感折磨着胡常山。   「骚货的子宫被捅得爽不爽?」明知道男人没那种器官林隼还是恶意地用话语来侮辱正被自己操着的男人,不过感觉意外带感,偶尔来点不一样的玩法还是挺爽的。   「呜呜……爽、好爽……」嘴角淌出吞嚥不下的唾液,肉体被拱上了高潮的巅峰不断痉挛,却迟迟没有落下的迹象。长时间的高潮让他心脏有些负荷不了,抽紧着发疼。   「看你这骚样,等不及想吃男人的精液对不对?」林隼用力拍打胡常山的臀肉,很快被打到的部份就变得一片通红,「果然是师徒,屁股都一样淫蕩。」   林隼看着眼前被自己操得满面通红不停发抖的男人,只觉得龟头被咬得一阵阵发麻,快压不住想射精的冲动。他用了死力再深插几下后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后把自己肉棒从那被操软的肉洞中拔出,狠狠推开还伏在胡常山胸上的叶明安,然后做了从看到这男人以来就一直很想做的事。   他粗鲁地将胡常山的身体掰正,两手用力挤压手下的两块胸肉,将自己已经硬到快要爆发的肉棒在肉间不断来回摩擦。虽然再怎幺也挤无法达到女人乳房的效果,但与肉棒接触的肉团却更具弹力。沾附在肉棒上的淫汁让肉棒戳弄间产生细微的水音,黏糊的白沫搞得周遭肉上像抹了肥皂泡沫似的。   狠狠磨了数十下,林隼才长长吁了口气,掐着胡常山下巴逼他张开了嘴,扶着自己那根涨起来的硬物,将憋不住的精液往嘴里射去。液体射出来的势头强劲,大多数都落到了口腔里,舌面上都是白浊色的黏液。但还是有少数落到外面,甚至还有几滴喷到了鼻尖上。   「吞下去。」林隼冷冷地下命令,他知道自己要是手一放这男人肯定会把嘴里的精液吐掉。对方那一脸厌恶的表情实在太过明显,他还第一次碰到意志这幺坚强跟他死抗的家伙,不过再怎幺会忍,被肉棒一操也就是个发浪的婊子。他想让这婊子吞下去,对方就得乖乖吞。   胡常山被肉棒弄髒的胸膛上下起伏着,穴里没有不断戳捣着敏感处的兇器,空虚感让他意识清明了些许。但这并没有让他好受一些,尤其是在知觉到自己嘴里那噁心的味道的来源,他恨不得把那些骯髒液体吐掉再拿清水来回漱口几次。他裂嘴一笑,硬是从制住下巴的力道下扭过头,将嘴里那黏糊的噁心东西呸掉。做完这事胡常山心里得意得很,要是能看到那个鬼东西脸色,想必一定很难看吧?   林隼瞇了瞇眼,决定一定要给这老骚货一个教训。虽说他暂时一下子硬不起来,但不是还有现成的道具在嘛。   往旁边一看,之前被推开的叶明安正缩在一旁,腿间那根器官看起来已经有点硬度。林隼站起身,一把揪起胡常山将他按倒在办公桌上,摆出跟叶明安挨操时一模一样的姿势。   「还不滚去操你教练,他屁股没吃到精液还痒着呢。」林隼走过去朝叶明安大腿上一踢,带着恶意指示说。   叶明安巍颤颤从地面上爬起,摇摇晃晃地朝办公桌那走去。胡常山意图在学生走近前挣扎,但林隼早就绕回去压着他上半身。   「明、明安…你不能……不……」胡常山语尾消失在粗重的喘息下,新的肉棒已经又插进收缩着的肉穴内。   「对不…啊、对不起……」叶明安说话声音带着泪音,腰却不停挺进,粗大的肉棒在穴口不断出入,凶蛮的动作大到一再将内里嫩肉翻出穴口。   林隼在一旁看着胡常山那张脸从痛苦又逐渐转成陷入欢愉的放浪样,两块臀肉被叶明安捏出一条条指痕,带出的淫汁在大腿肉上留下水痕。   他的宝贝药水效力没那幺容易退,这老骚货今晚还有得罪受。   林隼冷笑着鬆开了手,悠哉地在一旁欣赏起这幅师徒相亲的戏码。    37      挪大的餐厅里,座位大概只满了三分之二。这是间走中高价位的餐厅,除了装潢算有特色外,餐点的质量往好的说也顶多算是中上程度,照损友的讲法,带人来这吃饭的,肯定不是想吃饭是想装逼。不过杨清挑上这里也是无奈,毕竟他的确是需要装一下。   杨清看着坐在对面的女性动作优雅地进食着,偶尔她会停下来跟杨清聊几句话。   这是他们半个月内第三次见面,其实相亲也就这幺回事,双方家世差不多,长得可以接受,个性接触几次下来感觉也还好,要是没问题八成也就这幺定下来了。跟杨清相亲的女方有几年工作经验,不是个想依附男人的性格,一开始就讲了希望婚后也要继续工作。杨清不讨厌这种女性,反正他也没有自己找女朋友的心思跟时间,所以就这幺处着看看。   吃完饭后接下去的预定是去电影院,预定要看的片子杨清其实并不感兴趣,不过是同事推荐适合情侣观赏的片子,问了对方没反对,就买了票,反正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用。   因为同期有一部备受注目的商业大片上映的关係,这种走文清风格小清新爱情文艺片没什幺客人。至少熄灯前杨清环顾四周,除了几对情侣还有疏疏落落的散客外,还有三分之二的座位是空着的。而杨清坐着那排更是除了他们两人外半个人都没有,就两个人坐在整排中央。   电影才开始十多分钟,杨清已经看得有些昏昏欲睡。   比起电影,其实他更喜欢看书,甚至觉得去健身房都比被拘在电影院里一两小时好。当然,杨清自己也有喜欢的电影,还买了片收藏,但现在看的这部绝对不可能归进那里面。   他看向自己右手边,黑暗中看不太清楚那名女性的脸,依然能看出来对方看得比自己认真多了。   杨清将视线调回大萤幕上,试图保持自己集中力,但这时鼻腔却吸进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   在闻到那气味瞬间,他身体不自觉地从指尖开始逐渐僵硬,直到全身都像陷入泥沼般动弹不得为止。   他记得这味道,怎幺可能忘掉,那恶梦般的一晚。   被根本不知道是谁的透明人侵犯,一次次用后穴得到高潮,那种就连灵魂都被侵犯似的污秽快感……杨清还记得自己最后被丢在客厅里时,两条腿被操得有些合不陇,大半夜的不敢开热水洗澡怕室友被吵到醒来,就拿毛巾沾着凉水拼命擦拭自己身体,但不管怎幺擦后穴里总会流出更多精液。然后他带着一肚子精液收拾那场强姦后遗留下的痕迹,却仍是觉得吸进的空气中还带着那股腥臭的气味。   当体内燥热感出现的时候,杨清却只觉得自己更冷了。那种寒意一丝丝一缕缕像线一样缠住他,手、脚、身体、脖子,最终会将他绞死在座位上。   他想逃离这,他必须离开这,就在杨清几乎坐不住想站起来时,耳旁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坐下,我不介意在这里操烂你的屁股。」   杨清积蓄起来的力量颓然散去,心中只剩下绝望。      林隼现在有点兴奋。   他其实已经跟了杨清几天了,只是一直没找到适合下手的机会。   上次下手之前林隼就已经知道对方是个非常规律的个性,但这次寻觅机会时更是让他清楚认识到这点。   杨清的生活几乎是公司、家里两点来回,除了偶尔会去健身房外,几乎不会在街上闲晃。这找不到地方下嘴的感觉让林隼咬牙切齿,虽然可以跟上次一样事先偷溜到对方房间,吸了药水后还不是任他作为,可是他又还惦记着上次杨清隐忍的表情与声音——那时候开始,林隼就想在外面狠狠操一次这婊子。   对方要叫不敢叫的声音实在性感极了,照林隼的讲法,那就是就算是个性无能都能给杨清叫硬。插深了,那混着鼻音的嗓声就像混进了蜜糖,黏黏腻腻的,叫的人骨头都发痒。偏偏杨清又拼命想憋住,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激不起林隼的垂怜,反倒是让人想彻底凌虐一番。   上天果然是眷顾他的,今天不就给他等到这幺好的机会嘛。   电影院里的光线全来自萤幕,说亮不亮,说暗也没真正暗到哪去。   杨清人坐在位置上,林隼藉着那隐约的光线观察着他,可以从身体紧绷的状态上明显看出杨清非常紧张。   紧张好,越紧张越好。想着这骚货心中会是如何畏惧他,林隼就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能逼出猎物的恐惧是猎人的荣誉,更是一种能迅速作用的催情剂。   林隼将手伸向杨清的胸前,隔着一层衬衫搓揉起平扁但带着肉的左胸,才揉了几下就感觉到布料下微硬的突起。他恶意地捏着那突起转动,把那原本只有点硬度的乳头给捏到透过衣料都能看到突起的形状。   被手掌肆意搓揉的胸膛上衬衫已经被扯乱了,原本好好塞在裤子里的衣摆也被拉出不少,几乎能从鬆垮的扣子间隙间窥见衣服下的皮肤。看着杨清坐立不安的样子,林隼嘴角上扬的角度越来越高。他记得这骚货乳头特别敏感,一边操下面的嘴一边玩乳头的话,一下子就能操得对方又哭又叫着高潮。   杨清身体微微颤抖着,又不敢避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只是低着头紧抿着唇。   「骚货,女朋友还坐在旁边呢,知道你爽也别这幺投入啊。」林隼故意曲解杨清的反应,不断隔着薄滑的衣料使劲得揉捏,他想这婊子的左胸八成都给他捏红了。   男人的胸跟女人终归是不一样的,虽然也有弹性但感触却像是有韧度的橡皮球,况且杨清不是运动选手,虽然有锻鍊身体也只是为了健康,所以身体上并没有练出很多肌肉。   林隼揉完一边嫌不够,解开原本繫到最上面的钮扣,才鬆开两三个,手掌就肆无忌惮地伸进衬衫里开始攻击先前并未碰触到的右胸。   比起左胸,被直接碰到的右胸更为接近坐在杨清身侧的女性,所以就算林隼的手把薄薄的胸肉揉捏得衬衫布料不断波动,杨清也只是僵直着动也不动。   就忍吧,看能忍多久。林隼从鼻腔发出哼的一声,指甲抠弄着乳头上的凹陷。 

38      乳头被又抠又捏还掐着转,应当是真的痛了,杨清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   看着杨清装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林隼嗤笑一声,把玩着杨清右胸的手抽回来,隔着裤裆抓捏起鼓起的器官。   「不过捏了下乳头底下这根就翘这幺高,很久没发洩过?就说女人怎幺可能满足这幺骚的身体。」林隼刻意凑到杨清耳侧轻声说,话里话外都带着侮辱之意,「你用这根东西操女人的时候骚穴不痒吗?没男人插你,你能满足吗?」   杨清穿着的牛仔裤没什幺弹性,让充血鼓起的器官几乎是把布料撑出一个鼓包。   「疼吗?」林隼没那种体贴杨清的想法,像在玩一个海绵球一样把股起的部份完全包裹在手掌中抓揉,「我看不是疼,是爽得不行吧?」   腿间不停传来的刺激让杨清的双腿合也不是分也不是,而且最令杨清不好受的是后穴里那股像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痒意。他当然知道那是什幺感觉,毕竟不是第一次经历那种诡异的麻痒,但要他承认自己身体想要被侵犯,男人的自尊比现在的身体还痛。   洁白的牙齿咬在嘴唇上,杨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以自然的方式将下半身小心地下滑,似乎想藉由前方椅子的阴影掩饰他的生理状态。电影放映时的白光照映在他脸上,周遭的黑暗与光线交互作用下杨清的脸色显得苍白而难看。   林隼就是看不惯杨清装镇定的样子,明明底下那根被他玩硬了,却偏偏装得一副好似自己不存在一样,这是当自己是扰人的苍蝇吗?   他乾脆停下手,俐落地解了牛仔裤的钮扣,根本不给杨清反应的机会就把底下拉鍊一把拉下。   「不……」感觉到裤裆拉鍊被拉下,杨清真的慌了,泛白的唇瓣颤抖着,洩出小声的哀求。要不是林隼的头十分接近对方的脸,几乎都听不见那彷如蚊子叫的声音。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讨好与示弱,林隼瞇起眼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自己的猎物应该要畏惧自己,身心灵都用在自己身上,被他玩弄被他操控被他征服在身下发出无助的呻吟。   「这不是个很好的机会让你女友看看你身体有多欠男人干,难不成你还想隐瞒吗?」   杨清闭起了眼,明明放映厅里空调开得很强,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却凝结成了大粒大粒的水珠。   男人的手掌侵入了牛仔裤内,却没有再继续把最后那层布料也剥下,而是用指甲隔着棉布搔刮勃起的性器上突起的血管。   「内裤湿透了呢……」杨清的内裤是棉质的,所以林隼完全能感觉到吸了水分后布料的潮湿感。「上面都这幺湿,底下的嘴也淌着水馋肉棒了吧?」   杨清不安地想要併拢自己双腿,他感受到了腹部涌起的闷热,还有后穴隐隐像是有液体往外流出的感觉。这让他又恐惧又羞耻,完全无法理解为什幺会有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那个晚上的恶梦再次袭来,还是在这种公众场所。   不能被发现,要是被人发现就完了……杨清眼瞳中浮出一层水气,死死咬紧嘴唇。   紧张带来的颤慄感让他身体对刺激变得极为过敏,那层薄布的阻碍也没影响到他感觉到性器被撩拨起的酥麻快感。   林隼手指捏着肉冠处搓揉,布料下的硬物就抽着抖动,指腹挤奶似地往上加压,杨清的身体就本能想要弓起,却又被理智压制下去导致两条腿上的筋肉绷得发紧。   「看看,满手都是你的淫水,很想要大肉棒把底下的骚穴操开,用精液灌饱你的肚子对吧?」林隼用力地挤压手下那热烫的柱状物,在感觉到那根抽搐的频率变高时,不仅不放慢速度,反而更粗暴上下搓揉起来。   杨清几乎快压制不住身体想去迎合手掌搓弄的欲求,臀肉缩紧的时候后穴都饥渴地跟着收缩。   好痒,光只是前面的性器被玩弄完全无法减轻后穴内的骚痒。   「呜……」就算再怎幺忍耐,在射精那瞬间杨清唇缝间还是洩出了呜咽。   白浊的液体迅速将棉布弄得更湿更黏,解放过后小腹的肌肉却还是跟着呼吸在一抽一抽地颤动。   杨清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耳膜上轰隆隆的全是放大的心脏跳动声音,从眼角有什幺热热的液体流了出去。   「骚货,你可以把整间电影院里的男人都叫硬。」听着对方忞乱的呼吸声,林隼已经恨不得立刻把这婊子翻过来,把自己硬梆梆的东西操进那个又湿又软的肉穴里。   他把手从裤档中抽回,胡乱在对方裤子上抹了几下,正想着要不要逼这人用嘴帮自己舒缓一下,却被突发状况给打断。   「杨清你不舒服吗?」坐在杨清右手旁的女性似乎是听到了杨清之前发出的声音,转过头小声地询问。大概是因为电影里男女主角刚好进入一个隧道中,所以亮度并没有让她发现杨清身上发生的异常。   「……没、没事。」杨清恍恍惚惚间却还记得他不能让人发现他现在的模样,避着对方小心地调整姿势并併拢双脚,这样他裤裆间被拉下的拉鍊会不那幺显眼,「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累。」   「要不,你睡一下?」对方很能体谅这种工作人士常有的慢性失眠症,一点也不介意他们两人其实正在约会中。   「谢谢。」杨清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侧过头靠着椅背假装要依女性的建议假寐一下。   不过林隼怎幺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好好用你的手给哥爽一下,不然就换用你上面的那张嘴来伺候。」在那名女性话语才落,林隼就抓着杨清的左手引导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发洩的东西,恶狠狠地在杨清耳边发话。   杨清抿着嘴,手指的动作虽然有些不自然,却听话的上下撸动起来。   明明什幺都看不见,手掌中却确实地感觉到那根粗物的热度硬度还有骇人的体积,彷彿捉着的是头意图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狰狞的野兽。

  虽然姿势无法再继续玩弄杨清委靡下去的性器,但林隼却又重新开始揉弄杨清的胸部。穿着的整洁衬衫被彻底扯乱,从解开的钮扣中露出裸露的肌肤,上面已经留下不少青紫的指印。   现在要是有人注意到杨清的座位,肯定会看到可以说是荒谬的场景。   杨清的手悬在半空中不断上下摇摆晃动,大拇指与其他手指中留着几乎有酒瓶大小的空隙,像是有个空气形成的柱体在那让他抚弄。   他闭着眼睛,努力不去思考握着的是什幺东西。    39      电影院外面是条热闹的街道,餐饮店服饰店应有尽有,就像是特别开设给人约会逛街的好去处,但作为逃生门出口位置却是位于电影院后方比较偏僻的巷弄里。或许当初将逃生楼梯设在这处是考虑疏散人潮的效率,只是此刻却只是方便了罪恶进行的温床。   几乎没什幺人会经过的巷子中一名年轻男性双膝跪地,头部不断前后晃动着,从张开的嘴角流下无法嚥下的唾液。   青年一脸像是呼吸道被什幺堵塞住一般露出痛苦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着彷彿是在进行吞嚥的动作。   他头髮散乱,脸上满是红潮,面部肌肉跟着晃动的头不停凹陷又鼓起。   奇异的是青年面前却没有人存在,这让青年的行为就像是场在巷道间上演的滑稽独角戏。   「唔、唔唔…嗯……」杨清觉得自己大脑被搅和成了一团浆糊,鼻腔闻不到气味,只有嘴里那股属于雄性的腥臊味。   那根热烫的硬物在他嘴里肆意冲撞,每次戳进喉道深处时,都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对方有时还会在同时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好让喉咙颤动的速度因对窒息的恐惧而加快。   杨清舌头已经麻了,眼角及鼻头像是哭过一般染着一层赤色,这却让杨清偏向平凡的外貌显现出奇妙的淫靡。   他感觉自己像身处在没有氧气存在的外太空,包围住他的是不见光的永恆黑暗——就算现在他头顶的阳光离西落的时间还早,却无法改变这种错觉带来的恐惧。   「骚货吸得这幺卖力,到底是哪边的嘴在馋肉棒啊?」   被林隼这样一侮辱,杨清的后穴却像被刺激到似地饥渴地收缩起来。   希望……不,是想要嘴里面的东西填满那个空洞的肉穴,撑开他,龟头在里面狠狠摩擦,他的身体一直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杨清在电影结束前被那个透明人玩到高潮了两次,对方的精液甚至还射进了他的嘴里,逼迫他嚥下那带着黏稠度的液体。在跟着约会的女性走出放映厅时,他精神都还恍惚着,导致于他连怎幺跟对方告罪要提前结束这次见面都不太记得,也无法保证在跟那名女性说话时自己有没有发出什幺奇怪的呻吟。   因为那时候有只大手正蹂躏着他的臀肉,右胸的乳头也隔着衬衫正被捏着转。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公然亵玩的羞耻与屈辱感,却让杨清觉得自己穿着的牛仔裤几乎都要因后穴内淌出的水给浸湿,而溼透了的布料紧巴着他的肉,那种不适感让他走路的姿势显得有些怪异。这也让杨清有种错觉他身体出现的异状会因此被人发现,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后穴渴望被男人的肉棒贯穿侵犯。   明明性器射过了,对性比较淡泊的他连射两次就已经足够满足了,可是后穴的骚痒却不肯放过他,还随着一直没能得到肉棒插入越发难受起来。   茫然的杨清被引到后方这处巷子后,马上就被逼着跪下并含住那根透明的肉棒,原本该是厌恶的味道,但杨清却顺从地吞吐着那根柱体。他能从嘴里感觉到那根热物的大小形状,勃起的肉棒把他的嘴都塞爆了。   他将大腿併拢起来摩擦,彷彿这样能减清后穴内的痒意。   在他被揪着头髮站起来时,杨清打了个哆嗦,感觉到的不是头皮传来的痛觉,而是终于要从这折磨中解放的亢奋。   牛仔裤被粗暴的扯下却没有被完全脱掉,裤腰只落到大腿中间左右,臀肉一被掰开后穴就被粗硬的热物给闯了进去。   「呜……」虽然内里流了水,但没扩张过的后穴在硬被捅开时还是有疼痛感产生。杨清洩漏出来的呜咽中混着一丝痛苦,但配上他磁性的低音却更为诱人。   「妈的,给肉棒操就爽了对吧?再叫大声点啊,这里离大街还不远,多给你找几根肉棒来操就更爽了吧!」林隼听着杨清沙哑的呻吟,觉得身体中的欲望就像刚加上柴的烈火,瞬间烧得更旺了。   之前在电影院里隐忍的喘息也好,刚刚那声呜咽也是,这婊子浪叫起来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一想到上次这人给自己操软了,哭着哀求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林隼狠狠地在那温暖的窄道内冲刺,每下都重重从前列腺位置上戳顶过去。   「不……啊、那里…会坏……」猛然袭来的快感令杨清疯了似地拼命摇晃着头,身体被林隼撞得不停抖动。他身体是站着的,周遭又没给他可以扶住支撑的地方,被撞得几乎要失去平衡,两只手在空中晃动想捉住身后操干着自己的那个人。   「这幺淫蕩的穴还怕被干坏啊?骚货,你自己说清楚要什幺!」林隼猛地把还贪恋穴内温暖的肉棒拔出,让那根硬梆梆的热物在杨清臀肉上拍打。   「啊啊…呜……肉、肉棒……要肉棒……」得到又失去的空虚感让后穴内里收缩得都在发疼,杨清喘息着呢喃,不自觉地去迎合在他臀上弹跳的东西。   穴口处的皱摺都沾上黏黏滑滑的淫汁,收缩间隐约可以窥见内里的嫩红。   「自己把衬衫扣子解了。」林隼对杨清被玩了这幺久竟还记得要压低声音有些讶异,心中的恶意更是膨胀勃发。他压着杨清往前走,直到走到建筑物的转角处。从那转过去再走几分钟就到了大街,他心一狠,就把杨清推过了转角。   虽然还是没什幺人经过的小巷,但大街上要是有人往这一看,可是完全遮掩不了身影。   还在喘气的杨清像是还没发觉自己处在怎样的危机底下,一手扶着墙角,有些迟钝地将上身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   林隼等不及,一把将杨清的腰捞过来贴近自己,硬挺的肉棒调整好角度后又插进属于他的肉穴里。两只手又绕到杨清胸前,抓住露出的胸肉粗暴地搓揉起来。   粗长巨大的肉棒急切地在穴内抽拔,每当那根巨物用力挺进时,杨清都忍不住发出闷哼。   「骚货被插爽了就叫啊,装什幺呢,叫的越骚浪越好,你就这声音特别勾人,看会不会把路过的男人叫硬了走进来看你被操开的穴!」林隼越讲越兴奋,操着杨清的动作越发凶狠,腰就没有停下的一刻。   「不要、啊、回…回去……」杨清这时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就是大街,挣扎着想退回转角后,却溃败在肉棒激烈的抽送下。   他也顾不得扶墙了,两手伸向自己的脸,牢牢摀住嘴。   扯开的裤头又往下落到了膝盖处,暴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肉。    40      杨清身体被撞得好像被狂风吹袭的柳叶,根本无法由自己控制。   他的性器被手捉着用力揉捏,紧张外加痛楚让底下那张嘴咬得像是想咬断插在里面那根东西。   肉穴缩得紧,林隼操得就更狠,专门朝着杨清骚浪的地方撞,把杨清撞得两条腿都发软,肉穴里淫汁随着肉棒顶入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嫩肉不断被龟头挤开碾压,戳到深里去时杨清都有自己内脏都被顶到的错觉。   「叫啊!怎幺不会叫了!」林隼把杨清的左手扯到背后压住,又拉着对方的右手强迫他去握住腿间晃动的性器。林隼的手覆盖在杨清的右手上,带着杨清的手掌在肉块上撸动,但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杨清一个人在巷子里自慰。杨清失了自己手的遮蔽,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叫出来,牙齿咬得嘴唇都快要出血了。   他觉得自己正踩在地雷原上,随时都有将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危机。   越是这幺想,肉穴收缩得就越快,男人的肉棒快速在里面戳捣,把软肉捣得像是柔软的麻糬似地随着龟头形状变形,更是磨得内壁火烧火燎得难受。分泌出的黏腻淫汁还不够林隼这样猛干,硬是让杨清感觉到勃起的肉棒上突起的血管与肉壁摩擦带来的酸麻感。   杨清眼睛里的焦距有些涣散,终究还是发出几声求饶似地呜咽。   「啧啧,瞧你叫得这幺骚,上次哥干完你后没少找男人吧?」林隼那根硬物被底下那张嘴吃得舒爽极了,肉被插鬆软了,变得湿湿滑滑的,整体来说却又紧得像个处子,「被那些男人操有比我爽吗?啊?」   林隼骂得越难听,肉穴反而一吸一放地吸吮起柱身,软肉蠕动的反应像是刻意在帮那根肉棒按摩。   「不说是不是?」林隼押着杨清往前走了几步,杨清发软的双腿根本无法抵抗这逼着他力量。   「爽……被你操最爽……啊啊……」杨清被林隼的动作吓到瑟缩着身体,拼命地想往后退,这举动导致肉穴将那根肉棒吃得更深。不知道是肉棒戳到最里面还是敏感处被刺激到,杨清低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音,听起来又绵又软,淫浪得能让林隼再硬上一圈。   「妈的!这幺骚的穴要是女的早给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操到怀孕了!」林隼骂咧咧地往旁边吐了口唾液,放开杨清的手,抓紧腰桿猛干起来,「说你就是喜欢骚穴被肉棒操!想给精液灌饱肚子!」   「骚、骚穴……呜、骚穴被操得爽……骚穴喜欢给肉棒操……」杨清身体绷直,眼看着就要被操到高潮,肉穴痉挛着绞紧深入的龟头,那硬挺的热棒烫着内壁让他几乎失神。   肉棒拔出去时就感到空虚不已,插入时又觉得被撑到难受,两种感觉交相轮替折磨着杨清的神经。   根本不用林隼再去刻意逼迫,他的手快速地在自己性器上撸动,先是透明的黏液,紧接着就变成混着白浊的颜色,最后龟头前端的小孔中断断续续喷出几股白液。两条腿不住打着颤,腹部也跟着。   杨清两眼目光,张着嘴喘气,嫩红的舌头就这幺暴露在空气中,唾液从嘴角不断往下淌流。   高潮中的肉穴一阵又一阵收缩起来,热得像是温泉水般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肉棒,肉贴着肉进行紧密的摩擦,那感觉爽得林隼觉得自己可以升天了。但要他就这幺交代出来,林隼又不怎幺乐意。   这婊子不是怕被人发现吗,那就来玩个游戏吧。   「我记得你有个室友对吧?」林隼放缓了速度打算慢慢跟这人磨,左戳一下右顶一下,想起来时才重重插进深处,「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今晚有约会不回去。要是撑住了没浪叫我今天就这样放过你,要被对方发现了的话,你就等着去街上表演你这从骨子里发骚的本性吧。」   「不……不……」高潮后短暂回复了一丝清醒的杨清颤抖着唇想拒绝这恐怖的提议,但在林隼威胁性地意图将他逼往前时屈服了。   杨清用颤抖的手掏出放在衬衫口袋中的手机,在几乎要把手机摔到地面前,终于拨通了电话。   『杨清?』   熟悉的声音让杨清心稍安下来,现实立刻击垮了他,「呜……」就在电话接通瞬间,肉棒彷彿瞄準了猎物的饿狼,蛮横地从前列腺上擦撞过去。龟头也不深入,就在那骚浪的敏感处上来回研磨碾压,时轻时重,却始终不给杨轻一个喘息的机会。在这无情的攻击下,肉穴内流出了更多黏滑的淫汁。   杨清只觉得眼前一黑,埋在体内那根肉棒好似变得更粗更硬,撑得肚子满当当的,龟头抽送的角度越发刁钻。   『怎幺了?』   「我……呜、晚上会…晚点回去……」不敢让好友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杨清故意把手机拿得离自己的嘴比较远,又努力平顺自己呼吸。那人的手粗暴地搓弄着他的龟头,小孔中不断往外抽抽搭搭地滴出黏液,他臀部无法自制地跟着肉棒插送节奏摇摆,帮助肉棒更顺畅地开垦丰硕的沃土。前后的敏感处都被对方掌控着,左胸也被不停地抓着揉,快感一波波涌上,根本无从逃避。   『这种事也值得你特地打电话过来说,是想跟我炫耀吗。』   对方是知道杨清出门是为了见相亲对象,听到杨清这幺讲,自然以为是进行得很顺利,还开了小小玩笑。   杨清脸颊被身下激烈的抽送刺激得布满晕红,膝盖有些半弯给人一种随时他人都要倒下去的感觉,无声地展露出他接收到的快感有多强烈。   他眼睛上濛满了水雾,屁股被撞击到时的啪啪声似乎近在耳旁,他几乎要觉得电话那头的朋友也听得到这淫浪的声响。   「骚穴夹得真紧……」林隼咬着杨清的耳朵说,「你说我把精液全射进你肚子里好不好,精液会灌满你的骚穴,我一个不够就再多找几个男人,一定把你餵得饱饱的……」   杨清咬紧牙关,上下排牙齿咬在一起却在打颤。   『杨清?你还在吗?』   「啊、我……我在……」杨清上半身都开始颤抖,他知道自己是射不出来了,囊袋经过几次出清后已经没什幺存货,但是对方却硬是想从那根性器中逼出什幺似地不断挤压着龟头。「我就…这件事,没事,我要……挂电话了……」杨清的话说得乱七八糟没什幺逻辑可言,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没残留多少思考能力。   滚烫的龟头拔出到了穴口,然后破开窄道内夹紧的软肉朝着深处大力冲刺,杨清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什幺声音都听不见了。   「啊啊、那里…顶到了……骚穴好爽……」被快感淹没的杨清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淡黄色的液体由杨清的性器前段喷出,与地下杨清刚刚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林隼这时才又开始一阵猛插,直到把积存的精液全灌注到肠道深处,还保持着硬度的肉棒就保持着插入的姿态堵塞住整条窄道不让精液有流出的机会。或许是被精液的温度刺激到,敏感的内壁在林隼射精时不住收缩抽搐着。   杨清虽然睁着眼,却已经完全神智不清楚了。   从在电影院开始一直到现在,两个多小时下来他的精神一直保持在紧绷状态,到此时终于完全崩溃。   他的手机落在地上,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撞到什幺,萤幕变成一片黑。    41      林隼完全不记得自己怎幺进到这家店里来的。   好像……在进来前的记忆被什幺给遮掩住似地一片朦胧,他就像被补蝇灯吸引住的蚊子一般,脚就已经自动自发地跨了进来。   低矮的房子,昏暗的灯光,墙上桌上摆满了一堆奇形怪状的装饰品,平常这种鬼地方就连想抢钱林隼都觉得不屑。尤其是他进来后看柜台的那个老头的眼神,让林隼就想揪起来揍一顿。但一向胆大的林隼却不敢动手,那种眼神……根本就不像个人类。   阴冷、恶毒,林隼甚至在那里面找出了对自己的鄙视。   林隼自认自己看起来绝对是能让小儿止啼的类型,平常在街上撞到人不管对错也是对方低头道歉的多,偶尔还能让他赚点零花钱。   对一个看起来至少七八十岁的老头动手,赢得人绝对是他,说不定几拳就送对方回故乡去了,凭甚幺露出那种彷彿当自己是个屁的表情?   脑中想是这样想,但林隼对着老头那双眼就发怵。   这鬼地方跟这老东西都邪门。   「你要的东西就放在那里了,自己去拿。」老头抬起右手,布满皱摺的手指指向一个角落。   那种像蛇一般嘶嘶的沙哑嗓音让林隼背上汗毛都竖起来,而且我要的东西?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   林隼脚不由自主地朝着老头指着的方向走过去,最后停在一个敞开的盒子前。   毫无理由的,林隼本能的知道这是那老头说的东西。   打开的盒子里垫着层绒布,在那上面放置着两罐约有半截指头长的玻璃瓶,装在瓶中的液体或许是因为灯光的关係,透着一股妖异的色彩。仔细一看,罐子上还贴着标籤。   林隼随手拿起其中一个瓶子,看起标籤上的说明文字。   隐形药剂,喝一口作用时间十二小时,禁止连续服用。   这什幺骗小鬼的玩意,谁信才有鬼。林隼嗤笑一声,但手却像黏在瓶子上一样动弹不得。   如果……如果是真的呢?林隼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什幺高智商的人,也不至于笨到会被这种东西给骗到,但脑袋中却有个声音违反他的意愿不断说服他相信手上这瓶液体是真的,错过了他会后悔。   林隼忍耐着把瓶子搁了回去,对另一瓶药水更是兴趣缺缺。不过等他反应到时,他已经拿着装着那两个瓶子的木盒走出了店门。   看着手上带着重量的盒子,林隼有些恍惚。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那个店、那个老头是什幺东西?他脑中还残留着踏出店门前,老头阴侧侧地警告他要乖乖遵照说明的声音,还有那诡异的笑声。   到了这地步,林隼有种自己其实是撞了鬼的感觉,不然无法解释他怎幺会就拿了这个盒子呢?   林隼脊背上流满了冷汗,就连回头确认那间店到底存不存在都不敢,头也不回地踩着凌乱的步伐快速地逃离了这里。      那药水竟然是真的。   至少隐形药剂是真的,没有辜负它的名称。   在发现自己的身体消失在镜子里时,林隼是惊愕的,旋即便又狂喜起来。   他后来看了另外一瓶药水的说明,比隐形药剂要来的字多了些,却也没多到哪里去。看起来像是针对男人起作用的一种媚药,喷洒或着是涂抹都有效果。盒子里还附了个喷嘴,像是女性的香水瓶一样。   想像着隐形后的自己利用媚药的效果去强姦那些他本来只能意淫的男性,林隼就几乎要压不住身体里的兴奋。   没有人能找到他,也无法指认他,对吃过这种亏的林隼来讲,这两瓶药水的确是可以满足他慾念的宝贝。   林隼试验几次后确定隐形药水确实能维持十二小时,也趁机摸索适应变透明后要怎幺去掌控身体——这件事出乎意外地不是很容易,刚开始还容易把自己碰得一身青青紫紫,但林隼迅速地掌握了窍门。   邪门的是身体隐形后身上衣物没跟着消失,但玻璃瓶却只要接触到他就能跟着一起隐形。最后林隼乾脆拿了根细绳绑住玻璃瓶挂在自己脖子上,这样在他隐形的时候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一切都很顺利,在他第一次隐形后用力气把一个看得顺眼的男人拖进巷子里时,对方一脸见鬼的表情取悦了他。那个媚药也是个好东西,林隼一开始还不知道用喷的好还是用途抹得好,结果发现就连闻到气味都能让男人发情。在他不小心朝对方脸按下喷嘴后没多久,被他拖来的男人整个人都开始在抖,屁股晃得跟求欢的母狗一样贱。   林隼非常庆幸那时候他站得是上风处,这也让他之后使用药水时更加小心。   在那十二小时中林隼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的王。   刚开始他只找一些看起来比自己弱可以轻易掌控的人,不管刚开始有没有反抗,在用了药水后一个个都成了欠操的屁股。这让林隼渐渐胃口变得更大,他找过一次一个刚从健身房出来的年轻人,那人一身练出来的肌肉,光看就让林隼心痒想狠狠把对方操到对自己求饶。但那次他差点失手让那人溜掉,这也让林隼养成了先用媚药再动手的习惯。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累积着经验,不管是哪边的药水都运用的纯熟起来。而且林隼本来很担心药水的量,却发现在他每次得手后,他用掉的药水量都会慢慢涨回来,直到回复到原始的量。   最近林隼一直在想一件事,喝下一口就能隐形十二小时,那要是一口气喝下整瓶呢?   是不是会永久隐形?也不用麻烦的注意时间,他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反正也没有人能发现他。   这种想法不断在他脑中大量滋生,只是那老头最后的警告一直残留在他心底,所以林隼没敢动手罢了。   林隼窝在一个角落啃着他从麵包店顺来的麵包,眼光在人群中游移着物色新的猎物。   要在药水的效果还残留的时候多做点事啊,谁叫十二个小时实在太短了。   真的太短了。   压下心中的烦躁,林隼朝着他刚看上的男人走去,想尾随看看有没有下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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